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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王的?!?/br> 說完又用力抽了一鞭子,抽掉薛玟賢腰間的白玉鐲子,意味深長的說道:“你若敢覬覦,就別怪皇叔不念親情了?!?/br> 薛玟賢心中再是不情愿,也得乖乖的低下頭:“侄兒謹記?!?/br> 薛臨時收起手中鞭子,走上寬闊的大道,心中盤算著在花市與寧錦容偶遇。 寧錦容正在教大蔥寫字,大蔥的小伙伴們的身前都各有一頁白紙,但毛筆與硯臺不夠,學字的速度便大打了折扣,但好在寧錦容很是有耐心。 “老伯,我要紫穗?!?/br> 聽得聲音,寧錦容手下動作一頓,筆頭停在宣紙一處,暈開一點濃墨。她將筆遞給大蛋,柔和地笑了笑?!癹iejie有事,先讓大蔥教你?!?/br> 老花農憨厚的撓了撓頭,“公子,俺這兒沒有紫穗了?!?/br> 薛臨時有些不開心,寧錦容來買就有,這也就算了。憑啥薛玟賢來也有,就他沒有。他賭氣的換了個攤子,“我要買紫穗?!?/br> 那賊眉鼠眼的商販見薛臨時衣著不凡,掐媚:“有有有,一株五兩?!?/br> 老花農想要提醒薛臨時,此人是jian商,卻被寧錦容一把拉?。骸袄喜?,這人人傻錢多?!闭f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又瞥了眼薛臨時?!熬秃没ㄥX買開心,你上去攔著,沒準他還不高興呢?!?/br> 寧錦容說的一板一眼,忽悠的老花農一愣一愣的,老花農懵懵的點了點頭,還嘆息道:“好好的一個公子哥,怎么會……唉?!?/br> 薛臨時將寧錦容與老花農的對話一字一句都聽入耳里,他惱怒的揚起衣袖胡亂指了一通:“本王全要了!” 商販財迷心竅,樂得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的,“好好好,小的這就給您打點好?!?/br> 寧錦容見此對老花農道:“你瞧見了嗎?” 老花農點點頭,對寧錦容更是信服。 寧錦容轉過身便壓不住嘴角了,大蔥問道:“jiejie,你在笑什么呀?” “jiejie剛剛想到了很開心的事情,所以才笑的。大蛋會寫那個字了嗎?”寧錦容敷衍地解釋了一句,便轉移了話題。 大蔥一臉傲嬌的看著大蛋:“他太笨啦,還是不會寫?!?/br> 寧錦容揉了揉大蔥的腦袋,又揉了揉大蛋的腦袋,“乖,不會沒關系,但是要懂得笨鳥先飛?!闭f著指了指樹上的小鳥,“那只紅嘴小鳥飛的快,那只黃嘴小鳥飛得慢,但是只有早上才有蟲子吃,那黃嘴小鳥可怎么辦呢?它不想餓肚子,于是它就比別的小鳥先飛向蟲子?!?/br> 一群小孩子先是懵懵懂懂的看著寧錦容,而后聽完一番趣味的解釋,便都明白了。二壯道:“我爹每次開攤都是最慢的,我要讓他以后早點來這里!” 薛臨時在一旁,看見寧錦容與一群小孩子圍繞在一起說說笑笑的,心里戾氣又騰起。 寧錦容余光瞥到那jian商打點好花草,猥瑣的搓著手向薛臨時要銀兩,她先是對大蔥道:“jiejie有事要先回去了,你一會兒與你爺爺說一下?!?/br> 大蔥乖巧的點點頭。 寧錦容走到薛臨時旁邊,手中抽出商販給薛臨時打點的一株花,“做人可不能不厚道,這花兒都快要蔫了,你還要五兩一株?照我說,倒貼給人家恐怕都沒人要?!?/br> 小販一臉的不高興,看著寧錦容的眼神也嫌棄幾分,“去去去,不知所謂的小丫頭片子?!?/br> 薛臨時聽見寧錦容的聲音,安撫了內心的躁動,心中喜滋滋的,但還是要端著架子:“本王高興?!?/br> “那您買吧?!闭嬲媸遣蛔R好人心,人傻錢多甘愿被騙她還能死活攔著?寧錦容挎著竹籃子便要回去。 薛臨時抑制上揚的嘴角立時拉了下去,他一把拉住寧錦容的手腕,頓時氣短,話兒里還帶著幾分討好?!氨就醪毁I了?!?/br> 小販看著寧錦容的眼神就像是有血海深仇一般,“小丫頭是什么意思,敢壞我黃老三的生意?” 薛臨時用手捏了捏衣袖,立時有護衛從天而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將黃老三揍得鼻青臉腫,而后拎著他的后領不知道將人帶去哪兒了。 第十八章: 難民 寧錦容掙脫開薛臨時的手,滿心疑惑:“您要紫穗做什么?” 薛臨時一本正經的答道:“先前我打翻了你的紫穗,買來讓你消氣?!?/br> “我若當真生氣,你這遲來的紫穗也不頂什么用?!睂庡\容跟在薛臨時一路走走停停。 偶爾有女子像薛臨時仍手帕或是香囊的,都被薛臨時瞪得臉色發白。寧錦容想笑又不敢笑,憋的整張臉都扭曲了。 “哼!”薛臨時瞥見寧錦容這幅奇怪模樣,甩袖。 路過熱乎乎的包子的時候,寧錦容花五文錢買了兩個包子,捧在手里,鼓著腮幫子啃。腳上動作快上一些,追上薛臨時。 正當寧錦容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一個衣衫破舊的女人突然沖出來,跪在寧錦容的腳邊,“求小姐行行好吧,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快不行了,嗚嗚嗚……” 寧錦容被嚇得往后退了幾步,手一顫,包子已經掉落在地上。那女人撿起身邊的包子,也不顧它不干不凈的,便塞進嘴里,囫圇咀嚼兩口便吞咽了下去。 薛臨時拉過寧錦容,護在懷中。 寧錦容這才看清楚身前的人,是個窮困潦倒的婦女,她臉上被一塊一塊的灰塵遮住了原本的容貌,手上也是青紫一片,眼中的凄愴是那么的讓人難以忽視。她轉頭問:“昭京何時有這般落魄的乞兒了?” 即使善睞當初被餓暈在寶來居門口,也不曾落魄到這般地步。 “你是何人?”薛臨時擋住寧錦容,問道。 那女人音兒都顫得厲害,“求公子行行好,奴家是旒城的人,因洪澇而逃難于此?!?/br> 寧錦容與薛臨時對望一眼,她從薛臨時身后走出來,有些不可置信:“四月里已將賑款護送去了旒城,如今已過一個多月,怎么還會……?” 那女人聽到這話,嚎啕:“那些天殺的,賑災的錢一層一層克扣下來,還能剩多少?病重的便一把火燒了,他們怕貪污暴露,竟封鎖了旒城。我男人拼死將我送了出來,一路上又死了好幾個人,我兒子……嗚嗚” 寧錦容冷眼:“你與我們說有什么用?這是朝廷的事?!?/br> “奴家方才聽見了,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