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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瀟,你作為一個情場過來人,一個婦女同志,向你請教一個問題,范明到底是如何攻破你最后防線的?你是立馬答應了,還是半推半就?最重要的是,第一次的時候,如果你是想拒絕,又是怎么表達的?” 等待回復的那幾秒種,簡直象煎熬了上萬年。 “叮咚!” 我激動地差點把手機掉在了地上! “首先,警告你,以后再提我是什么婦女同志,馬上跟你翻臉!其次,你先告訴我,是不是在之江有什么艷遇了?拒不交待者,殺!” 尼瑪的!時間這么倉促,這么寶貴,她還在跟我鬼扯些什么廢話! 正當我想繼續發微信咨詢的時候,洗手間的燈 “啪”地黑了,丁駿走了出來,這家伙居然已經洗漱完畢,換上了酒店的浴袍。 “你……”我目瞪口呆,難道他還來真的? “你什么?你晚上睡覺前不洗?現在輪到你去了?!?/br> 他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悠然自得地拿起搖控器,轉到新聞頻道。 原來,一整個白天的所有美好,全是假象! 夜幕降臨了,狼也出來了…… 一股無名火“噌”地往上冒! “喂!”為了保護自己,我一定要義正詞嚴地請他出去! 可是,話還沒出口,手機又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丁駿眼疾手快,拿起我的手機,直接摁了免提。 “陸小鹿,給我說清楚了!莫名其妙地問什么‘第一次’、‘最后防線’?你現在在哪里?跟誰在鬼混!”柯瀟的聲音兇吧吧地敲打著我們的耳膜。 丁駿轉頭看著我,皺著眉頭,故作嚴肅地似笑非笑, 我的臉剎那間紅到了耳根,簡直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伸手想去搶手機,丁駿一舉手,我就算跳起來,也夠不著! 眼睜睜地聽著丁駿對著手機說話。 “柯瀟嗎?我是丁駿,我們現在正在酒店……準備鬼混?!?/br> “???哇噻,丁先生有胚!相信你是一個有格調的人,不要欺負我們家小鹿?!?/br> “放心,那是自然?!倍◎E洋洋得意地望著我。 “不是的!不是的!”我著急地叫起來。 他已經“叭嗒”一下摁掉了手機還給我,對著我笑笑地聳了聳肩。 “你到底在跟她胡說八道些什么?”我氣得要抓狂。 “小鹿姐,我摁的是免提,說什么你都聽到了……也只不過是宣布我的主權罷了?!彼桓碧故幚诼涞哪幼屓擞憛?! “主權?你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最煩他這自作主張的樣子。 “你的意見?你閨蜜在電話里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如此看來,今晚我們不發生一點故事,既對不起柯瀟,也對不起你對她的咨詢?!?/br> …… “叮咚!” 意猶未盡的柯瀟緊接著又來了一條微信。 “如果喜歡,建議‘半推半就’!我親愛的準婦女同志!” 丁駿很敏捷地探頭一看,哈哈大笑! 我直接被他們兩個給氣哭了。 我真的套上風衣,拿起包,走到玄關穿鞋。 回頭一看,丁駿沒有攔我,依然目不轉睛地坐著看新聞。 突然意識到,這明明是我花錢開的房間,憑什么走的人是我? 我又脫下鞋和風衣,跑到沙發那里,對他又扯又拉。 “這是我的房間,我要睡覺了!你給我出去!” 丁駿人高馬大,我的拉扯對他根本沒有實質性的作用,他只是穩如泰山似地坐在那里,拼命地憋著笑。 他越這個樣子,我就越生氣,拿起沙發上的靠墊打他、砸他……直到筋疲力盡! 丁駿一反手,把我連人帶靠墊地拉進了懷里,深深地望著我。 “出汗了嗎?最好能出點,這樣就不容易發燒了?!?/br> 我還在拼命掙扎,羞憤難當的眼淚嘩嘩地往下淌。丁駿皺了皺眉頭,一用力,我根本就不能動彈。 他把我緊緊地摟在懷里,輕輕地吻了吻我的頭發,在我耳邊說:“小鹿姐,放心。你早晚是我的人,我又何必急這一時半會兒?再重復一次,早上我說正式追求你,是認真的……如果說只是想鬼混,想上床,那不一樣?!?/br> “是!你丁大會長,要鬼混,要上床,什么女人沒有?比如,李佳如!”說這話時,我的心猛然一痛。 “噓!”丁駿直接用手指貼上了我的嘴唇,嚴肅地搖了搖頭。 他的臉貼了過來,我們鼻尖對著鼻尖,我緊張得透不過氣來。 “我跟她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以后,只有你?!?/br> 我冷哼了一下,扭過了頭。 “好了。你去洗洗吧,晚上我睡沙發就好。為了到之江來碰你,半夜三更地就從南明開車出來,現在真的非常困?!?/br> 丁駿放開我,關了電視,到床上拿了一個枕頭,又到柜子里又拿了一床被子。 我愣愣地坐在一邊看著他開始給自己鋪……沙發? “怎么?還不去洗?你是不是覺得睡沙發會委屈了我?想邀請我上你的床?小鹿姐,我可真的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再這樣看著我,無異于煸風點火,到時可別怪我的定力不夠?!?/br> 丁駿停下來,口氣里居然有一點威脅的味道。 “哦,那你好好休息?!蔽亿s緊一溜煙地跑了。 該死的,洗手間的鎖好象壞了,怎么保險都保不上,急得我滿頭大汗。 “喂,你在干嗎?”丁駿聽到我在不停搗鼓的聲音。 “鎖……好象壞了?!蔽抑荒苷f實話。 “哈,你防的是我嗎?放心大膽地洗!你叔叔今天一大早開車出門,又陪著你這不聽話的侄女瞎逛了一天,實在沒力氣干壞事?!彼室饪鋸埖卮蛄艘粋€哈欠,顯示他現在既累又困。 “最好是這樣?!蔽倚睦锇蛋嫡f。 想了想,我把裝浴巾的大竹筐悄悄地移到了門邊,萬一怎么的,也總能擋一陣吧! 還真是自欺欺人而已,這明明都都已經引狼入室了…… 在一種既緊張又害怕的情緒下,我很快洗漱完畢,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客廳的燈已經關了,只留下一盞床頭的夜燈幽幽地暗著。丁駿大概真的是有些累了,輕輕地打著鼾。 我松了一口氣,往床邊走去。 “叭嗒!”茶幾上掉下了一個東西。 我下意識地走過去撿起了那個東西,原來是手機,再盯睛一看,不是我的,是丁駿的。 去年,我被客人意外砸傷了額頭,他送我上醫院,因為兩個手機款式顏色都一般無二,所以還曾經互換了手機,費了一番糾葛。 “真是奇怪,我們的手機怎么會是一模一樣的?”想起往事,我不由自言自語起來。 “……真是笨,我送的?!?、 我被嚇了一大跳,感情這家伙正在裝睡??!可是,丁駿一轉身又發出平穩的呼吸。 剛才,難道是夢中聽見了我的問話,下意識的回答? 我繼續蹲在地上,看著他的手機,依然覺得不可思議。 …… 當時,同城快遞送來手機時,我自然而然以為是老爸陸達送的,可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