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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臨時拉不下臉再繼續追問下去,“哦?!彼麑W著寧錦容挑起面條,又感覺這樣有點傻,隨即將面條塞進嘴里,“唔!”又吐了出來,燙得薛臨時瞬間紅了一對眼睛。 寧錦容阻止不及,連忙用手捏住薛臨時的臉頰,焦急道:“快吐出來!全都吐出來!” 薛臨時搖搖頭,寧錦容又強勢地捧著他的大腦袋,將他的臉對著光亮處,“嘴巴張開,給我看看?!?/br> 薛臨時聽話的張開嘴巴,寧錦容便看到里面的舌頭被燙出了泡,好在泡沒有破。估計他這幾天吃東西,都沒有那么好受了。 寧錦容去盛了碗涼涼的井水,遞給薛臨時。薛臨時遲疑的接過,咕嚕咕嚕喝完了。 寧錦容:“……” 薛臨時無辜的眨巴眨巴眼,寧錦容又去盛了碗井水,沒個好聲好氣:“含著!” 薛臨時聽話的含了一口,鼓著腮幫子,就這樣專注的看著寧錦容。寧錦容也看著薛臨時,看著他眼里仿佛只有她一個人,莫名有些不自在。寧錦容看著熱氣騰騰的面條,她挑起一筷子:“還在冒熱氣,很燙的您知道嗎?” 薛臨時搖了搖頭,寧錦容又問:“現在知道了嗎?” 薛臨時點點頭。 寧錦容轉念又想,薛臨時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平時有什么事情也有下面的人打理的好好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就算是上戰場,沒準還要帶個趙椽或者洛達呢。 寧錦容狐疑的看了看薛臨時乖寶寶一樣的坐姿,“王爺,坐著也會腿麻?您別是有腰椎病吧?” 那對于未來的攝政王妃,可以說是非常殘酷了。 薛臨時皺著眉,感覺此話并不簡單,隨即搖了搖頭。 寧錦容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將盛著涼水的碗推向薛臨時:“吐掉,再含一口?!?/br> 薛臨時肚子咕嚕一聲,晚上寧錦容沒吃多少,薛臨時也沒吃多少。寧錦容看著他鼓起的腮幫子,毫不客氣的挑起涼掉的面條塞進嘴里,嚼吧嚼吧咽下去,就差得意的哼個廣場曲了。 人在做,天在看。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蒼!天!繞!過!誰?! 薛臨時越來越委屈的神情,寧錦容先是大義凜然的解釋了句:“王爺,奴婢都是為您好!就算明天您要罰奴婢,奴婢也不會因此而屈服的!”說完便忽視了薛臨時灼熱的眼神,喜滋滋的填飽肚子。 薛臨時心中感動不已,他的小姑娘到這個時候還要為他好,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姑娘! 約摸一刻后,那一碗涼水也所剩無幾,寧錦容讓薛臨時將口中的水盡數吐出來,這才去將面條又熱了下,“奴婢去收拾碗筷?!?/br> 薛臨時斜著眼珠子,總感覺有哪兒不對勁,可現在這樣不就是他想要的嗎?寧錦容看著薛臨時迷茫的小眼神,又親自挑起面條冷了會兒才遞給他,實在是讓人堪憂??! 寧錦容將薛臨時吃完的碗也要拿去洗,薛臨時一把拉住寧錦容,“你還小,這些事情讓別人去干?!?/br> 作為一個勤勞努力,發奮向上的強迫癥患者,她一點要把這只碗給洗了!“不了,奴婢現在也沒什么事。您回去睡吧,還有一只碗和一雙筷子?!?/br> 薛臨時就眼睜睜的看著寧錦容的小手浸泡在冷水里,“本王是王爺,還是你是王爺?!” 寧錦容快速丟下碗筷,她還想多活幾年?!澳f什么就是什么?!?/br> 翌日一早,寧錦容與薛臨時又恢復了往常的相處方式。薛臨時的眼神不住地往寧錦容那兒瞟,寧錦容則是低著腦袋勤快地做著事兒。 為此,薛臨時決定去求助大佬圈里,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梁兆慶。 “找我何事?”梁兆慶像是沒有骨頭一樣斜倚在榻上,身旁有個面若桃花的女子捻起一只葡萄遞給他。梁兆慶伸出手挑起女子的下顎,在她粉嫩的臉頰上印下一吻。 薛臨時皺了皺眉,“有事問你,讓她下去?!?/br> 那女子有些不虞,“公子讓少主遣退奴家,是個什么道理?奴家不依?!闭f完軟若無骨地依附在梁兆慶身上。 “乖,下去等我?!绷赫讘c含情脈脈的看著女子,女子嬌嗔的哼了一聲,便下去了。 梁兆慶收起輕佻的神色,“現在能說了?” 薛臨時有些糾結,有些猶豫,“我心悅小姑娘,不知道小姑娘心不心悅我?!?/br> 梁兆慶直了直身板,看稀有物種似的看著薛臨時,“你可是攝政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有小姑娘不喜歡你?” 薛臨時也郁悶極了,只吐出幾個字來?!八?,不一樣?!?/br> “那好,你說她哪兒不一樣?不一樣在別的小姑娘都喜歡你,就她不喜歡你?如果是這種喜歡,你就別禍害人家小姑娘了?!绷赫讘c說著又往后一倚,抬起一條腿駕到另一條腿上,雙手交疊枕在腦后。 “心跳,心跳不一樣?!毖εR時用手捂了捂心臟,眼中盡是迷茫。 梁兆慶一骨碌坐了起來,“不是吧?你真栽了?!”隨后又問道:“哪家的?” “寧錦容,懷遠郡主的女兒?!?/br> “就是那個從王妃淪落為丫鬟的?” 薛臨時皺了皺眉,“嗯,她以后,還會是王妃的?!痹捴械暮V定不容置喙。 “那還不容易,她現在就是個小丫鬟,主子對她好點還不屁顛屁顛地哄你開心?”梁兆慶說的漫不經心,卻讓薛臨時聽在心里。 薛臨時回了攝政王府便吩咐底下的人,不許對寧錦容好。在他的思想里,他對寧錦容好,寧錦容就喜歡他。那別人對寧錦容好,寧錦容不也要去喜歡別人了嗎?這種事情,一定要杜絕! 而寧錦容只是出了趟府,又買了五十株紫穗和幾只雪梨回來,就發現自己被孤立了。洛達時不時投來同情的眼神,看得寧錦容莫名其妙。后來去領吃食的時候,張媽那欲言又止的眼神,寧錦容一瞬間就明白又是薛臨時作的怪。 寧錦容悠哉悠哉的,每天該吃吃該喝喝,偶爾曬曬紫穗做個枕頭,或者去老花農那兒削個梨分給老花農的孫子大蔥。 來啊,互相傷害呀! 怕你哦! 我可是后媽! 寧錦容棄文中對薛臨時的人設只有神秘,高貴而優雅,各種語言上形容的酷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