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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寧錦容作的。二,薛臨時作的。若是他們兩個還是一個都不改,遲早得掰。 “過來?!睂庡\容向環玉招手,環玉附耳過去,寧錦容在她耳邊說著些什么。 環玉聽明白之后,糾結的咬著唇,她苦著臉問道:“娘娘,奴婢不敢?!?/br> “你不敢本宮就慘了,快去!”寧錦容毫不猶豫的出賣了她漪瀾宮里所有宮娥。 環玉咬咬牙,一跺腳便豁出去了,她召集漪瀾宮大半的宮婢,將寧錦容吩咐的話都傳達下去,一時之間,漪瀾宮的宮婢們都人心惶惶。 薛臨時心情很低沉的去咸福宮,卻見環玉神色慌張的走到他面前。 環玉矮身作禮,“奴婢參見皇上?!彼曀廊鐨w般的說道:“您是豬?!彼f完便逃命似的離開。 小騾子目瞪口呆的看著環玉倥傯遠離的身影,“皇上,她、她簡直是目無王法!” 薛臨時揮手制止小騾子的話,然后又挺直腰板往咸福宮去,只見他走了十步,又有一個漪瀾宮的宮婢跪在地上。 “奴婢拜見皇上,您是蠢豬!” 又一個宮女逃命似的離開。 小騾子用拂塵指著那宮婢,眼睛珠子都快脫落。 薛臨時不信邪的又走十步。 又一個宮婢跪在薛臨時面前,她一臉菜色,“奴婢拜見皇上,您是笨豬!”說完,又這個宮婢也拎著裙擺逃命似的離開。 薛臨時心里也有了底,卻依舊是往咸福宮走去,他今日便要治治寧錦容將他往外推的毛病。 于是他便聽見各種貶義詞的豬,比如傻豬、呆豬、垃圾豬、愣豬、此類的詞。 第二百四十章: 醬醬又釀釀 直到最后一個宮婢跪在咸福宮門口罵完薛臨時之后,她并沒有像前面的宮婢罵完便逃,她反而擔憂的往咸福宮里看一眼,之后才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躥的老遠。 薛臨時也往咸福宮里看上一眼,只是卻沒有在意,他讓小騾子去推門,并沒有以前寧錦容與他談論過的,將桶放在門后,有人推門便要被淋濕的事情。 小騾子看著咸福宮里端著盆水的懿皇貴妃,嚇得魂兒都要沒了。 寧錦容卻是豎指放在嘴前,做出噤聲的動作,若是薛臨時敢踏腳進來,可得要他好看! 薛臨時的心里藏著心思呢,所以并沒有觀察出小騾子臉上的異樣神色,他看見小騾子相安無事,便抬腳進來。 寧錦容直接將水盆舉到頭頂,突然轉身要澆在薛臨時的身上。 只聽“嘩啦——”一聲,寧錦容的身上已經濕透了。 她面無表情,其實早已在心里抓狂,她只是在關鍵的時候大拇指抖了下,于是那滿滿的一盆水便全部澆在她自己身上。 寧錦容痛苦的閉上眼,真是丟死個人了。她索性像只八爪魚似的纏住薛臨時。 而薛臨時先前看見她的時候便已經閉上眼睛,只是聽見水聲之后卻沒有感受到潮濕,所以他遲疑的睜開眼睛,卻看見“害人終害己”的寧錦容正渾身濕噠噠,臉上苦巴巴的看著他。 他穩穩的抱住寧錦容,然后微不可聞的嘆口氣,“去漪瀾宮?!?/br> 寧錦容將臉埋進薛臨時的懷里,感覺丟人極了,她抬起濕噠噠的手摸上薛臨時的臉頰,“都怪你?!?/br> 薛臨時偏頭躲過她作亂的小手,“不許亂動,每天就知道跟我橫?!?/br> 寧錦容委屈巴巴的說道:“不跟你橫,我跟誰橫嘛?!?/br> 薛臨時無可奈何的看著懷里濕噠噠的她,“身體不好還出來作亂,你讓我怎么說你才好?” “不說最好?!睂庡\容非常不樂意的頂嘴,“誰讓你去咸福宮的,你是不是要娶小妾了?然后再跟我說,都是我讓你去的!” 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的寧錦容,覺得難受極了?!昂?!男人都是燜豬肘子?!?/br> “……”薛臨時調整下抱著寧錦容的姿勢,原本是公主抱,現在是抱嬰兒的抱法。 寧錦容坐在他強健有力的胳膊上。 薛臨時抬手重重的打了下寧錦容的臀部,“下次還敢不敢往后宮塞人了?” 寧錦容淚眼汪汪的,她將小腦袋擱在薛臨時的肩膀上,還用濕漉漉的頭發蹭著薛臨時的脖子,“不敢了,你對我的愛一點都經不起考驗和折騰,這塑料花夫妻情誼?!?/br> 薛臨時聽完卻是樂了,“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爐火純青?!?/br> 寧錦容扭著小屁股將自己調整成一個舒服的坐姿,“哼,是你的錯就是你的錯?!?/br> 薛臨時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寧錦容的軟軟的翹臀上,“知道錯了沒?” 寧錦容趁著沒人注意,她偷偷抬手抹一把眼淚,向薛臨時的勢力低頭,“我錯了,我有罪,為了自我懲罰,我今天晚上一定要打地鋪!” “……嗯,沒事,我愿意與你同甘共苦,和你一起打地鋪,這都是你對我的考驗,我都明白的?!毖εR時幾句將寧錦容的想法堵死?!霸趺礃??感動嗎?” 寧錦容淚眼婆娑的說道:“感動,特別感動?!?/br> 薛臨時將寧錦容抱回漪瀾宮的寢屋,便親自將她的衣裳全部褪下,然后將她塞進被窩里,“去凈身?!?/br> 環玉在屏風后喊道:“皇上,娘娘,浴水備好了?!?/br> 寧錦容吩咐道:“出去吧?!?/br> 薛臨時也將潮濕的衣服褪下,眼里冒火似的看著寧錦容。 寧錦容小心翼翼的往身后退去,總覺得薛臨時看她的眼神很危險。 但其實薛臨時看寧錦容的眼神是真的很危險。 薛臨時半強迫的與寧錦容一起鴛鴦浴,然后兩個人便在水里醬醬又釀釀,最后薛臨時又把寧錦容抱到大床上又醬醬釀釀。 寧錦容半睡半醒之間看著還在辛勤播種的薛臨時,只覺得渾身的骨架都要散了。 偏偏薛臨時還一邊哽咽的湊在她耳邊說著對不起,真是的,他就是算準寧錦容吃他這一套,寧錦容再冷硬的心也軟化了。 她兩只胳膊環在薛臨時的肩膀,任由他更大力的撞擊,她費力的說道:“嗯…我也有錯,答應我,不管嗯…以后,有多生氣,都要聽我的話,好嗎?” “好,聽你的,都聽你的?!彼l了狠似的承諾,發了狠似的讓寧錦容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