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口,又洗了臉這才有些清醒?;叵胫暮煞讲潘f的話,頓時一個激靈打在天靈蓋。她匆匆梳洗一番,向著西苑去了。 老太君、聶氏和云氏都在,連帶著國公爺從煙花之地帶回來的柳姨娘也在場。西苑只有一個柳姨娘居住,攤上這檔子事她自個兒也在心中暗罵了聲晦氣。 “祖母,母親?!睂庡\容覺得她這幾天可能是沒看黃歷,天天要“矮人一截”,連帶著兩條腿都受苦。 寧錦容來的時候寧錦繡已經被丫鬟抬著去換身干凈衣裳了,地上還留下白色渾濁的污穢液體。在場的除了寧錦容都是經歷過的,發生了什么都心知肚明。 聶氏提著帕子將寧錦容的眼睛遮住,“莫看,平白污了眼睛?!?/br> 又向老太君提了一句,“母親,此事實在是不堪入目?!?/br> “去后堂?!崩咸裆簧频穆氏茸?。 一行人又回去后堂,留下丫鬟將西苑清理干凈。 寧錦繡被清理的時候便醒了,她感覺渾身酸痛,特別是身下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痛。寧錦繡低頭看著身前青一片紫一片,兩條腿跟廢了似的合不攏。當即便知曉自個兒經歷了什么,她心中不敢置信,惶恐不安,只一個勁兒的哭。 丫鬟推門而入,不顧寧錦繡的意愿將她從水中撈了出來,粗魯的將她身上的水珠擦干,為她換了身干凈的衣裳,眼中帶著幾分同情,又帶著幾分鄙夷。 寧錦繡終是不堪重負的痛哭,丫鬟架著她將她丟在后堂中央,寧錦繡這才恢復了些許理智,她不住的給老太君磕頭,眼中的淚水也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不要錢的往下落,“祖母,我是無辜的,是有人算計我,祖母,給孫女兒做主……” 寧錦繡越說聲音越小,最后只剩下無聲的啜泣。云氏心疼的跪在寧錦繡身旁,眼中盈著淚水,“四姑娘,昨日你與繡姐兒一道去的西苑,為何繡姐兒…為何?”云氏也有些難以啟齒。 老太君將視線落在寧錦容身上,寧錦容不由覺得頭皮發麻,幾次三番出事都與她有關,老太君也有些不耐煩?!叭萁銉?,你說?!?/br> 寧錦容麻利的拎著裙裾跪在云氏一側,約有一尺之隔?!按耸驴膳c我無關,昨日二jiejie說她的簪子落在西苑,低下的丫鬟都去伺候云姨娘了,所以讓我一道與她走走。不知簪子落在何處,我與二jiejie便分開尋找了。找了許久不見二jiejie,回瀾以苑的時候正好碰著丫鬟讓我去見母親,我便轉道兒去了母親那兒,誰知會有這般事情……”寧錦容狀似害怕的瑟縮了一下,話兒里隱隱帶著哭腔。 昨日寧錦容確實是去了聶氏那兒一趟,是和瑾教導聶氏管理賬本的時候,又進言讓寧錦容一起學些皮毛。 和瑾湊近老太君,“確有此事?!?/br> “讓下人去找,是個什么鳳毛麟角的簪子,要親自去尋?!贝嗽捯怀?,便知老太君已偏向寧錦容了。 寧錦繡一開口,便帶著極重的哭腔,“是母親在我十三歲生辰的時候贈的一支鑲珠寶蝴蝶金簪,我怕丟了招人閑話?!?/br> 云氏半扶著寧錦繡,也落下淚。不知情的人來看,便是云氏在傷心自個兒懷胎十月生下的女兒卻為了嫡母的一支簪子失了清白。 聶氏有些惱火,當著老太君的面只能憋著。老太君將一切納入眼底,當即尋個由頭將這個擔子丟給聶氏,“此事聶氏來,我老了,費不起這個神?!?/br> “是?!甭櫴蠎邢聛?,她心中明白老太君是想以此事來考驗她,更加謹慎了。 老太君留下和瑾,便被丫鬟扶著離開了。 “夫人,奴婢在假山后找到一枚簪子?!毖诀吖蛟诘厣袭吂М吘吹挠脙墒峙踔⒆?。 和瑾接過簪子遞給聶氏,聶氏拿在手中瞧,吩咐下去:“并非是我贈與的簪子,讓人接著找,連著瀾以苑一同搜?!?/br> 寧錦繡有些后怕,她哪里丟過什么簪子,全是她胡扯的??墒悄疽殉芍?,容不得她退縮了,她藏在袖中的手捏了下云氏,云氏當即反應過來。 如果不是寧錦容,她寧錦繡不會淪落到這般地步。寧錦繡眼中恨意將將要迸發,“是你!”她身子前傾,手臂繞過云氏猛的指向寧錦容,“四meimei,你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自問我不曾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毒害我!” 寧錦容毫不示弱,反駁:“我何時要毒害你?二jiejie話可不要亂說?!?/br> 寧錦繡的面容有些猙獰,“先是糕點里有紅蛇毒,然后是納音寺的少年,再說昨日……為何事情是沖著你去的,而要承擔苦痛的是我?寧錦容你好深的算計!” 寧錦容不敢置信的看著寧錦繡,跪在地上的身子搖搖欲墜,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岸iejie…糕點是給二jiejie賠罪的,在納音寺時,我身上的衣衫也是二jiejie打濕的。昨日,昨日也是要陪二jiejie去尋找簪子……” 寧錦容面上一副“明明我是好心的,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些出人意料的事情,我也是無辜的你為什么要怪我?”的模樣。 而寧錦容的心中很是復雜,她當初寫出寧錦繡這個人物的時候,只是想要塑造一個狠毒而又膽大的女配,卻沒想到有一天她筆下的人物,會將她賦予的那些手段用在她身上。若非她根據寧錦繡的人設推斷出事有反常,今日被玷.污的便是她了。 云氏提著帕子擦拭眼淚,模棱兩可地說道:“我可憐的繡姐兒,到底是惹了什么蛇蝎心腸的人???” 聶氏手中用力,一掌拍在身旁的木案上,新月眉狠狠擰著,“此事全無結果,你二人一言一語是想說出個什么來?!” 云氏低頭哭泣,不再言語。寧錦繡卻不甘就此罷休,她哭得傷心欲絕,卻還是極力的壓住哭腔,“母親……四meimei是父親的女兒我便不是了嗎?因她是您所出,您便這般偏頗她。今兒失了清白的是我,您為何還要偏袒四meimei?” 聶氏冷眼一橫,“凡事講證據,憑你三寸之舌,又能說出朵花來?” 一句堵得寧錦繡不再言語。 寧錦容吶吶,“從不知我在二jiejie心中,便是這般。便讓母親徹查,倘若此事是我毒害二jiejie,我便自請到下面莊子去?!?/br> “胡說個什么?”聶氏呵斥寧錦容。還要再說些什么,卻見又一個小丫鬟捧著個簪子來,“夫人,奴婢從瀾以苑搜出鑲珠寶蝴蝶金簪,且在西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