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助,亦是不會誤了梁王性命?!?/br> 事到如今,此女仍不忘話里話外的威脅于他,甄遠鄴微瞇了雙眼,臉色陰沉,“是不是所有的季氏女子都如同你一般工于心計?” “不,我只是知道得更多罷了?!奔緤u臉上笑意頓時散去,若非步步精心算計,她,乃至季氏一族遲早成為博弈的輸家,而輸家,向來是不得好死。 語聲淡淡,季妘又道,“你以為,梁王讓你混入季府做什么?甄鶯兒是我伯祖父子嗣,你么?”梁王對季府心懷不軌,何怪她予以回擊? 季妘說完,徒留甄遠鄴一人怔在原地。 作者有話要說: 季妘自然知道梁王身上是什么樣兒的毒,甚至知道幾時毒發,解藥何處。 都是套路??!有小伙伴兒在評論區說看不懂,果然是筆力不夠?。。?!T_T 蔥花在想要不要給你們解釋解釋??!是不是真的看不懂??!來來來,說說嘛!不要矜持,果斷的朝作者開火吧!當然,接受煙花,不接受炮火,23333333333 第26章 第二六章:事成矣 嵐桓、鹿、江乃慶之西三州,其中尤以鹿州邊疆毗鄰姑臨多矣。 姑臨一國,民風剽悍,尚武厭文。又兼極西之地,夏,則酷熱,冬,則嚴寒。是以每逢冬夏兩季,糧食欠缺,姑臨人俱往西三州劫掠,以求溫飽。 鹿州首邑,漢梁也,亦是梁王母族楊氏所據之地。 豐寧年間,先帝昭成,視其中宮嫡子如珠如寶,生而即立太子之位,寵甚。但,過猶不及,太子重乃帝之五子,非長卻嫡。長、嫡之爭,系宮中秘聞,不可妄言,只后知太子重飲鴆而亡。帝大哀,囚長子于西山,隨之龍體每況愈下,不日傳位于皇八子。另,帝念太子重生時與十九子情誼甚篤,遂親旨,賜其封地漢梁,號“梁”之一字,統十萬大軍,無詔不可回京。 如此這般,可見梁王地位之重,獨據鹿州,一方稱王。但,極西之地,氣候惡劣且變化多端,并不如南地數州郡,糧產寡時甚多。 西三州產糧雖然少,但若是拒姑臨之敵于關外,倒也是能自給自足的,只要不出現大的紕漏,而另一項則是鹽。 鹽、糧素日里瞧著對西三州并無影響,但若是被有心人拿捏了此二項。西三州,尤其主要抵御姑臨的鹿州危矣。 任家本為小富之家,起家就是因為鹽,從任老太爺那一輩兒在自家買下的地產里邊掘出了一個小鹽礦。自那時起,任家就開始發達了,而后頭任家大爺又是趁機投了大筆的銀子和做皇商的丁家搭上了線,倒騰起了漕運一事,暗地里也有些販私鹽的勾當。 任家本在南豫一帶發展,丁家人也是知道任家借漕運之便沾了私鹽買賣的。早前兩年,丁家就暗自授意任家,運送漕糧之時,可借了貫通南四州的撫江行船,運了大量私鹽、米糧去鹿州,那里自然有可做買賣的,這也讓任家賺足了銀錢,愈發富貴。 今年冬,都這個時候了,在西南恩陽州的丁家卻傳了信兒說要掉糧,這得虧是南方,江河湖海都未結冰。任家幾個爺們雖然在心里犯嘀咕,但想了想,還是由了任二爺護了兩大艘空置的漕舫下河,又想著撫江行船是要經過鹿州的,任二爺就照例在特制的船底運了不少的鹽米。 任家的船,出了南豫地界兒都還是好好兒的,直到過了鄞合州到得柳州之時。 “二爺,前邊就要到柳州相云的碼頭了?!庇屑叶∨軄斫o任二爺傳話,“外頭有相云府尹設的關卡,叫了停船,要上來查探?!?/br> 柳州相云,富庶之地,大內御用柳錦、相云錦便多是出自此處,什么時候也新設了關卡?任二爺也就這么一想,卻不甚在意,他任家行的可是漕舫,多半是走個過場罷了,往年不都如此么? 恩陽州丁家大宅,地方上出了名兒的富甲一方,正經的豪商巨賈,如今丁家掌事兒的正是丁家大爺。 “大老爺,大老爺?!倍〖掖笳墓芗矣行┗艔埣鼻械穆曇魪拈T外傳來。 丁大老爺還在書房欣賞他新買的字畫,商賈多好這一項,瞧管家進得門來,這才皺眉斥道,“慌什么!” “老爺??!”管家苦著個臉,這底下傳來的事兒要是真的,不趕緊收場,誰也兜不住,“怕是要出大事兒了,老爺。柳州那邊傳來風聲,任家被盯上了!” 這柳州相云不愧是出了名兒的富庶之地,連一個小小的運河碼頭,關卡之上的兵丁都裝備精良。任二爺心頭贊嘆,待這群士卒蠻橫的沖進漕舫之內,直往艙內而行,并不如往常一樣在外查探,任二老爺這才面色一變,陡覺不對。 “大人,這是何意?”任二爺勉強提了笑意,對那主事的僉兌官道。 那主事之人并不應話,只靜靜等待。 見此,任二爺漸漸也沒了笑容,臉色有些發白。如今情形,看來要遭,他頻頻望向船艙,只求船內關竅能瞞天過海。 任家被盯上了?怎么會?丁大老爺聽了管家的話,頭一個念頭便是這般,任家一門也就這數年來靠攏了他丁家才顯出了聲名,誰能盯上這么戶人家。 是誰?事可有轉圜余地?丁大老爺第二個念頭便是如此,任家家底子薄,也代表著他牽涉的關系少,再加上聽話好用,若有可能,丁大老爺倒是愿意出力保下。 “傳信兒的人是柳州一個小師爺使來的,算算時日,也就這兩日,相云府尹就能派人攔下任家漕舫?!?/br> 丁大老爺聞言沉寂了下來,任家運了私鹽、大批米糧去鹿州與人做買賣還是他暗地里牽的線。漕舫中有米糧倒罷了,可私鹽! “來不及了!”丁大老爺頹然一嘆,似乎有些可惜。 任家這條線牽往鹿州,是主子爺親自吩咐行事??扇缃窬瓦@么不聲不響的斷了,誰能這么不動聲色的布置這一切,丁、任兩家的對頭還沒有這個能力,恐怕這還是主子爺那邊出了問題。 任二爺眼睜睜看著一眾兵丁將一袋袋米糧、凈鹽扛了放在他腳下,臉色慘敗,汗出如漿。 完了,全完了,誰能想到這僉兌官竟能算了漕舫吃水幾深,親自叫人鑿了船底,那藏在其中的鹽米自然被挖了出來。 任二爺癱坐在地上,失魂落魄,漕舫上的一干人等都被看押了起來,無一人上前來扶,這位任家二爺再不復風光。 難怪??!難怪相云府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