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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成名的時候,她的太太還是個初出茅廬的新人,倆人閃婚,卻沒閃離,這么多年過去了,依舊鶼鰈情深,記得前幾年盤點娛樂圈最不可能出軌或者離婚的夫妻,姜寒和景萱可是排第一,這自然不是沒有依據的,畢竟十數年如一日撒糖的情侶,就算是裝的,能裝這么多年也假戲成真了,更何況兩個人感情確實本就篤深。 娛樂圈模范夫妻的兒子,似乎也有繼承老爸光榮傳統的架勢。 姜爸和姜媽娛樂圈混跡這么多年,正裝現身,自帶光圈,氣場十足,一出場就引來不少目光,自然也引來不少鏡頭,倆人心情好,也很好說話,碰見鏡頭掃過來,還會體貼地給個造型,其樂融融。 伴娘伴郎團也是個不小的亮點。 比如卓誠,卓家栽了個大跟頭之后,本以為之后會是一蹶不振,可是一向以浪蕩公子面世的卓誠卓大少忽然顛覆眾人想象地一肩扛起了卓家的爛攤子,雖談不上力挽狂瀾,但畢竟卓大少慣會耍帥,人高調又風sao,硬生生造成了空前絕后的牛逼氣勢,自身形象也自然來了個三百六十度螺旋反轉,儼然一副A市富二代界上進好青年模范的樣子。 記者最喜歡他了,從沒有見過這么喜歡鏡頭又吹牛不用草稿的人,瞎扯淡的功夫一流,自帶特效,他們都不用潤色,直接把卓大少……哦不,現在應該叫卓總,直接把他的原話標出來,就是一篇絕佳的娛樂新聞稿,十分具有喜劇和吸睛效果。 這會兒作為伴郎,他也是個風sao的伴郎,硬生生把一身白色西裝穿出了風流樣。 這氣質大概是從骨子里淌出來的,余笙深切懷疑,他就是穿一身老爺裝也能穿出流氓的效果。 再說陸玥,畢業后進了醫院,作為一個形象好氣質佳的白富美加學霸,在電視臺一檔科學辟謠欄目做常駐嘉賓,專門講解大爺大媽朋友圈那些“XXX一定不能在XXX的時候吃”“吃了這幾樣,百病不生”背后的醫學常識,收獲了不少大爺大媽粉,一副國民閨女的派頭,每天都有人給電視臺留言說要給她介紹對象,如果不是卓誠護食能力一流,估計早被人挖墻腳了。 而葉琛如果有卓誠這一半不要臉的架勢,估計早就把林池娶回家了。 說起來葉琛也是個紈绔子弟,上中學就開始騎摩托車追著小姑娘吹口哨,從小就瘋玩的他,自有一套自己的準則,誰都可以碰,不碰乖乖女,按他說的,“好家伙,個個要你負責,哪負的過來。 在渣男的道路上一路風馳電掣的他,沒想到最后還是栽在了乖乖女的手里,林池是個十足的乖女孩,比大多數的人都單純,單純的有點兒蠢的那種,眼神清澈,思想白凈,比礦泉水還純,是葉琛曾經避之如猛虎那類。 葉琛在渣男路上也曾誤入過歧途,比如和乖巧的小姑娘林池談了一段純純的只牽過手親過臉的戀愛,這大概是一時腦抽風的結果,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深切覺得這對他來說實在違背原則,自認沒有禍害小姑娘,及早抽身了。 倆人算是和平分手,林池是個不會說撒嬌更不會撒潑的人,沒有點燃戀愛的技能點,自然也不知道分手的時候要怎么挽回,但是這姑娘有點兒軸,喜歡起人有些死心眼,即便是分手了也總是暗戳戳地對他好。 這沒什么,關鍵是,她對他太好了,忽然有一天不對他好了,他卻受不了了。 只好反過來暗戳戳地追著追著,又死要臉不說破,林池實在是沒什么戀愛細胞,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看不懂這其中曲曲折折的別扭,于是兩個人就這么耗著,有時候余笙真想上去幫一把,但是想想以前葉琛這廝自己作的死,果斷保持了沉默,讓他自己想辦法吧!該! 林池一直是個很好的編劇,上次說要寫一部幻想片,采風的過程中刀刀出了事,受了驚嚇,緩了好久,最后舍棄那個本子,決定寫一部關于抑郁癥的題材,征求了鬼妹的意見,以衛崢為原型,她自己又做編劇又做導演的,跟著余笙和鬼妹去了域城,在那里取景,取用當地人做群演,企圖喚起大家對抑郁癥病人的理解和關懷,另一方面也想給域城一個曝光的機會,好讓社會多些關注,讓悲劇不再發生。 真是一個單純到世界充滿愛的姑娘。 當然,好姑娘運氣都不會差,在所有人覺得這傻孩子在做無用事的時候,影片大獲成功,作為編劇加導演的她,榮獲多項獎項,該片被觀眾稱作年度最催淚電影,這種題材的電影向來是叫好不叫座,這部電影卻打破了這個魔咒。 電視臺甚至為此成立了教育基金,給偏遠地區捐助圖書館和學校,以求文明之火可以燃向更廣袤的大地。 林池的父親就是個優秀的導演,女兒更是青出于藍,作為明亮的未來之星,她的光芒越來越盛,這讓葉琛有了深深的危機感。 余笙倒是喜聞樂見,看他還要不要扭扭捏捏的。 這些人中,只有羅陽和刀刀最順利,畢竟羅陽是個我女神說什么都對,賺錢除了孝敬爸媽就只剩下給女朋友買買買的二十四孝男朋友。這倆平時連吵架都沒有,甜得膩死人,導致余笙一點兒都不想看見他們。 刀刀在巴黎走過幾場大秀,聲明鵲起的時候,卻回去上學了,如今在伯克利分校,主攻人工智能,余笙看了她寫的論文,作為一個英語渣,深深被傷害了自尊,全是專業術語,她不得不抱著英漢詞典看,雖然姜博言一直安慰她術業有專攻,但還是覺得有那么些些丟臉的感覺。 要說變化最大的,那應該是鬼妹了,面癱了二十多年的臉,如今卻有了一臉燦爛的笑意。 回域城之后,她把衛崢和母親合葬在了一起,因為她覺得母親會原諒衛崢,沒有人希望像是個牲畜一樣的活著,如果母親清醒著,或許早就選擇了解脫,生命是高貴的,但是活著沒有尊嚴的時候,死亡也未嘗不是一種體面。 衛崢掙扎了這么多年,其實早就想明白了,只是無法原諒自己像個惡魔一樣面目可憎。 余笙在域城住了兩個多月,當林池的攝影師,鬼妹也在那里住了兩個多月,當免費演員,不為別的,只為自己從小承受過的痛苦。 拍這部電影實在是太辛苦了,很壓抑,有時候很久都不能出戲,鬼妹哭了好多次,她那重重緊閉生著鐵銹的心門在這樣反復中,慢慢露了一絲縫隙,灌進去一些光亮,讓她那沉郁的性格,終于有了些碎裂的痕跡。 從她開始傾訴的那一刻起,鬼妹似乎才真正從童年那個黑暗的陰影里走出來,變成一個正常的,帶著點羞澀的姑娘。 電影出來的時候,衛臣來見了鬼妹一面,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很微妙,伯樂和黑馬,或者是惺惺相惜的知己。 衛臣說,想再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