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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俊供她挑選。 自己大概是瘋了,好在她沒放在心上,只當他哄她說的笑話,他一面覺得松了口氣,一面又不免有些失落,索性接著這玩笑的由頭又表了句真心,“我還是覺得這辦法可行,你要是樂意,我這懷抱隨時為你張開啊姐?!?/br> 刀刀笑起來,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 余笙穿著那件sao包的襯衣回去的時候,還不到八點,可是天知道途路的員工上班竟然如此積極,即便是最后一天,也都一個個早早地到了,這會兒已經聚在姜博言的辦公室的小會議區里確認晚上的流程。 余笙推門進去的時候,一群人還以為是秘書,嘲諷說,“你是飛去大洋彼岸去泡咖啡了吧!等你弄好……喲,嫂子回來了?”話說了一半才看清人,連忙轉了話頭。 姜博言本來抱著胳膊坐那兒聽著眾人嘰嘰喳喳討論,聞聲才抬起頭,看見愣在門口的余笙,他的襯衣松松垮垮地掛在她的身上充當外套,她像個偷穿爸爸衣服的小女孩,做錯事般怯生生站在那里,似乎是沒料到有這么多人,一時傻在那里。 他覺得有些喉嚨發緊,只好微微錯開目光,面無表情地說:“去把衣服穿上,別感冒了?!?/br> 余笙這才回過神來,愣愣地“哦”了聲,然后提起手里裝著早餐的紙袋晃了晃,問了句,“你要先吃嗎?還是等開完會?” 他搖了搖頭,“先放休息室吧!我待會兒再吃?!?/br> 余笙匆匆跟大家打了招呼,就快步往休息室去了,關上門之前還能聽見那邊有人在調侃姜博言,“誒喲,六哥,這大早上的,能不能稍微關照一下單身狗……” 她靠在門背上,狠狠地吐了一口氣,完蛋了,這下玩出花來了,臊得臉都紅了。 外面姜博言一本正經地坐著,腦子卻早就飛了,偏偏邊上的人還在揶揄他,“哦,六哥,嫂子早餐都給你帶回來了,你還不趕緊去吃?” “端什么架子,想去就去啊,我們又不會嘲笑你?!?/br> “當然,你要是順帶想做些別的事,我們也可以給你及時騰個地兒的?!?/br> “……” 他硬繃了幾分鐘,終于坐不住了,“算了,不聽你們瞎扯淡了,我有點兒餓,先去吃個飯?!?/br> 幾個人哈哈大笑,催著他,“快去快去!” 一個個的,也不知道瞎急切什么。 他無語地掃視了一圈,跨著長腿往里走。 后頭一群人還在虎視眈眈地盯著他,他扭頭的時候,再次擺出一副無語地表情來,拿手指蹭了下鼻尖,“看什么,我就進去吃個飯?!?/br> 作者有話要說: 嗨呀,我就進去吃個飯! ☆、第52章 休息室原本只有一張床和一個衣柜, 他偶爾加班的時候躺一躺,衣柜里的衣服也只是備用, 要參加特殊場合來不及回去換衣服的時候才會一用。 不過是個臨時歇腳的地方, 他從沒費心思去整理這里。 余笙在這兒待的幾天才置辦了些別的,比如小圓桌, 矮腳凳,鐵藝花架,壁掛什么的, 啰哩巴嗦放了一大堆, 倒是多了幾分人氣。 他一直嘲笑她,“純屬浪費!” 她反唇相譏,“沒情調!” 最后兩個人爭得面紅耳赤, 然后互相嘲笑對方幼稚, 不過他說歸說,也從沒干涉她,任由她把一間小小的休息室布置得花里胡哨的。 他是個多有秩序的人, 生平最討厭別人打亂自己腳步,卻總是放任她在他的世界橫沖直撞。 也是稀奇。 這會兒進去的時候, 余笙已經換了衣服, 卻也沒有穿她自己的衣服,依舊套了一件他的外套, 衣柜里唯一一件休閑衛衣,當初畢業的時候卓誠送他的。 送給他的時候,卓誠語重心長地說, “不是我說你六哥,年紀輕輕的,非搞得自己跟老頭子似的那么嚴肅,活潑點兒,啊?!蹦且粋€平聲的“啊”說的sao里sao氣的,導致他對這件衣服都有心理陰影。 一個大男人送人什么不好,送衣服,gay里gay氣的。 “你不該是喜歡我吧?你可別打我主意,我比孫悟空的定海神針還直?!彼敃r回了卓誠一句,被卓誠噴了半天,至今是倆人交往史上的污點。 “大早上的,你穿著我的衣服晃來晃去,考驗我定力呢是?”他洗了手,在小圓桌前坐下來,打開紙袋,捏了半根油條出來,邊吃邊把目光投向她。 可能是許久不運動身體素質下降,跑了會兒步,這會兒渾身酸困,余笙躺在床上,側著身子看他,嘴上功夫卻一點兒也沒跟著身子疲軟下來,“佛說,心中所想,眼中所見,可見你滿腦子的不健康思想,大師兄,你這思想很危險??!” “我對我老婆起反應,這多正常的事?!?/br> “可別了,最近整天熬夜,你這腎還行不行都另說,咱還是養養身體再想吧,大師兄?!?/br> “別等我收拾你!” “誰收拾誰還說不定呢?!?/br> “到時候別哭求饒?!?/br> “哭了有本事你別哄?!?/br> “……” 姜博言吃飯并不快,但只是兩人打嘴仗的功夫,他就已經解決了早餐,收拾完垃圾把手擦干凈了,過去把余笙提溜起來,“膽子肥了??!” 抱在懷里的時候,才隱約覺得不對勁,仔細地摸了摸她的額頭,皺眉說,“發燒了怎么不吭聲?”說完又忍不住吐槽,“生病了還這么貧嘴!” 余笙迷迷糊糊的,要不是和他貧著,都快睡著了,被他抱起來才“嗯?”了聲,去摸自己腦袋,“早上我還摸了,不發燒??!” 可這會兒的確是有點兒燙,從小體質好的她,對生病實在是沒有多少經驗可談。 “起來,我們去醫院?!彼f。 余笙折起身,眼一昏,差點兒跌回去,“誒呀,有點兒難受?!?/br> 頗有種病來山倒的感覺,明明剛剛還好好的。 渾身乏力,四肢重的提不起來,每塊肌rou都泛著酸疼,眼皮子燙的睜不開,呼出的熱氣都能用來孵化小雞仔了。 他拍著她的腦袋,“去換衣服!” “不去?!庇囿暇芙^,她一丁點都不想動,路都不想走呢! 對于這么不聽話的老婆,姜博言覺得……覺得也沒辦法,只好拿了她的羽絨服過來,給她披上,“不換就算了,走吧!” 余笙走路有點兒打飄,晃晃悠悠的,一只手死死地攥著他的袖子,兩個人一前一后地往外走。 外面人還在討論,看見這兩個人出來,齊齊抬頭,“裹這么嚴實,這是要出門?” 姜博言“嗯”了聲,去拿鑰匙,“我老婆發燒,帶她去看醫生,你們繼續?!?/br> 余笙抱歉地欠了欠身,“很快就回來了,不會耽誤太久的?!?/br> 幾個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