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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點過去接你.我好出門.】 我:【嚶嚶嚶.沈幸你真好.那就十點鐘左右吧.星城閣樓下見.】 大壞蛋:【嗯.】 于是乎...... 十點作為保守時間.因為有幾個喝醉了所以我們提前散伙.現在大概九點四十.我在星城閣樓下的路邊等他.深秋夜里微寒.突然想起好像很久沒去看mama了.寧越最近也沒有消息.還有爺爺.應該也快回來了吧...... 思緒飛飛中.不一會前方已經有一輛車緩緩停在路邊. 我朝著車的方向盯著看了好久.現在才九點四十.沈幸應該不會有這么早到吧. 因為上次被綁架頭被敲到以后.我本來就有些近視.夜間視力尤為不好.而那次的事故導致我的視力時好時壞.經常晚上醒來后突然看不見東西是常事.緩一下才會好.可是.我瞇著眼睛使勁的瞅.這輛車真的好熟悉哦...... 就在我左看右看的同時.車主按了一下喇叭.把我嚇了一跳. 我不知所云的眨眨眼.手機短信滴滴聲又響了. 大壞蛋:【白癡.還要傻站在那里多久.】 于是乎.我心花怒放的跑了過去. “你怎么來得這么早呀.現在才九點四十多.”我邊系安全帶邊心情很好的問他.不知道為什么現在見到他就是心情很好.特別舒服. “外面這么冷.你這么早站出來做什么.”他皺眉遞給我一個保溫瓶.我打開后發現是還熱著的姜糖水. “要是我來得晚一點.你是不是又傻傻的站在路邊吹冷風.”他斜了我一眼.我樂呵呵的捧著保溫瓶喝了一口姜糖水.全身上下的毛孔豆腐仿佛接收到了熱量.心下又暖又甜. “可是你來得很早呀.我不是就沒有吹冷風.”我笑瞇瞇的望著他.看著他英挺俊朗的面容.感動的湊上前去親了他的臉一下.不忘嘴甜:“沈幸你真好.” 他顯然被我掐媚的笑給愣了一會.然后轉過頭輕咳了一聲.淡淡道:“回家吧.” “好呀.”我側過頭邊喝著姜糖水邊盯著他笑.他輕睨了我一眼后.不再出聲. 當然.只有我知道.他在害羞. 我的心情更好了.一路上還在輕輕的哼著小曲. 當然.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害羞的人就成了我了...... *** 第二天下班后去醫院看mama.她在睡覺.病房里沒有人. 我把買好的水仙花放在床頭柜上.走上前輕輕的看著熟睡中的人. 不過只是一段時間不見.mama更加消瘦了.雙眼深陷.兩頰內凹.原本清麗的面容也只剩下被病痛折磨的憔悴.我心下酸楚.伸手撫上她的眉眼.一下子眼淚就落了下來. 眼淚越擦越多.直到門外傳來輕輕的聲響.然后就是淚眼朦朧中被一個熟悉高大的身影按住了腦袋.我埋在他胸口前.無聲的哭了一會.就被他拍拍頭牽了出去. 并肩坐在門外走廊的椅子上.寧越遞過來一包紙巾.“好像好久沒見你哭了.” “哥.mama怎么成這樣了......我記憶中.她應該是很年輕.很美麗的啊......可是現在的她.一點都不像她.我不想她變成這樣.” 他摸了摸我的頭.并沒有看我.“人沒有辦法抵擋的三件事.病魔、貧窮和愛.一切都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我沒有說話.我又何嘗不是知道.mama的病已經到了晚期.她對我們一直微笑著.可背后承受著怎樣的痛苦煎熬.從她日益衰弱的身體上.我們已經清清楚楚的看了出來. 而這幾年哥哥和爸爸所承受的痛苦.遠比我現在要多得多. 而我一直笑著讓她快點好起來.何嘗不是在安慰自己. 怎么所有看似回歸原點的往事.就不能有一個完好的結局. “阿藍.這些日子忙著一些事情一直沒找你.前段時間......”他欲言又止的看著我.我輕輕搖了搖頭.“沒事了.我現在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哥.以前我對你說的那些話.都是氣話......你不要在意.我現在.只想好好待在你們身邊.好好照顧mama.” 寧越沉眸凝視著我.他有一雙靜如止水般的眼睛.總是給人一種靜靜聆聽的感動.讓人安心.半晌.他笑了一下:“你能原諒我們.你能回來.就是最好的事情了.阿藍.我們......都錯過太多.只要你幸福.這是mama的愿望.也是.你父親母親的愿望.” 他神色有些恍惚.突然像是自言自語般.聲音輕輕的問:“你和沈幸也決定重新在一起了是嗎.” 我一愣.點頭. 他頓了頓.微微低頭.我湊過去喊他.他一臉平和的捏了一下我的臉.“近期就不要來醫院了.mama最近嗜睡.而且她也和我說不想讓你看見她現在的樣子.你想來.和我說一聲在她睡著的時候來就行.” “這怎么行.難道mama不想看見我.” “她只是不想讓你擔心.阿藍.體諒一下mama.” “......好吧.我盡量.可是我還是很想和mama聊天......我有好多話想和她說......” 我低下頭.沒有注意到寧越眼底一絲恍若即逝的猶豫. 他嘆了口氣:“聽話.” ...... 我離開醫院的時候mama還在睡覺.寧越留下來照顧她.我獨自一人走在冰冷的長廊上.面對四周充斥的消毒藥水味.心情微微有些發涼. 路過婦產科門口看見外面是排隊做產檢的.有小孩子在周圍跑著.家長低聲呵斥的聲音:“別跑.小心撞到人.” “啊--”一個像是孕婦模樣的人剛從婦產科出來就被剛才跑來跑去的男孩子撞到.她身邊一個身材高大的像是她丈夫的人背對著我扶她起來.而那個孩子則被自己已經嚇得花容失色的母親拉過來站在一旁一直道歉. 發現孕婦好像沒什么大問題.本來只是想默默的經過.卻聽見一聲尖銳的質問:“到底有沒有看路啊.” 聽到了這個聲音.我停下來腳步.朝身后看去. 阮清和被一個面容清冷的男人扶著.頭發披散.面色蒼白.穿著簡單的淡綠色長袖和黑色長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