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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專心譜寫著他新創的一首琴曲,忽聽此消息,他驀地撥斷了一根琴弦,琴聲嘎然而止,舞姬們也詫異的停了下來,回頭看時,謝容且早已不在那鮫綃屏風后的琴臺邊。 “咦,謝君今日是怎么了?謝君的琴彈得甚好,可從來不曾弄斷過琴弦的!”其中一舞姬驚道。 “依我看,謝君怕是有心上人了,他最近好似有些心事重重,就連彈出來的曲子都頗有些婉轉纏綿了呢!” “是吧?如他那樣的郎君,也不知何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不管何人能入得了他的眼,到底與我們不相干,咱們也就別再做這白日夢了!” “走吧走吧!他不在,我們還跳這舞有何意思!” 舞姬們議論著散去,蕭三娘來到了那架焦葉琴邊,纖手挑起那根斷了的琴弦,也悵然失落的輕嘆了口氣。 謝容且來到楓亭院的時候,已是夜幕降臨,月華如銀,在青石甬道上灑下白霜一般的氤氳,院子里只有幾點燭火如豆,三個女婢正坐在門前的石墩上打著磕睡。 所以當謝容且自院墻上跳下,悄無聲息的走到她們面前時,她們根本就沒有任何察覺,看到這三名女婢睡得跟死豬一般的樣子,謝容且亦覺心中十分不滿,便給了她們一人一記手刀,讓她們繼續在睡夢中酣睡。 阿弦正在給樂寧朦擦拭著額頭上冒出來的汗珠時,突地感覺到背后一涼,一個聲音從耳畔傳來:“你先走開!讓我來看看!” 阿弦嚇得身子一僵,連忙按那聲音所說,退到了一旁,轉身一看,就見一個戴著白玉面具的玄衣人手持著一把銀色寶劍,一陣風似的就來到了女郎的床塌邊。 他坐下后,便將一手伸到了女郎的額頭上,慢慢的輕撫起來,緊接著,還將女郎的一只手握在掌心,輕輕的摩挲。 他這是在干什么?這不是在輕溥女郎嗎? 阿弦嚇得正要叫人,那劍柄突地又點在了她的嘴上。 “你們是怎么照顧你家女郎的?她額頭發燙,手卻是冰涼,寒熱交替入體,你卻還給她捂這么厚的被子,是想捂死她嗎?”謝容且冷聲說道。 阿弦一聽,一時間也忘了害怕,忙擔憂的問道:“你也是大夫嗎?那女郎這病嚴重嗎?要怎么冶?阿弦不懂得醫術,還望郎君能救我家女郎?!?/br> 說著,阿弦便向謝容且跪了下來。 “你就是那個阿弦?”謝容且質疑了一聲,思忖片刻后,也不多加遲疑的吩咐道,“用姜與蜜糖熬水,燉一碗來給你家女郎喝,另外,再有艾葉燒兩桶水來。要快!” 阿弦聽罷連連點頭道是,立刻跑到廚房去照做了!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后,阿弦便將燉好的姜蜜糖水以及兩桶艾葉水陸續送了來。 “郎君,接下來要怎么做?”阿弦問道。 “將水提到屋子里去,然后,將你家女郎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來!”謝容且肅聲命令道。 “???你這是……”阿弦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你這到底是給我家女郎冶病,還是另有所圖??? 誰知她剛發出這一聲驚駭的疑問時,謝容且也不悅了,催促道:“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進去照做?” 他話剛落音,就聽得噗通一聲,阿弦竟又向他跪了下來,哆嗦著雙肩一邊磕頭一邊求饒道:“郎君,求求你了,我家女郎還病著呢,求求你放過她,阿弦愿意為你做牛做馬!” 謝容且目瞪口呆。 “你說什么?”他道。 阿弦抬起了頭,望著他道:“只要郎君肯放過我家女郎,你讓阿弦做什么都可以的,阿弦愿意服侍郎君,求郎君不要毀了我家女郎的清白!” 謝容且登時傻眼了:這就是她不惜傷害自己用性命換來的丫頭,這個傻冒? 為了這個傻冒?將自己弄成這樣,值得嗎?謝容且恨恨,看了一眼塌上沉睡著的樂寧朦,忽地轉頭毫不留情的打擊了阿弦一句:“你長得有你家女郎一半好看嗎?”在阿弦發怔臉紅痛哭的抽泣聲中,他二話不說,長腿一邁,就將那兩桶艾葉水提到了耳房之中,然后再將樂寧朦從塌上抱了起來。 阿弦追著進去時,他突地將門一關,阿弦的鼻子便碰到了門上,驚惶失措的她想不到別的辦法了,立馬又要跑出去叫人,卻在這時,門又開了,那冰冷的劍又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對了,你若不想毀了你家女郎的清白,就乖乖的站在這里,幫我守著那門外的三個丫頭,不要試圖喊人來,因為你喊來的人越多,你家女郎的清白就越難保,到時候看見的人多了,你說誰損失大?”謝容且冷冷的說道。 阿弦嚇得臉色一白,雙膝一軟,不禁又抹著眼淚跪倒在了地上:怎么辦?我要怎么樣才能救女郎? 這時,謝容且已將樂寧朦抱進了耳房,將木桶中的水溫對好之后,他便開始一件一件的解開樂寧朦身上的衣衫,當衣衫一點一點的從她身上滑落,那如凝脂般的肌膚漸漸呈現在他眼前時,他的呼吸也不受控制的漸漸急促起來。 月華射進,那溥溥的氤氳籠罩之下,少女溫香四溢的身體散發著一種攝人心魄的光芒。 原來女孩子的身體竟是這般美!謝容且頓時覺得一股熱血直沖上腦門,鼻子里好似也有什么東西涌了出來。 不行!這樣下去,我肯定會忍不??! 剛脫掉了一半的衣衫,他又拂袖一揮,重新將它蓋到了樂寧朦身上,然后,他大步邁出耳房,一把將阿弦提了進來。 “去,你給她脫衣服,然后將她泡進木桶之中,用熱氣熏蒸半個時辰,最后再將那姜蜜水喂給她喝,快去,照我的做!” 阿弦聽著這番話,先是呆了一呆,然后不住的點了點頭,這才跑到樂寧朦身邊,手指發抖的開始為樂寧朦解開最里層的紅色肚兜,一邊解著,她還一邊朝著謝容且這邊望了過來,好像生怕他會突然地狼撲過來似的,眼神里充滿了警惕。 事實上,謝容且還真的不敢看,單單是看了那紅色肚兜,那露出來的瑩潤如玉一般透明的肌膚,他就差一點把控不住,后面漸漸的傳來水聲,以及那幽微的呼吸,便已叫他心癢難耐,半個時辰對他來說也是極度漫長的煎熬,所以在確定阿弦已將她身上的寒熱之癥用蒸氣逼出來后,他便已悄無聲息的離去,待到阿弦為樂寧朦重新穿好衣衫,回過頭來看時,那窗前還哪里見到那個戴著白玉面具之人的身影,整個晚上所發生的事情對她來說也像是做夢一樣。 而回到天香樓中的謝容且就有些不太好了,連沖了好幾桶涼水,才壓制住內心的那一股**。 “謝郎,我剛才好像看見你又流鼻血了?”看到他從耳房中整衣出來,蕭三娘不由得打趣道。 “別提了,我……我今天看了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