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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我撐著頭從卷子里抬眼,看見沈幸拿著筆在徐蓁的試卷上寫寫畫畫,徐蓁時不時抬眼看看沈幸,又低下頭抿嘴笑。 張心薇嘖嘖搖頭感嘆:“美女就是不一樣,心意表現地如此明顯。我以后一定要去整容,然后開跑車,進夜店,成為夜間尤物?!?/br> 唐其從游戲雜志里抬眼,語氣嘲諷:“得了吧,就你這樣,整了和沒整沒什么區別,搞不好一失敗還更丑?!?/br> 張心薇一本書飛過去:“你不損人會死??!” 唐其一偏頭,書掉在腳下,“不損你會死?!?/br> 我暗嘆,這兩個歡喜冤家真是沒完沒了??粗蛐?,心下頓時涌起一股酸意難受。哼,有美女不亦樂乎,大不了不和你說話,有什么了不起。 抓抓劉海又準備寫試卷,張心薇抬起我的下巴上下打量一番,嘖嘖地搖頭:“面色蠟黃,眼神空洞,容顏憔悴。你這樣怎么和人家徐蓁比啊?!?/br> 我斜眼:“我有說我要和她比嗎?” 張心薇不以為意:“你不是和沈幸蠻好的嘛,班里人都以為你們是一對。只是沈幸這種校草級優秀的男生太搶手了,你不好好把握的話,小心倒下了一個徐蓁還會有千千萬萬個徐蓁站起來?!?/br> 唐其又在一旁接嘴:“更何況徐蓁還沒有倒下?!?/br> 我心下咯噔,聽到“一對”不禁臉紅,隨即瞪眼過去:“誰說我們是一對了,哪只眼睛看見啊?!?/br> 張心薇嘖嘖兩聲,湊近我的臉看,揶揄道:“瞧著臉都紅了,還不承認。你們不是每天一起回家,周末一起去圖書館?” 這都能說,我皺眉:“誰看見我們一起去圖書館了?” 張心薇拍拍我,“應該是有學校的同學看見的,沈幸好認。你嘛一個指一個的大家都知道了,反正又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而且現在高三,大家也都隨便說說,關鍵是高考嘛?!?/br> 說完看了眼旁邊正在看游戲雜志的唐其,一臉嫌棄的表情:“你在看課外書?” 唐其悠悠的瞥了她一眼,漫不經心的說:“你想看也可以啊,我看完借給你。就怕你學習都沒時間了更沒有空看這種書放松身心。你還是好好讀書吧?!?/br> 張心薇有被氣得牙癢癢的,“歡喜冤家”又開啟了斗嘴模式。 我沒有說話,眼神卻總是不自主的看向沈幸的位置。徐蓁已經轉過頭去了。他單手撐住頭翻著書看,側臉干凈線條明朗。這樣的少年,我怎么才能走到他身邊? 想到剛才張心薇的話,對啊,現在高考最重要。而且沈幸,是我目前永遠也無法到達的頂端,我只有更努力,更用心,才能縮短我們之間的距離。如今的我們只是幾組座位的距離,而隨著時間流逝,我們的距離會在我停滯的腳步前不斷擴大,直到我再也找不到他的位置。 而也唯獨我更加用力奔跑,才不用遠遠地看著他。 第五章 一觸即發 因為徐蓁的緣故,后來的幾天我都有意無意地躲著沈幸。一來不想讓他看到我的失態發現什么,二來徐蓁可是粘沈幸粘得緊,我也完全沒有插入他們中間的余地。 雖然有些失落,但學習壓力大于一切,埋頭寫題看書,我的時間也就這樣悄悄的流逝。 為了給高三的學生們緩解壓力,學校年級組織了一場籃球比賽。張心薇感嘆道:“學校真是太人性化了,知道我們透不過氣,還來了個稍微勁爆的,可以看帥哥了?!?/br> 我收拾東西和她走下樓,聽到她的話,不免笑出聲來:“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帥哥,不好好考大學以后就沒有帥哥來看?!?/br> 張心薇搖頭晃腦:“也對。長得好成績好的也只有好的大學才有。怎么辦我突然想回去學習了。我們還是別去了回去討論一下那最后一題數學把關題好了?!?/br> 我失笑:“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三分鐘熱度。放松一下有什么不好?!?/br> 她斜眼看我,語氣悠悠道:“我倒覺得你最近有點清閑了啊,怎么,和沈幸鬧變扭了?” “什么啊,難不成我還得天天和他在一起才算正常?” “那是,你們不是連體嬰兒嗎?” “少惡心?!?/br> “喲呵,害羞啦,這有什么,臉皮這么薄?!?/br> “知道你身經百戰?!?/br> “沒有你經驗豐富?!?/br> 我又怎么豐富了,我什么都沒做。倒是你知道這么多,沒有鬼才怪?!?/br> “你敢嘴巴調戲我,皮癢了是吧!” “哎,喂!你干嘛!我怕癢......我錯了錯了不敢了,心薇......張心薇!” “你叫沈幸都沒有用!” 我們兩個人嬉笑打鬧著下了樓梯,樓梯拐角處,突然聽到背后一個聲音,聲線清潤:“寧藍?!?/br> 我回頭,少年站在上一層樓梯逆光處,看不見表情,只有金色下一層淡淡的輪廓。 張心薇用肩膀頂我,揶揄道:“你的沈幸叫你?!?/br> 我臉一紅,正準備說些什么,眼前視線突然一黑,一條毛巾正正砸中我的臉。 “拿好了,待會比賽完給我?!?/br> 我從臉上拿下毛巾,再抬頭看時,少年已不見,剛才的一切仿佛是幻覺。 只是夕陽微微正好,在走廊樓梯間撒下金色一片。 體育館人聲鼎沸。高三好不容易有了這場活動,興奮之情溢于言表,整個體育館如同集市一般熱鬧。 我和張心薇找到了班級的位置,第一場是我們班對2班。班級的男生在一旁熱身談論著什么,我轉頭看到沈幸,他剛好微仰頭喝著水,黑發黑眸,少年的面容清冷俊朗,透著男子的堅毅。 他身旁的男生和他說了什么,他微微偏頭往我的方向,這時徐蓁突然從后面出現,笑著對他說了幾句話,沈幸也微微笑著回應,兩個人立于人前,郎才女貌,般配非常。 我撅著嘴不滿地回頭,心里很不是滋味。這么談得來,我怎么就還成了他的小跟班傭人了?一直以來都奴役我,我也是有原則有尊嚴的好不好! 不過還是不敢啊,這是被壓抑已久的奴性。雖然平時和自己開玩笑時還是順著我,但是他真正生氣起來,自己是萬萬不敢喘大氣的。 仔細回想起來,和沈幸認識這么久,好像都沒有見過他失態或者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