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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弄好吃的了,奴婢一定會認真學會,以后就可以燒給二少奶奶吃?!?/br> 二妞看著三個丫鬟說笑著遠去,不由想起自家的姐妹…… 燕修宸回來的時候,看著她托著腮,眼神迷離的看著桌上的杯子,不由笑著輕聲到:“這是怎么了,一會不見就在想我了嗎?” “你這么快回來了???”二妞回過神看著他,關心的問:“沒什么大事吧?” 燕修宸拉著她往外走,一邊低聲的對她說著京城的事情,還把自己原來的打算也和她說了一遍,最后低聲道:“吳娟倒是個狠角色,我讓人扮成三皇子的人和她接觸,本來是想讓她去告密,從而讓太子疑心她。沒想到在花園里,她豁出命去替太子擋了一掌,雖然沒了孩子,卻從奉儀連升四階,現在已經是良媛了?!?/br> 二妞一愣:“虎毒不食子,她竟然舍得,她的孩子就這么沒了?這個代價也太大了吧?” 燕修宸看著驚訝的媳婦,低聲道:“雖說虎毒不食子,可是還有一句話叫最毒婦人心。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善良,我還記得當初第一次看見你,你這傻丫頭又瘦又小,看見我明明想要離開,可是聽見狼嚎還是救了我……” 二妞低著頭隨著他的腳步一起和他往前走,心里暗自腹議:我那時只是貪財,以為你們死了想廢物利用罷了,還好救了你,要不你怎么會給我武功秘籍。 燕修宸說完停下腳步看著她:“綿綿,你會不會認為我太狠毒,算計人連一個有身孕的婦人也不放過?” “不會,我很自私,我只愿我的夫君平安無事就好?!?/br> 二妞認真堅定的看著他,心里想:現在這個時候,你要死了,我和我全家都逃不掉性命,我可沒那么偉大!只希望你尾巴掃的干凈,千萬別叫人懷疑到我們身上…… 兩人說話間就來到池塘邊上,大大的池塘面上都是碧綠的荷葉,夾著幾朵米分色和白色的荷花,微風吹過,搖曳多姿,鼻息之間都是荷葉的清香,讓人精神一震。 安靜和安華拿著釣魚竿什么的走過來,燕修宸可不愿在外面就讓媳婦下水,接過兩根釣魚竿看著他們:“你們那邊去摸螺絲,別打攪我們釣魚?!?/br> 二妞接過釣魚竿,看著上面的蚯蚓,小心的看準地方扔下去,低聲道:“其實說秘密這種地方最好,水里待不住,四面寬不能藏人,是不是比書房還安全?” 燕修宸聽了不由哈哈大笑:“你說的有理,對了,看到那邊的山了嗎?等哪天我們有空去打獵,這里雖然不比紫崖山高大險峻,不過野雞,野兔什么的還算多?!?/br> “恩,好啊,我感覺到有魚……” 夜幕四垂的晚上,看著桌上香噴噴的荷葉雞,紅燒鯉魚,還有清炒西瓜皮和rou絲豆角,涼拌黃瓜。 燕修宸邊吃邊夸獎媳婦:“綿綿,你真的好厲害,能把菜燒的這么好吃,我真是太有眼光了,先下手為強的娶了你?!币娋d綿聽了自己的話滿臉是笑,不由好奇的問:“當初要不是我出現,當然也沒有太子的出現,你說你會嫁給什么人呢?” 二妞不由好笑的看了他一眼,給他夾了一筷子魚rou:“那你還不如想想,沒有遇到我,你會娶什么女人做你的媳婦?” 燕修宸不由一笑:“看我多傻,能問這么傻的話,綿綿,我真的很高興,在對的地方恰好遇到你,在有你的地方恰好有我在,我們就是金童玉女,就是天造地和的一對!” 兩人吃了飯,洗澡沐浴后躺在床上,二妞看著門口的冰盆隨著微風把冷冷的水汽帶到房間里,看著睡在自己外面,含笑看著自己的燕修宸,不由到:“今兒個這是怎么了,心情這么好?” 她心里想不明白,明明他謀劃的事情失敗了,還能笑得這么開心。 燕修宸看著她到:“你是覺得今兒京城出了事,我就會失望嗎?其實這些明爭暗斗不足為懼,因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可以碾壓一切。而且這樣一來,京城反而會更加亂,太子可不是省油的燈,雖然皇后和外祖父家都力挺太子,可是太子要是沒有能力早就死了,在他坐上太子那個位置起,就有人想靠近他,有人想殺死他……” 二妞微微嘆了一口氣:“所以才有人說,最是無情帝王家,為了那個位置,底下要有多少人的鮮血呢?” “我的綿綿就是心地善良,”燕修宸用自己修長的大手,細細摩擦她越來越細滑的臉蛋:“可人制胭脂水米分的這手藝不錯,你的皮膚越來越好了,細滑芙蓉面,最是美如畫?!?/br> “可不是,就為了我搽臉的玫瑰膏,花費了好多中藥和花瓣什么的,真是夠折騰的。不過,你的意思是說我以前不夠漂亮嗎?” 二妞覺得有條件自己還是想漂亮一點,這東西自己還特意叫人送去給娘和jiejie用。 “綿綿,”燕修宸靠近她,不顧她的抗議抱住她,一口含住她花瓣一樣的唇:“你在我眼里,一直是最漂亮的……” “不要嘛,昨兒我們不是已經在一起過了,你怎么能怎么貪歡,不知道天這么熱,等下我們都是汗?” 聽著二妞斷斷續續的話,燕修宸低笑的狡辯:“綿綿,就像你昨兒吃了飯,今兒你不是照樣要吃,是不是呢?” “你無賴……” “媳婦,我就喜歡對你無賴!” 炎炎夏日又怎么樣,不能抵擋燕二爺的熱情,燕修宸照樣把媳婦吃干抹凈,最后殷勤的抱著媳婦去洗鴛鴦浴,自然別有一番熱情。 第二日,二妞起床梳洗后,喝了碗粥就去練功房活動了一下身體,滿頭大汗的回來洗了個澡,問邊上幫自己打扇子的春花:“二爺什么時候走的?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回來?” 問完自己倒是一愣,原來不知不覺里,自己已經習慣那個男人的存在了嗎?自己和他結婚兩個月不到,卻已經開始牽掛他的安全,擔心他的處境了嗎? 春花笑著到:“二爺早上起來就去練功房練劍,后就去書房了,走的時候吩咐奴婢,您要是起來也可以去書房聽聽?!?/br> 書房本來就是男主人的地盤,現在讓二妞前去自然是接納的意思。 二妞卻搖頭:“二爺有正事呢?我就不去添亂了,我要把筆記整理一下,再去外面看看莊稼怎么樣了?” 春花知道自家少奶奶的性子,也不多說,就在一邊靜靜的打扇。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