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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點店不大,里面簡單明了的兩部分,里面是cao作間,外面擺著九張桌子,倒是挺干凈整潔,沒有服務生,就老板娘和老板兩個人,老板娘揚著聲音用方言報了單,里面老板也用方言應著,聽口音像是南方人,外來客在這邊做早點生意,還把店面開在中心商圈外,也不知道這收入夠不夠付房租。 這條街燈火通明,往前跨一條街就是cbd,姜博言的公司搬的新地址就在那里,這家店扎在一堆星巴克和高檔餐廳之前異常亮眼,余笙剛看見的時候,還以為幻視了。 看見開門營業的標志,硬是拉著姜博言走了進來。 菜單就在桌子上,余笙翻著看了會兒,又加了兩道小菜,一屜包子,老板娘聽見她又加,從里間跑出來,耿直地說:“要不一會兒吃完再點吧,點這么多我覺得你們會吃不完!” 余笙聞言笑了,沒見過這么耿直的老板娘,還怕客人點得多吃不完,她擺擺手,“沒事,我……不,他吃得多?!庇囿媳緛硐胫缸约旱?,又覺得有點兒有損形象,硬是把指向自己的手指打了個轉,轉到了姜博言身上。 老板娘看了一眼姜博言的身板,“小伙子瘦著呢,是該多吃點兒?!闭f完不疑有他地走了。 余笙看著老板娘走了,才伸手好笑地捏了捏他胸口的rou,“這小身板,多吃點兒補補??!” “小身板?你確定?”這簡直是對他身材的侮辱,他用手肘撐在桌子上,身子往前傾著看她。 那樣子頗有一種你敢肯定我就直接脫衣服干的架勢。 余笙順著他的毛,“怎么會,對老板娘的話我表示深切懷疑,這哪是小身板,分明又高又壯,畢竟一夜七次呢!” 一夜……七次…… 姜博言一時竟無言以對,過了好一會兒才回她,“既然你執念這么深,那我只好滿足你了?!?/br> “嗯,你最棒!”余笙權當是笑話來聽。 姜博言瞇了瞇眼。 老板娘把早點上齊的時候,又不甘心地去品嘗兒子一片“扯淡”的孝心了,小小的屋子里混著咖啡泛苦的氣味,余笙啃著油條側頭看了老板娘一眼,笑說:“這東西提神是個好東西,就是喝多了對胃不好?!?/br> 老板娘撓了撓頭,“我看電視上人動不動就去咖啡館坐坐,我覺得咖啡這玩意兒也不是很好喝嘛!” “各人口味不同,不喜歡就別勉強啦!” 老板娘“哦”了一聲,看著那滿滿的一個咖啡罐子,搖了搖頭,“不喝就浪費了?!闭f完嘆了口氣,好像遇到了多大難題似的。 余笙忍不住笑了起來,“可以給小輩喝,年輕人可能會喜歡?!?/br> 老板娘恍然大悟地點點頭,仔仔細細把罐子給封了起來。 余笙忍不住問了句,“阿姨,我可以問個問題嗎?您怎么在這兒開了個店???房租不會很高嗎?” 不會入不敷出嗎? 老板娘歪頭思考了片刻,回答說,“我兒子租的,應該不會貴的,他那么摳?!?/br> 便宜才有鬼??!這老板娘可真可愛,人家都是實力坑爹,這完全是實力坑兒子。 早餐吃完就五點多鐘了,街上漸漸地開始熱鬧起來,有了些人氣,姜博言出門的時候,攔了一輛出租,然后兩個人回了酒店。 剛剛出門的時候只簡單洗漱了一下,想著回來再收拾,吹了近兩個小時的冷風,這會兒回來,余笙卻只想先泡個熱氣騰騰的熱水澡。 余笙放好水脫完衣服的時候,姜博言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預約了心理醫生,九點鐘,待會兒我們過去?!?/br> 余笙“哦”了一聲,“我知道了?!?/br> 說來也奇怪,想當初怕的要死要活,恨不得每晚做噩夢的她,這會兒已經能夠釋然了,每個人都會犯錯,逃避永遠也解決不了問題,趟過去,一切都會好的。 余笙已經不害怕了,到底是衛崢的錯還是自己的錯,都不重要了,她有姜博言在身邊陪著,有陸玥關心她,有老爸老媽做后盾,她多幸運??! 給自己灌了會兒雞湯,心情美美的,緊繃了許久的神經松弛下來,一晚上都沒怎么睡好的她,這會兒迷迷糊糊就躺在浴缸里睡著了。 姜博言大早上慘無人道地禍害了羅陽一通,讓他把這幾天自己沒在的時候,公司的情況匯報了一遍,羅陽打著哈欠看了一眼表,“臥槽”了好幾聲,罵了聲“變態啊你!大早上不摟著你老婆睡覺,你禍害我做什么?!?/br> 抗議了一通后,然后才把神游在周公那里的神經勉強拖回來,組織了一下語言,回他,“挺好的,實體門店從a市已經擴展到二十多個縣市,目前反饋的情況都還好,就是請鬼妹站臺花費太多,我們最近資金有點兒周轉不開,不過樂觀估計,最近三個月實體門店發展態勢好的話,可以很快讓我們喘口氣。對了,葉琛快畢業了,他那個專業,下半學期基本沒課,就剩一個畢設要倒騰了,他的意思是到這邊來幫忙,昨兒晚上才說的,我說請示請示你再說?!?/br> 姜博言去倒了一杯水,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才回他,“我們公司可不養閑人,剩下的你看著辦!” 羅陽笑了聲,“得嘞,明白了?!?/br> “戶外運動品牌,單一是行不通的,我們的客人最好能在一家實體門店買到所有他需要的東西,所有配套產品要加快速度,你記著去催一催?!?/br> “我知道,一直催著呢!還有,上次面料商招標,最后你敲定了臺灣一家小作坊,我真怕他們隨時倒閉??!我去看了工廠,那破的一逼,你是腦子不合適了嗎?” “質量,還要有特點,人祖傳手藝,怎么就隨時要倒閉了,面料分析報告我不是拿給你了嗎?沒看?” “看了,沒看懂!……算了,這你強項,你覺得沒事就行,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出了事你兜著,我可不管了啊,反正我又不是老板?!闭f完自己吐槽了自己一句,“真是拿著賣白菜的錢,cao著賣□□的心?!?/br> 姜博言悶聲笑了句,“放心吧!對了,公司年會今年要辦嗎?” “誒呦我的哥,早一個月策劃都擱您桌子上了,能不能對公司的人文建設多一點兒關懷,把對你老婆的愛分一點兒給公司好嗎?好歹也是你親兒子,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多不容易!” 姜博言:“……好了,賣白菜的,再見!” 近一個小時過去了,余笙還沒從浴室里出來,姜博言掛了電話,疑惑地推開浴室門進去,就看見余笙四仰八叉地躺在浴缸里睡著了,只露出個腦袋在外面,估計再過一會兒就能一頭扎進水里了。 真是越來越出息了。 姜博言十分之無語地走了進去,站在她面前端詳她,她眼底泛著青黑,一臉沒睡好的樣子,想起早晨起來她那壓抑的哭聲,他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