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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之后,寧錦容便與薛珉瑄又毫發無損的回去。 二人分道揚鑣,并且約定明天繼續狐假虎威的去騙吃騙喝。這感覺,有點像是狼狽為jian,但是兩個人都不排斥就是了。 暗衛將這些事情都稟告給薛臨時,薛臨時也是有些詫異,薛珉瑄雖然有些陰暗,但關鍵時刻還蠻仗義的。這也許就是他從阿容那里聽來的,“關鍵時刻沒掉鏈子”? 寧錦容回去之后便盤算著如何將薛珉瑄接出來,只是她還沒有想出辦法來,她的老底已經被揭出來了。 第二百章: 翻舊賬 晚膳的時候,薛臨時用漫不經心的給寧錦容挾一筷子rou片,“我聽說最近昭京的花滿樓風頭正盛,那一家獨大,又不愿讓我參與一份分紅,實在是有些藐視皇權,依朕的意思,合該一鍋端了,阿容以為呢?” 寧錦容有些如坐針氈,她模棱兩可的說道:“其實還好吧,雖然獨大,但里頭的東西還可以,不至于一鍋端了吧?” 薛臨時看向寧錦容,他似笑非笑道:“怎么不至于?藐視皇權,可是誅九族的罪名?!?/br> 寧錦容往嘴里塞上一筷子瘦rou,“九族沒有,步容一個,要誅我嗎?”她斜眼看著薛臨時。 倒是薛臨時有些心虛,他還想質問寧錦容一兩句呢。 寧錦容卻是像是炸了般的丟下筷子,“你知道我當初為了花滿樓走多少關系,賠過多少笑,跑過多少地方嗎?!結果你嘴皮子一碰就要抹殺老娘的努力?!還要誅老娘!你誅??!” 薛臨時這確確實實的把寧錦容給氣壞了,他當初讓她假死,還讓人送走她之后,她沒有經濟來源,難道還不興她自力更生嗎? 寧錦容腦海里有個念頭一閃而過,當初薛臨時送她出昭京,半張銀票都沒有要給她的意思,他心里是不是還盼著她餓死在外頭?寧錦容看著薛臨時的眼神一瞬間就變了,她像是炸了毛的貓兒,將尖銳的爪子都豎起來,“你特么的是不是還盼著我餓死在外頭?!” 薛臨時輕咳兩聲,他也算是感受到惹媳婦兒生氣的凄慘心情了。他連忙摸了摸小姑娘的小腦袋順毛,卻被寧錦容一爪子給打回去?!拔艺鏇]有那種意思,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餓死你啊,餓死我也不餓死你啊?!?/br> 在一旁伺候的宮婢奴才都十分自覺的低下頭。 寧錦容突然站起來,越想越覺得當初薛臨時是想餓死她,“那你說,你當初為什么不給我銀票!你別給我撒謊,你肚子里爬的什么蟲我都知道!” “……”薛臨時摸了摸鼻子,非常心虛的低下頭。 寧錦容一副心死如灰地模樣,她指著薛臨時的大腦袋,“你!你怎么不解釋!你……”她的肚子有些痛,于是她用手捂著肚子便微微彎下腰。 一旁的二貨宮婢想要緩解下氣氛,“皇上,寧姑娘興許是有喜了!” 薛臨時也順應道:“阿容,在孩子面前給我點面子?!?/br> 寧錦容簡直要被氣笑了,她和薛臨時還沒有睡過,別說是孩子,連落紅都沒有?!澳闶窍敫艺f你頭上有一片青青草原嗎?” “?”薛臨時不解的看向寧錦容。 寧錦容從嘴里吐出兩個字:“綠色?!?/br> 薛臨時的神色一下子變得難看,只見他狠狠的瞪了宮婢一眼。 寧錦容算算日子,最近應該是她來葵水的時候,她連忙去寢屋,又吩咐道:“給我拿身干凈衣裳,還有……月事帶?!彼愿劳瓯憷夏樢患t。 薛臨時被關在門外急得很,他怎么說也受過蘭絨的普及,所以對月事自然是十分了解的,只是寧錦容之前還喝過冰鎮的湯,他一時有些愧疚。 當然他愧疚的還不止此事,當初他讓寧錦容假死,并且沒有給她任何銀票,也有想要餓死她的壞心思,所以他有些自責難受。 寧錦容來葵水之后,便窩在鳳棲宮沒有出去,她還讓人低調的給薛珉瑄送去點食物,下頭的人不敢敷衍她,所以薛珉瑄這些日子過得有滋有味的。 而薛臨時也有好些日子沒來看寧錦容,一來是寧錦容不愿見他,每每他去鳳棲宮,寧錦容都讓人將他拒之門外。二來是朝堂上的事情還沒有穩固,所以他還很忙。 轉眼便是七天,寧錦容熬過沒有冰與辣的日子,感覺自己滿血復活,心情也好的不得了,于是薛臨時終于沒有被拒之門外。 他看見薛臨時的時候,便可憐巴巴的拉起寧錦容的小手覆蓋在他的臉上,“阿容,我都瘦了?!?/br> 寧錦容抽回手,對他投去輕蔑一笑,“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薛臨時卻是在內心喊一句:要命! 寧錦容生氣不理他,對他來說可不就是要命嗎! “阿容阿容阿容阿容……” 薛臨時一心慌的時候便會不停的念叨著她的名字,寧錦容到底是心軟,“先吃飯?!?/br> 寧錦容最后看著薛臨時吃了兩大碗飯,再投喂兩只大雞腿,然后才放薛臨時出去處理政務。 但是心慌慌的薛臨時并不好打發,他還是纏著寧錦容,手腳并用的抱著她躺在軟榻上,他將腦袋擱在寧錦容的肩膀上,眼淚啪嗒啪嗒的掉。 寧錦容的心情很是復雜,明明是眼前的人有對不起她的心思,結果卻自責的讓她以為是她對不起他?!鞍ァ?/br> 她輕嘆一聲,最后還是用手抱著薛臨時的大腦袋,“不哭啊,哪有一國之君還掉金豆豆的,是不是傻呀?” 薛臨時將臉埋在她的胸前,濕潤的液體浸透她的衣衫,像是針戳到她心里似的。 寧錦容手忙腳亂的坐起來,她捧起薛臨時的臉,“不哭啊,你那時候是失憶,再受到蘭絨的誘導,認錯人也不是你的錯?!?/br> 薛臨時卻是哽咽的說道:“那阿容當初為什么沒有留下來,再把我誘導回去……” “……”因為她還想再活幾年。 寧錦容沒有將答案說出來,但是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她的沉默像是一把利刃,戳進薛臨時的心臟攪弄。 薛臨時有些發抖,他最近被寧錦容哄著,情緒已經平穩許多,至少不再像以前那般易怒。眼看著他又要鉆牛角尖,寧錦容怎么可能看著她這一個月的努力功虧一簣! 于是她摟著薛臨時的脖頸便將自己的紅唇附上眼前人粉色的薄唇,但這些對于此時的薛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