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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的題目想好了——,他一定是有受虐傾向,不然我折騰了他這么久,他竟然還允許我把自己名字折騰到他戶口本上。 配圖是姜博言的一張側影,剛剛在校門口余笙順手拍的,背景虛化,隱約能看見記者扎堆的影子,襯得姜博言那張臉顯得越發冷漠。 作者有話要說: 高考完的小可愛們,你們解放啦,至于考好考壞,那是成績出來后才要去煩惱的問題,現在就可勁兒撒歡吧! ☆、第66章 “鬼妹想見你!”余笙還沒有主動去聯系對方, 刀刀先打來了電話, “如果你愿意的話, 今晚到我家來一趟吧!讓博言帶著你,他知道我住哪兒?!?/br> 余笙沒有猶豫, 說了聲, “好?!?/br> 她的確也想見鬼妹。 現在已經是被小報記者圍堵后的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 余笙就先上網刷了一下網頁,然后有些驚訝地發現,沒有她預料的各種胡亂猜測, 遺產的事還在爭論,但是戰火并未引到她身上, 更多的目光放在鬼妹那里, 等著她出面給一個解釋。 也或許沒有解釋,鬼妹向來是個個性到有些反人性反潮流的人, 別人越是在乎的東西, 她越是不在乎, 比如名聲, 比如贊揚,這些對她來說就像是墻上的壁畫, 是個點綴,可有可無。 一個不在乎名聲的人,也就對別人的惡意揣測沒什么可恐懼的了,解釋不解釋似乎也就沒那么緊要了。 鬼妹向來不喜歡討論自己的家庭和**, 所以過了這么多年,別人才知道她還有個親jiejie。 以前無數的人對她做過惡意的猜測,認為她是個出身于下層,低微的,性格極差或許還有些扭曲的人,她相貌與大眾或者說一般模特有著很大的差異,圓臉,鼻翼上方綴著雀斑,額頭寬而高,單眼皮,眼尾斜向上挑,虎牙很尖很長,像吸血鬼的兩只獠牙,稍微張開嘴就能露出來,她從來不笑,給人的感覺就是一臉鬼氣,所以大家都叫她鬼妹,粉絲們覺得這張臉很酷很有辨識度,但是不喜歡她的人就經常拿這張臉攻擊她,說半夜看見她鐵定要暈厥過去。 這就是個眼球經濟的時代,有爭議就有話題度,有話題度就有熱度,鬼妹從來都是一個不缺乏話題的人,盡管她本人低調到乏味,所有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這個人沒有娛樂,人生最鮮活的時刻就是站在T臺上的時候,盡管作為一個模特,她在T太臺上也是一張面癱冷漠臉。 她賦予每個作品以靈魂,而她本人多數時候看起來就像是沒有靈魂的人,缺少喜怒哀樂,除了工作,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是發呆,看書,據說她最喜歡卡夫卡的,有人猜測她或許覺得自己像那個變成甲蟲的格里高爾。 就是這么個人,左手榮光,右手污泥,一路走過來,罵她捧她的人從來都沒有斷過,而她還是那個鬼妹,像最開始出現在鏡頭前那樣,冷漠,孤僻,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而且……對輿論毫不在乎! 之前解釋雜志封面的事,都已經是讓人意外了,如今出現遺產的事,說不定她也不會去回答,事實到底是怎樣,碰上個不在乎被潑臟水的人,圍觀者還真是沒轍。 余笙還以為就算那些小報記者被恐嚇,也一定會有人匿名發一些言論出來博人眼球,這種事就是水越渾越有人去蹚。 可是翻了好半天,昨天還能看見一些話題,但是今天就只看到零星幾個具有暗示意味的文章,太過隱晦而讓人一頭霧水,以至點擊寥寥。幾篇提了名字的文章,言語還算中肯,沒什么太過負面的言辭。 “是我太沒有話題度別人不屑報道,還是舅舅出面搞定的,好像一條□□都沒有?”余笙趴在床上揪姜博言的耳朵問他。 現在還不到七點鐘,姜博言可沒有她這精力,被她撓醒之后,只掀了下眼皮,就抬手把他壓到了床上,嗡著聲音說,“管是誰,睡覺!” “我睡不著?!庇囿蠌乃蹚澙镢@出來,對于早上六點就醒并且無法睡回籠覺的自己,她也很無奈,在這寂寞如雪的時刻,她也只能無理取鬧地發會兒牢sao來抒發內心的無奈,“你怎么這么能睡啊,都七點鐘了還不起,懶死你算啦,太陽都曬屁股了,你看今天天氣多好啊,外面小鳥啾啾了半個時辰了,你不覺得吵嗎?唉,都說青少年睡眠質量好,你說你一把年紀了怎么還這么能睡,昨晚你也沒怎么耗神啊,十點就睡了,這會兒都睡了八個多小時了。生時何必就睡,死后自會長眠。大師兄,你這是在浪費生命??!你說……” 姜博言在她的碎碎念當中,算是徹底清醒了,只覺得額頭青筋直跳,最后終于忍無可忍地罵了一句,“閉嘴!” 余笙在他起床氣飆發之前,果斷跳下床,溜了,“我不打擾你了,你睡你睡?!?/br> 這種感覺就跟騎在老虎頭上拔須似的……有點兒……刺激! 余笙一般是不吵他的,但是今天她實在是無聊。 這會兒在老家二樓姜博言的臥房里,姜媽和姜爸就在樓上睡,曦光在對面,姜爸的經紀人今天要和姜爸一塊兒去香港,所以昨晚在二樓客房睡,這個點,還沒有人起來,余笙有點兒寂寞,溜出臥室的時候,只好去找路易斯玩。 這個時間,只有狗狗醒著。 姜媽姜媽因為工作的緣故晝夜顛倒,一般上午不到九點是起不來的,至于曦光,有課的時候就起來,沒課的時候看心情,所以家政阿姨都不會起這么早,大多時候是八點鐘之后才起來準備早餐。 “好寂寞啊,是不是?”余笙揪著路易斯的耳朵左右晃了晃,“我帶你出去跑步吧!……你好肥啊,吃得跟寶妹一樣肥?!?/br> 路易斯歪著頭,也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狗生大事,過了很久才沖著余笙“汪”了聲。 余笙去抱它的腦袋,“我的大可愛,別叫??!”余笙伸出食指,左右晃了晃,“悄悄的出門,咬人的不要……”然后沖他比了個手勢,“OK?” 奈何路易斯大概聽不懂外語,抖著耳朵,歡快地又“汪汪”了兩聲。 “……”余笙果斷把項圈拿出來給他套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牽著它出門了。 姜博言在床上躺了會兒,世界安靜了,但耳朵里似乎還有余笙的碎碎念,導致他一個回籠覺也睡不著了,最后嘆了口氣,只好從床上爬起來。 他已經預料到以后有了兒子或者女兒之后的生活了,三個兒童在他耳朵邊鬧騰,他這半輩子的喜靜厭動生活算是過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