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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上面來了?她輕嘆口氣,老老實實的回到溫少卿身邊看他寫族譜。 溫少卿卻從桌上隨意扯了張紙,放在她面前,探身抬手在紙上緩緩寫下兩個字。 他寫的是叢容,不是從容,也不是蓯蓉。 這是他第一次寫她的名字,自己的名字由愛的人寫出來總帶了點兒別樣的情愫。 他寫完之后沒有多說什么,很快又撤回去寫族譜。 叢容盯著眼前的字看了很久,才慢慢轉移視線。 那一雙手本就好看,修長干凈指節分明,因為握著筆,手背上的青筋凸起明顯,有種骨感美。這雙手既能拿刀,也能握筆,她忽然想知道他拿手術刀的時候是什么模樣,這么想著她的視線從他的手慢慢移到他的臉上,他似乎有所察覺,唇角不動聲色的勾起,緩緩開口,“留花翠幕,添香紅袖,常恨情長春淺。古人說的紅袖添香是不是就是這樣?” 他的話音剛落,叢容便感覺到手上一熱,他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就這么一手握著她的手,一手握著毛筆,靜靜的寫了許久才放下筆,“寫好了?!?/br> 他寫了多久,叢容就看了多久,他一出聲她才猛然驚醒,指著某處問,“這里……你名字旁邊怎么有片空白?” 溫少卿的神色忽然變得古怪,“布局有點問題,不想重新寫了?!眳踩菀矝]多想,點點頭,抬手揉了揉脖子。 溫少卿轉頭看,“怎么了?” 叢容轉了轉腦袋,臉上的表情愈加痛苦,“大概是落枕了?!?/br> 溫少卿搓了搓手,扶著她的肩膀示意她轉身,“轉過去,我幫你按摩一下?!?/br> 他站在她身后,伸手輕輕扶著她的腦袋左右轉了轉,不時詢問著,“這樣疼嗎?” 手指在她面前從空中劃過時,她能清晰的聞到他指間的墨香,再加上他身上清冽的氣息,叢容忽然覺得熱起來。 溫少卿在她肩上特別僵硬的地方按了按,“是這里嗎?” 叢容低聲嗯了一聲。 溫老爺子帶著溫讓來驗收成果,在門口遇上來找叢容的鐘禎,三個人在打了招呼剛想進門就聽到里面的聲音不對勁。 一道女生忽然壓抑著叫了聲,“啊,輕點輕點?!?/br> 隔著一道門,男聲有些模糊,“輕不了?!?/br> 三個人面面相覷的時候,又一道女聲的掙扎聲響起,“疼!” “再忍一下,馬上好了!” “還沒好嗎?” “太緊了,放松一點,我都動不了了?!?/br> 男聲忽然悶哼一聲,屋里的氛圍更曖昧了。 三個人交換了個眼神,都是一副聽不下去的模樣猛然推門進去,“你們倆在干什么?!” 叢容坐在書桌前,溫少卿站在她身后,手還保持著放在她肩上的姿勢,兩人的衣服都穿得整整齊齊的。 溫少卿一臉莫名的看著三個人,“她落枕了,我幫她按摩啊?!?/br> 鐘禎一臉尷尬,欲言又止半天才問出口,“太緊了是什么?” 溫少卿指指叢容的脖子,“肌rou啊,肌rou太緊了,按都按不動?!?/br> 鐘禎看看叢容,才又問溫少卿,“那你叫什么?” 叢容不好意思的看了溫少卿一眼,轉頭解釋,“太疼了,我一時沒忍住疼,捏了他大腿一下?!?/br> 溫讓掃了兩人一眼,淡淡開口,“按摩而已嘛,怎么你們倆搞得跟……那什么一樣?!?/br> 叢容莫名其妙,“哪什么?” 溫少卿哂笑醫生,掃了三人一眼,“要不要來袋強力去污粉?” 溫老爺子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輕咳一聲,“族譜寫好了嗎?” 叢容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然后一張臉漲得通紅,找了個借口溜走了,鐘禎追了出去。 等叢容出去了,溫少卿又提筆在他名字旁邊的空白處添了兩個字,這才拿給溫老爺子看。 溫老爺子細細的翻看,看到最后的時候忽然頓住,抬眸深深的看了溫少卿一眼。 溫少卿坦蕩的和他對視,“怎么了?” 溫老爺子半晌才收回視線,淡淡開口,“只此一次?!?/br> 溫少卿點頭,他這輩子只會有這么一個老婆,當然只此一次。 溫讓拿過族譜掃了一眼,也看到了,一臉嘲諷的嘀咕,“這么沒皮沒臉的,人家還沒過門就迫不及待的寫進族譜里,也不怕人家笑話!” 溫少卿笑得盎然恣意,“早晚是我的人?!?/br> “早晚?”溫讓冷哼醫生,“你早晚也會有孩子,你怎么不把孩子的名字也寫上呢?” 溫少卿點頭贊同,“你別說,我還真想好了?!?/br> 說完動作極快的從他手里抽回族譜,轉身回到桌前在他和叢容的名字下面又加了兩個名字,溫晴,溫故,這才重新遞回去。 老爺子氣得胡子顫,“族譜是由著你胡鬧的嗎?” 溫少卿滿是無辜,“沒有胡鬧,我很認真的?!?/br> 溫老爺子拍拍桌子,“出去!” 溫少卿馬上轉身出去,“哦?!?/br> 溫讓正得意就看到溫老爺子怒視他,他心里一顫,“爸,怎么了?” 溫老爺子拍著桌子,“你看你侄子,孩子都有了,你連媳婦都還沒影!” 溫讓好笑,“他哪里有孩子了?不就是個名字,我也可以寫上??!” 溫老爺子幽幽來了一句,“你不是出家人嗎?” 溫讓立刻態度真誠的彎腰道歉,“爸爸,我錯了……” 初二鐘禎要去醫院值班,吃了午飯便要回城。叢容也不好再在溫家打擾,便和鐘禎一起離開了,溫少卿依舊留在老宅陪長輩。 只是叢容沒想到,新年的第二天她便開始失眠,一連幾天下來便有些扛不住,好在溫少卿明天就要開始上班,今天已經回來住了,她看了眼時間,還沒到11點,不算是打擾吧? 這么想著她很快從床上坐起來,去了對門。 溫少卿過了半天才來開門,大概剛洗完澡,頭發微濕,額前懶懶的趴著幾縷碎發,整個人顯得慵懶隨性,可藏在后面的眼睛又是漆黑深邃,襯得五官線條愈加清晰漂亮,看得她神思恍惚。 他看到叢容也是一愣,笑著調侃,“叢律師,半夜三更你穿著睡衣來敲單身男子的門,是什么意圖?我也可以請律師給你發律師函告你sao擾我嗎?” 叢容忙不迭的點頭,站在門口也不進去,“可以可以,回頭我介紹律師給你認識,打折?,F在先說我的問題,我失眠,好幾天了……” 溫少卿打斷她,“你聽過秋補冬藏嗎?” 叢容完全沒意識到套路,認真的搖頭。 溫少卿一本正經道,“曰:‘冬三月,此謂閉藏,水冰地坼,無擾乎陽,早臥晚起,必待日光,使志若伏若匿,若有私意,若已有得,去寒就溫,無泄皮膚,使氣亟奪,此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