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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只是小女子并非細心之人,可否請王爺代為照顧?”蘭氏說的請求在薛臨時眼中是合情合理的。 不愧是藥王之女,可以很準確的分析出患者的病情以及在患病期間的心理。 對蘭絨來說說,薛臨時如今喜歡寧錦容并沒有什么,而且她還可以踩著寧錦容與薛臨時接觸,這對寧錦容來說,豈不是很大的嘲諷嗎? “嗯?!毖εR時小心翼翼的將海棠花接過。他的腦子已經陷入一個誤區,阿容與阿絨的發音是一樣的,而且他記憶深刻的也是阿容這個名字,而不是寧錦容這個人,所以他滿心歡喜著阿容送他花花了。 寧錦容回院子的時候,便發現薛臨時捧著個花瓶,花瓶里放著一支海棠花,他捧著花瓶在灼灼的陽光下,即便是白皙的臉頰已經泛紅,都沒有進屋子的意思。 “阿時,你在做什么呢?” 薛臨時憨憨的笑,“這是阿絨送給我的花花,我要把它養好?!?/br> “?”她什么時候送給他花兒了? 那嬤嬤也是個有眼力見的,她看出太后更歡喜蘭絨,于是便投靠蘭氏,她進院子是給薛臨時送些洗米水的,“奴婢見過王爺,縣主,蘭姑娘讓奴婢送些洗米的水來,說是可以讓海棠活得更久些?!?/br> 原來薛臨時說的“阿容”是蘭絨,不是她啊。寧錦容看著那沒根的海棠,“醒醒吧,沒有根的東西活不久?!?/br> 怎知薛臨時卻是朝她發脾氣,“不會的!它一定會活得好好的!” 寧錦容也懶得與他爭辯什么,過幾天他自己能看到結果,何必要與他費口舌。 幾天之后,海棠花是真的枯萎了,寧錦容本想去安慰安慰薛臨時的,卻無端的被埋怨。 第一百八十章: 他讓她假死讓位 “都怪阿容!它聽見阿容說它活不久,一定會好傷心的,所以它才會死掉!”薛臨時將幽怨的小眼神投向寧錦容,并且輕哼一聲便不再理睬她。 寧錦容對此只是翻了個白眼,她的耳垂上帶著的是水滴狀的耳墜,只是瞬息之間,她已經想好忽悠薛臨時的對策,“好好好,是我不好,雖然我說的話讓它傷心,但是它的身體已經很差。阿時信誓旦旦的說,一定會養好它,萬一它信了呢,阿時給它希望之后又讓它失望,那它死前該多么絕望啊。與其如此,不如直接告訴它,讓它在死前多看一看阿時,這不是很好嗎?” 薛臨時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他迷茫著眼眸看向寧錦容。 寧錦容垂眸,泫淚欲泣,“阿時難道要因為一朵花花而不理我嗎?阿容好傷心哦?!?/br> 薛臨時這才有些慌亂,他小心翼翼的抱住寧錦容,“阿容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有點難過?!闭f著,他便落寞的垂下眼眸,話語里也滿是難過。 寧錦容先是順著薛臨時的后背安慰著他,然后將他拉到寢屋后面的大樹旁,這是一棵不知名的大樹,她上一世和薛臨時膩歪的時候,薛臨時說這顆大樹在前朝就已經有了,即便是經歷過戰爭也沒有枯萎。 “看,這是我的,我現在把它送給你,它可以活很長時間的,所以你不用擔心它會離你而去的哦?!睂庡\容說著便拍了拍大樹粗壯的樹干,“我對阿時好吧?” “嗯嗯嗯?!毖εR時像是小雞啄米一般點著腦袋,方才的難過已經消失殆盡,留下的只有對新朋友的滿心歡喜。 寧錦容已經看透這樣的薛臨時,用四個字形容他那便是——沒心沒肺。 “嗯,所以阿時要好好養著它哦,不然我可是會生氣的?!?/br> 蘭絨給薛臨時留下的念想已經死去,可她寧錦容給薛臨時留下的念想才剛剛開始。 這一交鋒的回合,寧錦容險勝。 蘭絨得知此事之后便著手給薛臨時治療,不得不說,她對薛臨時的心用藥材便可以證明。那都是些藥王谷的珍藏。若不是蘭絨求著藥王,藥王即便是救活薛臨時也得要親手掐死他給珍貴的藥材陪葬。 給薛臨時治療分三個療程,喝藥——藥浴——針灸。喝藥是作為引子,藥浴是將他體內殘留的稹氏蒙汗藥給逼出來,針灸是將他的武功給穩住,可以確保他日后生氣的時候不再走火入魔。 熬藥是蘭絨一手cao辦的,而喂藥的崗位卻是被寧錦容一屁股給占著。每每薛臨時因為藥味兒而苦巴著臉的時候,寧錦容都要放肆的嘲笑他。誰讓上一世的薛臨時給她灌了很長時間的藥呢,你看,風水輪流轉,蒼天也沒有饒過喂藥的人。 轉眼半個多月過去,蘭絨該給薛臨時藥浴,此事與寧錦容毫無關系,所以寧錦容也沒有太過關注,畢竟她可沒有與薛臨時藥浴的共同記憶。 轉眼又是一個多月,因為蘭絨的從中作祟,寧錦容并不知道薛臨時已經不傻了。當她得知薛臨時已經渡過藥浴這個階段,她便端著白粥去給薛臨時做早膳。 薛臨時似乎是覺得她有些眼熟,便將她當作是個小丫鬟,“放好下去吧?!?/br> “嗯?”寧錦容沒想到薛臨時過河拆橋這么快,她的腦袋有些不夠用。 蘭絨提帕掩嘴,輕笑道:“王爺,這可是寧姑娘,您日后的王妃呢?!?/br> “哦?!毖εR時漫不經心的應下一聲,他拿起勺子舀粥,卻發現寧錦容還在?!斑€有事嗎?雖然你是皇兄與母后賜婚的王妃,但也沒有不尊本王命令的道理,還不下去?” “是?!睂庡\容應聲,然后便端著食盤離開,卻聽身后的薛臨時說道:“阿絨,這個好吃,你嘗嘗看?!?/br> 寧錦容的身形只僵硬一瞬,然后便提起嘴角出去了。這一世的自己被當做前世的自己的替身呢,這感覺還真是新奇,只是如今連替身也輪不到她了。 她回到薛臨時寢屋的偏房之后,便將水滴狀的耳墜放在自己的妝奩里,妝奩里都是之前薛臨時給她置辦的首飾。寧錦容的目光停頓在水滴耳墜上的“容”字上,稍有失神,只是幾瞬息她便合上妝奩。 真期待薛臨時發現她與他幻覺里的小姑娘有很多共同之處的時候,會是什么表情呢。 雖然薛臨時不記得寧錦容,但是趙椽還是對她一如既往地敬重,他也曾隱晦的安慰過寧錦容,卻被寧錦容三言兩語的帶過。 趙椽只能嘆息寧錦容還是個小姑娘,也慶幸她還是個小姑娘,沒有將情愛看得很重,也沒有在王爺身上投入很深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