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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斟滿酒后要與阮芙碰杯。 誰知剛一舉起手來,包房的門就被推開,秦紀塵快步走到阮芙身旁,奪走了即將入她口中的酒杯。 “都是要當娘的人了,還這么隨便,忘了大夫的話了嗎?” 秦紀塵無奈地看著阮芙一陣嘆息。他舉起手里的酒杯,重新和淮樓干了。 “哎,我這不是高興就給忘了嗎!”阮芙拉著秦紀塵坐下,依偎著他,“忙完了?” “差不多了?!鼻丶o塵小心地攬著阮芙的腰,重新倒了一杯酒。對著淮樓舉起來,“阿芙有孕在身,不能喝酒,今日我們兩兄弟喝個痛快?!?/br> “好?!?/br> “阮阮,你......你有孕了?”柴青娪不可置信地看著阮芙,她剛才在門外看著阮芙是比之前要圓潤些許,肚子也有些突起,她以為只是這段時間長胖了些,沒想到卻是有了身孕。 “是啊,你從過完年就沒有再來過聽玉樓,都不知道自己要當姑姑了?!?/br> 阮芙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起孩子,滿臉的喜愛柔和。 門再次被推開,紅英端著一盤精致的菜肴走進來,身后跟著幾個小斯,將剩下的菜擺放整齊。 紅英笑著道:“這幾個菜是我新出的,你們嘗嘗味道如何?” 柴青娪看到紅英就甜甜地叫了聲“紅英姐”,她夾了幾道菜給淮樓,“紅英姐的手藝特別棒,一點都不比御廚們做得差,你快嘗嘗?!?/br> 淮樓連連點頭,笑著道好。在抬頭的一瞬間看到了紅英露出的那截手腕里有個小的鯊魚刺青,不由得愣了一下。 不動聲色的大量了紅英,她是個成熟又別具風韻的美麗女子。這樣的人,誰會想到,會在酒樓里做廚子? 不過,他也就那么一想,隨即便品嘗起碗里的食物。 四人一頓飯吃了很久的時間,有說有笑,好不熱鬧。 第33章 太醫曹文 淮樓和柴青娪從聽玉樓里出來已經是華燈初上,兩人慢慢悠悠地在街上走著,享受著這難得的清閑。 淮樓想起白天見到的情景,問柴青娪:“你知道紅英姐以前是做什么的嗎?” “你是不是覺得紅英姐那么漂亮的一個女子,看起來不像是做廚子的?”柴青娪笑了笑,“其實紅英姐以前是自己做酒樓老板的,據說后來為了一個男人將酒樓轉手,準備與他浪跡天涯,可那男人卻突然沒了蹤影。后來紅英姐就來到了聽玉樓,做起了大廚?!?/br> 淮樓點頭,“你猜紅英姐的那個情人是誰?” “嗯?你知道?”柴青娪疑惑地看著他,這應該是淮樓和紅英姐的第一次見面,沒道理她不知道的事,他竟然知道。 淮樓也不賣關子,“她手腕上有一個鯊魚刺青,我在另一個人的手上也見過這個刺青?!?/br> “鯊魚刺青?難道是……不可能吧?!辈袂鄪与[隱約約想到一個人,卻又覺得太不切實際了。 “你沒想錯,就是萬俟安。我之前無意間看到他手腕上的刺青和紅英姐手上的那個一模一樣,不可能那么巧剛好他們兩人在同一個位置,有著同樣的刺青?!?/br> 柴青娪這時突然想到,當時她和淮樓邀請萬俟安來京城,他說“好久沒去京城”時那句話里nongnong的懷念,這兩人之間怕也是有著難以割舍的從前。 嘆了嘆氣,柴青娪道:“每個人的心里都有一段極力隱藏的過去?!?/br> 淮樓拍拍她的頭,沒再開口。他想到,今日見到秦紀塵的那一瞬間,他竟然覺得他的眉眼和他認識的另外一人有些相似。 可他選擇不開口,一來這人是柴青娪的救命大哥,二來少數人與人之間總會有些相似,他沒有任何證據地去懷疑秦紀塵的話,恐怕會鬧得很尷尬。 但如若秦紀塵當真與那人有什么關系的話,那就不得不防了。 柴青娪沒有注意到淮樓反常的沉默,她想到她認識的好多人,都是背負著太多的不為人知在負重前行,不免有些唏噓。 兩人都各自不語時,管朔駕著馬車從不遠處趕了過來,停在兩人面前,“王爺,張公公緊急來尋你入宮?!?/br> 話音剛落,張公公便從馬車內探出腦袋,一臉的焦急。 淮樓心中突然“咯噔”一下,忙帶著柴青娪上了馬車,管朔隨即便駕著馬車飛奔入宮中。 張公公看著柴青娪欲言又止,淮樓心里著急:“張公公,左相不是外人,你就直說吧?!?/br> 張公公又看了看柴青娪,才嘆了聲,“王爺,秦大人,皇上突發病癥,情況危急?!?/br> 淮樓和柴青娪心里同時一沉,相視一眼,看到了彼此隱藏的擔憂和恐懼。 宮中。 淮樓坐在龍床邊給淮延蓋好被子,推門走到外間。 柴青娪和張公公見到他出來,立刻迎上去。太醫院的一眾太醫都跪在門外,瑟瑟發抖。 淮樓雖然知道這是淮延故意為之,卻還是忍不住把火發向了太醫們。當然,他也想借機揪出里面的幫兇。 “皇上每日的食住都要經過你們之手,現在你們告訴本王,皇上身中慢性劇毒,命不久矣?!?/br> “那你們平日在干什么?給皇上下毒嗎!” 淮樓一席話說得冷淡,毫無情緒,生生地將匍伏在地上的眾位太醫嚇到渾身顫抖。 意圖謀害當今圣上之罪,誰都擔不起,哪怕一丁點。 柴青娪站在一旁,仔細觀察著太醫們的臉色??蓮拿咳四樕峡吹降某梭@恐之外,毫無任何發現。 她突然想起來宮中還有一位太醫,那個曾經在柴家滅門案中起到了重要角色的人,也在這宮中。 她聽到淮樓問:“現在,誰能告訴我,皇上究竟中的何毒?該如何解?誰再敢說一句無力回天,殺無赦!” 柴青娪心中暗自嘆氣,她知道,淮樓最后那句話,其實只是在求一個心理安慰罷了。 太醫們哆哆嗦嗦,竟沒有一個人能回答上來淮樓的話。他們平日自詡是堂堂御醫,乃是盛國醫者中的佼佼者,現在卻連皇上是中了何毒都不知道。 這種臣子,要來何用? 淮樓氣極,也知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他揮揮手讓太醫們回去商量,明日一早給出治療藥方。 張公公進去房間守在淮延身邊,淮樓和柴青娪坐在外間。 柴青娪握住淮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