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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去啦!” “大蔥,jiejie下次再來看你!”寧錦容挎著個竹籃,也不管手上沾滿泥巴臟兮兮的就跑回攝政王府。 薛臨時還在書房里在奏折上圈圈畫畫,他看見門外有人便抬頭看了一眼,那地上的人影嬌小,便知道是寧錦容在外頭,只是她并沒有進來?!霸趺戳??” 寧錦容看著臟兮兮的手,內心在掙扎是直接進去還是先洗手再進去。她雖然在大事上是很果斷的人,她也有可能會因為懶而為某件小事情遲疑半個月甚至好幾個月。她把手放在籃子里遮擋一下便進去了,“你是不是知道寧予清是假的才帶他進來的?” 薛臨時沉默,寧錦容知道,他沉默的意思就是“是”,于是她身前的手臂挎著籃子,兩只手還藏在籃子里邊,她往軟榻上一坐,“那你一開始想怎么做的?” 薛臨時放下手中的奏折,看著寧錦容怪異的姿勢,不經意擰了擰眉,然后幾個闊步上前便將她的手給拿了出來。 第一百二十九章: 打響第一炮 薛臨時看見寧錦容的手完好無損,只是上邊沾了泥巴而已,便松了口氣,他拿起干凈的帕子認認真真的給寧錦容擦拭手上的污漬,又以無奈而又頭疼的口吻說道:“你讓我省點心就好了?!?/br> 寧錦容看著薛臨時近在咫尺的俊臉,愣愣怔怔的沉迷在小哥哥的盛世美顏之下,然后失神的問道:“省什么點心?” 薛臨時聽見寧錦容這般問,忍不住失笑,他兩指并攏彈在寧錦容的額頭,“傻阿容?!?/br> 寧錦容被他這么一彈,腦子里并沒有靈光一現,反而還是呆愣的看著薛臨時的淺笑,又重復一遍他方才說的話,“你說…讓我給你省點心,點心…” “省點心?!”寧錦容突然反應過來薛臨時方才在說什么,一時間不由拔高自己的聲音,“你摸著良心講,難道我不給你省心嗎?!” 薛臨時裝模作樣的用手捂著心臟的地方,“嗯,阿容可省心了?!闭f完又揉了揉心臟的地方,又添道:“就是良心有點疼?!?/br> “沒關系,我幫你揉揉?!睂庡\容伸出她的小魔爪放在薛臨時心臟的地方,然后狠狠的揪了一把,卻只揪到薛臨時的衣衫。寧錦容不肯放棄,又幾次舒展收攏小爪子,還是只能抓到衣衫。當她看見薛臨時面紅耳赤的模樣,驀然想起,他還是個禁欲的老男人,于是她掩飾性的說道:“咳,夏天衣裳還穿這么厚?!?/br> 等等…又歪樓了。寧錦容一瞬間又張牙舞爪的揪著薛臨時的衣襟問道:“講!你一開始是怎么打算的!” 薛臨時好笑的任由寧錦容揪住自己的衣襟,還特地彎了彎腰,免得她脖子仰的酸?!白匀皇窃搹哪膬簛?,就往哪兒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br> 寧錦容附和道:“好主意,就這么辦。但你知道假的寧予清是誰的人嗎?” 薛臨時搖了搖頭,反問:“不是阿容說要去查的嗎?我只好偷懶了?!?/br> 這種無可奈何才偷懶的語氣,簡直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到底是想鬧哪樣! “你處理奏折吧,我回去繡個龍?!睂庡\容尋思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比將計就計搞的事情還要大,既然都是搞事情,何不大家一起搞?而且人多還熱鬧。 “好?!毖εR時事務繁忙,半個月的奏折堆得跟個小山似的,他就沒有再留寧錦容。而且,能讓寧錦容在他忙碌的時候安安穩穩的待在府里,何樂而不為呢。 薛臨時花費了五六天的時間將奏折清空,而寧錦容則是在搞事情的激勵之下,花費五六天的時間繡好半只龍。好在寧錦容繡藝極好,粗糙的去繡還是十分快的,畢竟是用來陷害別人的,讓人瞧出來是她繡的豈不是犯蠢! 而厲赦也查出寧予清與入睦西山的事情,“主子,真正的寧大公子被扣留在蔡玢王的府邸,好在衣食無憂。入睦西山是巫族幾位長老枉顧巫族少主的命令而作的妖,而且,巫族少主的權利多半已經被架空?!?/br> 寧錦容單手扶額,她真的是大腦袋瓜子疼,每天都在出bug的劇情她要怎么圓回來?如果鐘離的權利被架空,那他作為巫族少主怎么去制造一場轟轟烈烈的滅世計劃? “查!把巫族點點滴滴都給查出來?!?/br> “是?!?/br> 厲赦得令退下。 寧錦容則是一邊馬馬虎虎的繡著龍,一邊又思考著入睦西山的事情,難道鐘離還沒有經過噩夢一般的生活,還沒有狂霸酷炫拽的掌握巫族的大權? “嘶——”寧錦容不小心戳破了自己的手指,于是她胡亂用絹帕擦拭了溢出來的一滴血,好在猩紅的顏色沒有染在繡品上,不然她五六天的努力就要功虧一簣了。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想了吧,畢竟她只是個低智商兒童。當務之急是將蔡玢王的跟班小弟們一網打盡,這般想著,寧錦容在明黃布帛上繡龍繡得格外起勁。 終于在又過了四天的時候,寧錦容繡好一條抽象的張牙舞爪的龍,主要突出了兩只角,十根爪子,以及有毛的尾巴?!皡柹?,去將這個布帛放在蔡玢王朝中眼線的府邸,定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br> “是?!?/br> 寧錦容這幾日都沒有去見過薛臨時,也不知道他那兒如何了,于是又端著一碟子蜜餞去找他?!案陕锬??” 薛臨時斜坐在軟榻上看著書,看見寧錦容來了之后便將書放下,“過來?!?/br> 寧錦容聽見薛臨時的召喚,屁顛屁顛的過去坐在他旁邊,然后隨手塞了一只蜜餞在他嘴里,“你這兒如何了?” “不出所料,蔡玢王的人在朝中指責本王涉權過多,還有便是這明黃布帛的事情了?!毖εR時含糊的說著,然后從矮幾下掏出被寧錦容改成蛟的圖案的明黃布帛。 寧錦容就像是被打了雞血一般的激動,她的眼睛都亮了幾分,神采奕奕的連忙追問:“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沒?” “還了,還是阿容厲害,只是阿容的繡藝實在是……”薛臨時的話語一頓,斟酌著用詞。畢竟那個四不像實在是…難以形容?!办`魂之作?!?/br> “撲哧——”寧錦容看著薛臨時這副明明被雷得不行,卻還是要違著良心絞盡腦汁夸贊她的模樣,頓時笑得口水嗆在嗓子眼,“哈哈哈哈哈哈…咳,你也太可愛了吧!” 笑完了的寧錦容又開始耐心給薛臨時解釋:“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