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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傷吧?!?/br> 寧錦容嘴角的笑意漸深,“一肚子壞水,你是不是把人家打成重傷了?” 薛臨時并沒有回答她,只是用街邊的一只珠花便將她的注意力轉移。 四天之后。 寧錦容看著往來車馬絡繹不絕的街道,她拉著薛臨時的大手,“走,就是這里?!?/br> “看,奇聞客棧!”她指著嶄新的牌匾,“就是這里,還有隔壁那家也是?!?/br> 薛臨時看著寧錦容興致勃勃的小臉,那奄奄一息的妒火又開始蠢蠢欲動。 只聽寧錦容又道:“你可不知道,小黎和元寶哥自從成親之后便眉來眼去的,看得我都覺得牙酸,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誰還沒有個相公咋的!” 那妒火像是被一盆冷水澆滅。 “走吧,進去了?!毖εR時牽著寧錦容進去,只見里邊又是濟濟一堂。 寧錦容將薛臨時帶到她以前的房間,“你先將東西放下,我去找燕掌柜?!?/br> 只是她剛出門便看見一個老實巴交的男人連滾帶爬的滾進后院,跟在他身后的是母夜叉般的燕掌柜。 “掌柜的?” 燕掌柜看見寧錦容之后很是驚喜,她立時上前,“你回來了!真是太好了!咱店里人手又不夠,你快去廚房端菜!快去!” “???”寧錦容不情不愿的,卻是被燕掌柜半是強制的推進廚房。 寧錦容在廚房里又聽見燕掌柜罵了幾句那個男人,然后她便湊到廚子張成的身邊,“那個男人是誰呀?” “掌柜的男人,叫鄧福如,他平時有些呆,偏偏對掌柜的特別喜歡,這戲碼三天兩頭的,你瞧著,晚上他還得樂呵呵的去哄掌柜的?!?/br> 第二百六十章: 番外(二) 回到奇聞客棧的寧錦容沒有得到眾星捧月般的歡迎,反而累死累活的端了一下午帶一晚上的盤子。 等到亥時兩刻的時候,寧錦容才揉著酸痛的腿坐在廚房的長桌旁,“為什么不多招幾個?也不至于累成這樣啊?!?/br> 燕掌柜隨手拿起一個包子塞進寧錦容的手里,“快吃快吃,包子都堵不上你的嘴。我這店雖小,但是人來人往的,哪敢隨意招什么人,不是知根知底的,指不定日后招惹出什么幺蛾子!” 張成與鄧福如端著菜上桌,“妹子你們快吃啊?!?/br> 寧錦容搶了個rou包子塞進薛臨時的手里,“rou餡的,嘿嘿嘿?!?/br> 薛臨時好笑的看著手里的rou包子,然后將寧錦容的菜包換過來,“你吃rou包子?!?/br> 燕掌柜看著便覺得胳膊上起滿雞皮疙瘩,她嫌棄的說道:“能不能晚上關上門再恩愛?哦,對了,大成,隔壁天字一號夜里要送碗熱乎的粥湯過去,你可別忘了?!?/br> “好嘞?!?/br> 張成應道。 寧錦容疲累的斜倚在薛臨時的身上,“我跟你說,今天還算好的,要是遇上難纏的,那感覺就像是……吃了半條蟲似的?!?/br> 小黎一邊喂著她三歲大的兒子,一邊對寧錦容說道:“大家都在吃飯,能說些好聽的嗎?” 薛臨時只是沉默著看向寧錦容,然后幫她捏捏肩膀。 “好吧好吧,今天又賺個缽滿盆溢,夠開心嗎?”寧錦容啃一口rou包,含糊不清的問道:“張大哥還沒有媳婦兒嗎?” 燕掌柜給寧錦容使了個眼色,寧錦容愣愣的看向張成,只見張成盛飯的動作頓了兩瞬息,她立時將嘴閉上。 反倒是張成開口道:“沒啥不能說的,我倒是有喜歡的,是個江湖女子,她們家家大業大,仇人也多,我本來去找她的,但是她們家滿門全滅,連她也……沒能幸免于難?!?/br> “對不起……”寧錦容弱弱的道歉。 屋子里的氣氛都有些低沉,張成揮揮手,“快吃啊,寧妹子有好些日子沒嘗過我的手藝了,不是我吹,我做菜的日子越長,這菜的味道越是渾然天成?!?/br> “是啊,我都有半年多沒有吃到張大哥的菜了。阿時,你嘗嘗這個青椒炒rou絲,很好吃的?!睂庡\容夾一筷子青椒和rou絲放在薛臨時的碗里,她看著張成咬了咬唇,然后便埋頭像是鵪鶉一般的默默吃晚飯。 尷尬而又低沉的氣氛始終沒有緩解,寧錦容有些惴惴不安,為啥張成失戀,但掌柜的與小黎還有元寶像是在顧及另一個人似的? 等晚飯過后,新招的桂香與山月去燒水,而張成也找借口離開。 燕掌柜這才湊到寧錦容身邊解釋道:“桂香喜歡張成,可惜張成不喜歡桂香,有些事情我說出來你心里也有個數,往后別再提這個事情了?!?/br> “哦?!睂庡\容苦悶的啃著包子,“感情這種事情誰也說不上來,順其自然吧,但是掌柜的你也不能看著他們就這樣僵持下去啊。張大哥現在不珍惜,等到他哪天回頭的時候發現身后的人沒了,他不得更難受?還有桂香,就這樣讓張大哥耽誤下去?” 燕掌柜并沒有回答,“吃飯吃飯?!?/br> 寧錦容也默默的閉嘴,然后和薛臨時相親相愛的吃飯。 “走吧,幫我拎水?!?/br> 薛臨時放下筷子跟上去。 總之原本是氣氛高漲而且火熱的一天,卻因為寧錦容這個壞嘴而爛尾了。 好在薛臨時還知道分寸,并沒有在勞累寧錦容,他將寧錦容抱進懷中,“你們時常這般忙碌嗎?” 寧錦容打著哈欠將臉埋進他懷里,她累的腦子有些轉不動,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還好吧,今天要比往常還輕松些,先前客棧里只有掌柜的,小黎,元寶,張成還有我,桂香與山月也是我當初離開之后才招攬的。這里江湖上的人過路的多,若是招到心懷不軌的伙計,日后只怕要擔上人命?!?/br> 薛臨時順了順寧錦容的背,“睡吧,明早我替你?!?/br> 寧錦容早已困的口齒不清了,“不必,我哪里舍得你碰那些東西,我做了三年,這里的人都眼熟我,倘若真有什么難纏的主兒,我便將他請出去。你可別忘了,我可是能徒手抱動你呢?!?/br> 她似乎是想起以前的事情,大半年前,薛臨時便是蜷縮在這張床上昏迷不醒。 寧錦容撐著起身,她將自己壓在薛臨時的身上,“對不起,阿時,以前的那些話都是無心的。我愛你,以后再也不會離開你,這是有心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