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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開飯店的!” 開飯店的?陌南秧被秦二爺這個用詞給驚到了,要知道,孫五爺開的餐飲店,國外都有分店,那可是餐飲界的一霸,怎么到了秦澤西嘴里,聽著就跟大街上擺攤兒買米線的老板一樣? 不過,他們秦家家大業大,在人家秦二爺眼里,說不定孫五爺還真就跟個開飯店的沒什么兩樣。 “唉,搞到孫老五那里……還過去一年多了,八成是活不了了?!蹦澳涎碚谏钏?,那邊兒又聽到秦二爺像是嘆息又像是無趣的一句話,簡簡單單的十幾個字,把陌南秧聽了個心驚膽戰。 “怎么還活不了了?”陌南秧花容失色。 比起陌南秧的驚慌失措,秦二爺的語氣要顯得平淡的多,他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靠在了沙發上,單手支著英俊的下巴,笑道:“孫老五那家伙,最喜歡玩兒sm了,糜色賣給他的不少姑娘,都被他活活給玩兒死了,最快的記錄好像是……一個月還是一個星期來著,就搞死一個?” 帶著詢問的目光,投向了旁邊候著的琉青,琉青彎了彎身子,語氣平靜的回答道:“一個星期零三天?!?/br> 一個星期零三天……也就是說十天! 十天就能活生生把人給玩兒死,那就更不要說已經被賣去一年的姚婷婷了。 陌南秧有些頹然的坐回到沙發上,面色煞白。 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線索,竟就這么給斷了…… 失神中,一個身影突然靠近,陌南秧回過神的時候,秦澤西已經坐到了她的旁邊,一只手勾起了她的頭發,肆意把玩兒。 “臉色這么難看……你找那個什么什么婷婷,有很要緊的事兒?”他的食指,纏著她的發梢,一縷一縷打著圈兒環繞。 陌南秧點了點頭:“嗯,很要緊的事情?!?/br> 男人妖異的鳳眸里,顯出幾分興致來,將下巴放到了陌南秧的肩膀上,薄唇靠近她的耳邊,嬉笑著問了一句:“什么事情?” 聽到這里,陌南秧猶豫了,關于三年前的事情,雖不能說見不得人,但是在她看來,真相大白之前,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打草驚蛇。 “告訴我的話,說不定我可以幫你把孫老五叫過來,讓他把花蝴蝶也帶過來?!睂Ψ铰曇衾餄M是魅惑,一點一點兒的引她上鉤。 “真的可以嗎?”陌南秧滿目的驚訝,扭過頭來雙眼亮晶晶的看著秦澤西。 秦澤西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慢條斯理的挑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坐下了:“這有什么難的,一個電話的事兒罷了……不過嘛……” 對方暗有所指的拖長了調子,在言辭的最后來了一個巨大的轉折。 一聲“不過嘛”把陌南秧從幻想打回了現實,陌南秧這才突然記起,自己和秦二爺不過兩面之緣,人家根本就沒有幫她的必要。 其實,這個時候,只要上前去軟著調子撒兩個嬌,沒有男人會扛得住,畢竟對秦二爺來說,這又不是什么難事兒,可偏偏,陌南秧不懂其中套路,竟來了一句:“要是很為難就算了吧……我之后……” 聽到這里,秦二爺眼眉低壓了下來,陰著調子冷笑了一句:“怎么,你還打算讓慕老四給你把孫老五叫出來?” 他的目光里,透出幾分不加掩飾的鄙夷來,陰冷的一笑,滿是嘲弄的意味:“你確定他叫得出來?” 其實,陌南秧最初并沒有想要麻煩秦慕澤的意思,這畢竟是自己的事情,她不想拖累了秦慕澤,但是聽秦澤西這么一說,心里忍不住有點兒火。 秦澤西的態度,很明顯是看不起秦慕澤,這讓陌南秧頗為惱怒:就算秦慕澤是私生子,他秦二爺難道就不是私生子了?他有什么資格鄙夷秦慕澤? “為什么叫不出來?”陌南秧挑眉反問:“孫五爺難道比秦二爺您還難請?” 當著手下的面兒被自己帶來的女人叫板,這對秦二爺來說,還是開天辟地的頭一回,他本該生氣的,但是神奇的,他心里竟沒有多少火氣。 可能是因為,對著這張乖巧的臉,無論她小嘴兒里說出什么來,氣勢都會削減一半吧。 “別拿這種語氣過來跟我說話?!鼻囟攦A了個身子,整個人斜躺在了巨大的歐式沙發上,將腦袋放到了陌南秧的腿上,嬉笑的語氣,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毛骨悚然的:“我開心了,你要風是風,要雨是雨,不開心了……” 說到這里,他頓了一頓,很隨意的撇了撇嘴:“剛剛,你也看到過咯?!?/br> 陌南秧背后一陣僵直,突然想起來剛剛秦澤西砍下的那只手,胃里頓時升起一陣惡心之感。 “所以?!蹦腥嗽谶@個時候伸出手來,修長的指,細細的劃過她的側臉,語氣里摻雜著曖昧的笑意:“別惹我生氣?!?/br> 陌南秧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對方可是秦家的二當家,就連道兒上人聞風喪膽的秦三爺在他面前還得服個軟,她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居然敢跟秦二爺叫板? 陌南秧咬了咬下唇,漂亮的臉頰微微泛著幾絲紅:“我……我就是想不通,你們明明是兄弟,為什么彼此要這么敵對呢?” 陌南秧談了口氣,語氣里染上了幾分追憶來:“我有個meimei,我們關系其實很好,可是所有人都覺得我們關系很不好?!?/br> 說到這里,她沉默了,微微顫抖的睫毛,宣示著她內心的痛苦與掙扎。 所有人,全都在等著看一場姐妹相殘的戲碼,所以他們嘲笑戲弄,所以他們以訛傳訛,所以他們步步為營,逼著她們演給他們看。 最后,他們如愿了,meimei死了,jiejie成了遠近聞名的賤|人,圍觀的群眾,撒一把虛偽的眼淚,罵幾句惡毒的jiejie,然后一哄而散。 “你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呢?!币浑p骨節分明,形狀優美的手,不知何時,撫上來她的臉頰,她臉上明明沒有淚痕閃過,可是他卻輕柔的為她擦拭。 陌南秧咬咬牙,別過頭去,躲開了秦澤西溫暖的大手:“我不會哭的?!?/br> 這三年來,她已經哭夠了,已經……已經不會再哭了。 男人眼角帶了幾分柔情來,語調也軟了起來:“逞強可不是什么好習慣?!?/br> “我沒有逞強?!蹦澳涎硇χ鴵u搖頭,似乎想解釋些什么,但是話到了嘴邊,又放棄了解釋的打算,只是繼續維持著搖頭的動作,笑容溫柔而憂傷。 秦澤西瞇著眼盯著陌南秧看了好一會兒,片刻后,突然無厘頭的來了一句:“我并沒有看不起秦慕澤?!?/br> 陌南秧微微一愣。 秦澤西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翻身換了個姿勢,右腿疊到了左腿上,然后繼續開口道:“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那小子現在雖然有些勢力,但是大部分都是地下勢力,老爸也不曾給過他什么實權,甚至連一個空名也沒給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