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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沉醉的笑意:“少兒不宜?!?/br> 我想扒開他的手,卻一直使不上力。過了一會他才松開,我狠狠的瞪他一眼,臉色潮紅。 他有些好笑的看著我,突然不懷好意的曖昧道:“原來你喜歡勁爆的?” “不喜歡!” “那你還這么想看?!?/br> “要你管?!?/br> “你臉紅了?!?/br> “是你剛才一直在弄我!” 我們兩人斗著嘴皮子,忽略了阿河念的最后兩個號。 “22號和16號!16號去哪了!” 我頭皮一麻,不是吧,他剛才念了......什么。 沈幸伸手拿了我的紙條,斜眼看我:“16號小姐,叫的是你?!?/br> 我顫巍巍的舉起手,“我是16號?!?/br> “喲~”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我站起來走上去,才發現剛才那個22號已經站在那里了。 桃花眼煙波流轉,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心下一緊,沒想到居然是玉澤。 看到玉澤,腦子里馬上浮現出玉純嬌若桃花的面容。 沈幸靜靜的看著我,沒有說話。 底下依舊是起哄聲不斷。阿河還在考慮著他人的各種主意,我卻覺得身邊的壓迫感......好強。 突然耳邊傳來一個低笑魅惑的聲音,“你看起來好像很緊張?” 我驚了一下偏頭看他,玉澤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盯著我看。 那種感覺又涌上心頭,說不出來的......悶。我瞥了他一眼:“你們玩的尺度太大?!?/br> “你現在是沈幸的女朋友,要習慣?!?/br> 說得好像沈幸經常玩一樣,他那么清冷驕傲的人,哪里會隨便瘋。 我聳聳肩,語氣平常:“沈幸不一樣?!?/br> 說完還下意識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他還是默默的盯著我。 玉澤看了我一會,目光終于看向前方,輕輕笑了一聲:“你很喜歡他?!?/br> 語氣是肯定的,我心想這又是哪一出啊,我不喜歡他為什么會和他在一起。 直到很多年后,他再度對我說出之句話,那種恍然隔世的感覺,異常落寞深刻。 阿河終于想好了,一臉春心蕩漾的表情,我一看就知道準沒有什么好事。 果然,他大手一指,語氣極為自然:“你們兩個,隨便一個咬對方耳朵十秒?!?/br> 我狠狠地對他翻了個白眼,就知道這貨想不出什么好東西。心下猶疑不決,一群人眼睛賊亮亮的往我,玉澤,沈幸三個人身上掃著。玉澤倒是很自然地向我靠近一步,我們直接本來就只有半臂的距離,現在只有一拳。 他看著我開口說:“是你還是我?” 我詫異的看他:“你這么淡定?” 他伸手把我耳邊的碎發挽到耳后,動作親昵,宛如一對情侶。 我對他的動作感到不適,輕輕一偏頭,上方傳來淡淡的一聲:“得罪了?!蔽疫€沒回過神來,就被他輕扣手腕拉至身前,氣息一近感覺他已經到了我耳邊,我僵直著身子無法動彈,眼前便是陰影覆蓋下來。 身子卻是一個向后傾,跌入了一個結實溫熱的懷抱。 “我拒絕女朋友被別人調戲?!?/br> 周圍一群人好戲落空的叫嚷聲,玉澤完全不意外的看著他,嘴角一勾,攤開手:“我是受害人之一?!?/br> 我愣愣的被某人圈在懷里,沈幸涼悠悠的眼神掃過阿河,阿河大腳一聲跑到舍長背后躲起來,沈幸轉過頭,拉著我走掉了。 我有驚無險的慢慢跟著。 第十八章 想念 心情卻慢慢雀躍起來。 “想家了嗎?”沈幸的目光看著前方,我側頭看他,男生逐漸棱角剛毅的側臉在夜晚的燈光下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眉眼依舊清冷,還有那雙漂亮卻不同于玉澤魅惑的桃花眼,干凈沉靜,我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他有,也是跌入了這一雙眼睛里,至此流年匆匆,往事如煙俱忘卻,我卻依舊在閉眼時,從不模糊的記得它。 “嗯,是有點?!钡谝淮芜h離家長來到外地讀書,曾經熟悉的人和事都發生了改變,要說不想家還真的沒有這么堅強。 “聽說你哥哥也在這邊讀書,哪天約他出來見一面也好?!?/br> 我好像突然被刺中,身體微微有些僵硬。如果逃避必然會發現破綻,想來我和寧越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面了。雖然我一直在躲他,他也心知肚明不來見我,可是我們總有一天會再次面對面在一起,這是沒有辦法避免的的事實。 “怎么突然不說話了?” 我低頭,掩蓋住眼中的情緒?!皼],我只是前段時間和他吵架了,暫時不想理他?!?/br> 沈幸輕笑了一聲,”你們的關系可是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說到吵架,寧越的脾氣應該是不錯的,這么說來就是你耍小性子了?!?/br> “喂!你和他什么關系啊干嘛老是幫他說話?!蔽义N了他一拳,沈幸笑著捂住被我打到的地方,“剛才就是證據?!?/br> 我哼了一聲不再理他,寧越的事情我至今沒有問清楚,父母那邊也并沒有發現什么,但是該解決的問題還是要解決,我心下一陣煩躁,看著某人淡然閑適的表情就覺得很不爽。于是我的手不自覺的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 沈幸吃痛皺眉,“想謀殺么?” 我扔下他獨自一個人走在前面,沈幸快步走上來,我避開他往另一邊走,瞥了他一眼:“心情不好,不想被我再掐就離我 遠一點?!?/br> 他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挑眉看我:“你和寧越還真不像兄妹,他這么沉穩的一個人,怎么會有你這么個小心眼的meimei?!?/br> 我恨得咬牙盯著他,他也笑著不躲避我的目光,我們兩個走在道路的兩旁,昏黃的燈光在這個離家的中秋夜,卻顯得這么靜謐美好。 寧越的電話打來,我還在睡夢中迷迷糊糊沒有清醒。 手機響起,我皺眉不愿意接。覃月忍無可忍的扔了個枕頭過來:“接電話!” 我心想誰這么大早打電話過來!殺千刀的不知道周末正是補眠的好時候嗎! 閉著眼睛接起電話,口齒不清的喂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