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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不過是面上過去,該背叛不是一樣背叛?!标滔f這話的時候語氣是不以為然,可是神情卻是有些悲傷的。 顧樾說:“你倒是不在乎,岳平瑤呢?” 晏溪沒有說話,他如今自私到只能想著他自己,怎么樣夠自私吧。 與此同時,岳平瑤給惜茗看要穿出去的衣服。 “小姐你穿什么都好看的?!毕к滟澋?。 岳平瑤搖搖頭,說:“不行,這可是頭一次同男子一起出游?!?/br> 惜茗收拾著衣服,感嘆說:“女為悅己者容??!” 這個時候,有人來報,說:“晏二公子已經在府外等候小姐了?!?/br> 岳平瑤看了看鏡中自己,說:“我這就來?!?/br> 然后,和惜茗兩個人立刻跑出去,在快到府門口的時候,突然整理了一下儀容,然后緩步出門去。 “小姐,你可要早點回來?!毕кξ卣f。 “我知道了?!痹榔浆幓仡^說,靦腆一笑,然后走向晏溪。 晏溪佯裝著興致很高昂的樣子,笑面迎向平瑤,同平瑤兩個人一起走出府。 惜茗在他們身后看著,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兩個一起去了茶街的市集。 正巧遇見了抱著傘,跟個無頭蒼蠅一樣亂竄的又竹。 “祝姑娘,這么巧!”岳平瑤高興地打招呼,當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又竹看了看他們兩個,一個高興,一個卻平靜似水,她說:“你們也來這里啊?!?/br> “顧樾呢,怎么不見他?”晏溪問她,她這樣一個人出來,恐怕知道了的顧樾會急瘋了吧。 “那個人也不可能每天都這么閑吧,再說為何我在,他就一定在?”又竹問。 “你在我就在,這是一定的!”顧樾站在又竹身邊說,關鍵是手里抱著一塊奇形怪狀的玉。 又竹看著那塊玉,說:“你這買的什么,跟竹子有關系?” 顧樾拿著玉,好似顯擺地指著這塊玉上一個很小的細紋,說:“這個可是竹子模樣的?!闭f話的時候,那叫一個天真。 又竹白了他一眼,拿著傘快步向前走著。 顧樾抱著玉跟了上去。 又竹用傘指著顧樾,說:“你再跟過來,我就用傘戳死你!”說著,快步離開,真的是受不了了。 可是顧樾還是在后面跟著。 岳平瑤和晏溪站在一旁看著,不由得笑出了聲。 大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了。 “顧掌管人是不是喜歡祝姑娘??!”岳平瑤輕輕地問道。 晏溪感嘆,說:“可惜啊,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岳平瑤笑著說:“顧掌管人努力不就好了,我相信終有一天祝姑娘會明白的?!痹榔浆幍男δ標迫羰⒎诺哪档?,很是燦爛。 晏溪看著那張笑臉的時候,心里就“咯噔”一下,有什么感覺在蔓延又很快消失了。 “有間店”里,如舊還是那個模樣,只是多了一個顧樾,這地方也不顯得空寂許多。 雖然門口擺了坐榻,可是至今沒有人在那里坐過,除了顧樾。 “我賣了糕點,你不吃?”顧樾問道。 又竹說:“萬事有因必有果,你想聽聽晏溪為何會變成如此模樣?” 顧樾放下糕點,說:“因為晏溪的父親在他母親病重的時候,娶了別人,那個人就是現在的晏夫人,他因為父親背叛母親而深受打擊?!?/br> 又竹點點頭,說:“可是我并不認為岳平瑤能夠解了他這心結?!?/br> 顧樾說:“誰知道呢,感情這東西誰也說不清楚?!?/br> 又竹點點頭,忽然想起今天他買的那塊玉,她問:“你不是只要和竹子有關的,你都會買回家?” 顧樾的神情看起來像是又竹問了一個蠢的問題,他說:“你是不知道,我們家玉竹都堆這么高了?!彼酒鹕?,手舉到胸前那么高。 又竹有些無奈,不會吧,玉竹可是味藥材,這他都買。 于是乎,腦海里不由得浮現出,玉竹淹沒了顧樾的畫面,這畫面…… 又竹不由得搖了搖頭。 與此同時,岳平瑤和晏溪說說笑笑的出游結束了,晏溪把岳平瑤送到府門口,岳平瑤同他道別,眼中有不舍,但快步走進府里。 晏溪才轉身離開,這樣做,應該能夠打動她了吧,可是我這樣做對她可能有些不好吧。 岳平瑤剛走沒幾步,臉上高興的表情就消失不見了,他好像并不是對我有情,怎么辦,我確實對他動情,無妨,也許這是個考驗,我一定要打動他! 岳平瑤回想起今天晏溪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頓時覺得有些疲累。 “小姐,你怎么了?”惜茗問,“和晏公子出去不好玩嗎?” 岳平瑤笑了笑,說:“沒什么?!?/br> 惜茗饒有興致地問道:“同晏溪公子一起玩耍的時候,怎么樣?” 岳平瑤說:“惜茗,我累了,明天再說吧!”,說著便躺在床上,什么話也不想說。 今天的樣子,似乎只有她一個人玩得很好,晏溪似乎從來沒有在狀態過。 傍晚的時候,又竹敞著門,坐在榻上沉思著。 門口經過了兩個大嬸,朝著里面看了一眼。 “你看,這就是祝家那個姑娘,爹娘沒了之后,就一個人窩在這里面,也不去勞作,明明有手有腳的?!?/br> “可不,就知道天天蹲在家里,也不知道研究什么?!?/br> “聽說是收集見聞?!?/br> “你聽她說得好聽,好吃懶做就是好吃懶做,收集見聞,我怎么就不信!” 里面聽著的又竹,卻笑出了聲音,這樣的話她沒少聽過,人們總是以自己的標準去判斷所有人,一旦有個在標準之外的,便就是異類,是不被允許的,他們就用自己的話語以偏概全,當然,父母有能力的除外。 夕陽的余暉,一點一點消失不見,伴隨著隨后一點橙黃被藍色取代,安寧鎮入夜了。 入夜后,輝夜樓整幢樓燈火通明,顧樾站在夜色中,看著整條清靜的街道,突然發現,所有沒了燈火的漆黑的房屋中,還有一個還亮著燈。 顧樾出輝夜樓,走過去,進了“有間店”。 又竹抬頭看了一眼,繼續著手頭的活。 “有什么有趣的見聞嗎?”顧樾問。 “茶街那家織布坊,出了一個竹紋的織錦,明日去看看說不一定有?!庇种裾f。 顧樾說:“沒有聽到什么傳聞嗎?” 又竹笑著說:“是我的,不過沒那么在意,不管他們怎么說,我都要按我自己的意愿活著不是?” 顧樾笑著,若是你能從過去中走出來,而不是如此止步不前,我會更高興的。 ☆、謠傳言 花街,是眾多美人聚集的地方,這個地方的女子大多淪落風塵,但是花街卻有個不成文的規定——身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