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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外邊兒挺冷的?!?/br> 余笙點點頭,臉熱的發燙。 該死的大師兄! 藥店只有小哥一個人,他先開了燈和暖氣,把白大褂穿在身上,然后才問了句,“是感冒了吧?” 余笙點點頭,還是覺得尷尬地要命,“可能……著涼了。幫我拿點兒感冒藥吧!” 小哥沿著幾大排的貨架往里走,拿了兩盒藥給她看,“這兩種可以嗎?”他舉起左手,“這個是感冒藥?!比缓笈e起右手,“這個是消炎藥?!弊詈蟀褍芍皇趾显诹艘黄?,“配合著吃比較好,不過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去醫院掛一下號去看看,聽你的聲音感覺挺嚴重的?!?/br> 余笙感冒跟得了什么大病似的,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瀕危的感覺。 “我就是不常生病,一生病就顯得很厲害,也沒事,就是鼻塞,我吃點兒藥試試吧,不行再去看醫生?!庇囿险f。 小哥點點頭,“還是不要拖的好,拖來拖去就麻煩了?!?/br> 余笙點了點頭,然后指著他手里的藥說,“那就這兩種吧!” 兩個人沿著貨架往收銀臺的方向走,路過前排某個貨架的時候,小哥突然頓了下腳,“你是叫余笙對吧?攝影協會那個?” 余笙愣了愣,對于藥店小哥竟然認識她這件事半天做不出反應,想起剛剛姜博言那條語音,怎么辦,好想鉆地縫,她吞了口唾沫,艱難地“啊”了聲。 小哥有些猶豫,但還是開了口,“校宣傳部那邊要了幾盒……套套做道具,今天要用,本來我說要送過去,可是今天我一個人值班走不開,你能不能……幫我帶過去?我記得你是攝影師?!?/br> 話都說到這程度了,余笙也沒理由拒絕。 余笙看了看貨架上滿滿的各種套套,激情、超薄……什么的字眼一瞬間跳進眼球,她想起昨天的場景,有點兒口干舌燥,半天才點點頭,“嗯,好??!” 小哥笑了笑,“那謝謝你了??!”他伸手快速從架子上掃了幾盒拿在手上,打算過會兒裝起來給她,可是到了收銀臺的時候,發現余笙沒有跟過來,扭過頭去看的時候,余笙正盯著架子上的盒子不知在研究什么,他等了很久,余笙還是沒動,然后他又走了回去。 試探地問了句,“需要我幫忙嗎?” 余笙臉更燙了,她只是忽然想起來,要不要在家備點兒,萬一…… 可是她不會挑,看著上面的說明又滿腦子的尷尬,半天也沒看進去幾個字。 小哥很體貼地問了句,“需要我幫你推薦嗎?” 余笙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小哥手指在貨架上上下指了幾下,“款式有很多,具體你自己看說明吧,這幾個質量都比較好,不過價格就貴一點,上面有尺寸,你瞅準尺寸再拿?!闭Z氣正正經經的,跟賣其他藥品沒什么差別,倒是讓余笙的尷尬小了點。 說完小哥笑了笑,“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正常需求,又不違法亂紀,看著你都快把臉埋地上了?!?/br> 余笙莫名松了一口氣,被這話安撫翻了,點點頭,小哥適時地走回了收銀臺,她趴在那兒看了會兒,最后選了x本的經典系列,一個大盒裝的,拿過去的時候,余笙憋得覺著自己靈魂都得到了升華。 那誰說的來著,永遠做你不敢做的事! 做完就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了。 她一個純潔地連不小心看了眼小黃片都做好幾天噩夢的人,有一天竟然也能面不改色地買套套了。 人生的際遇啊,還真是難以預料。 小哥目不斜視地把她的東西用黑色的袋子裝了起來,余笙付了錢,說了聲“謝謝”就推門出去了。 又開始下雪了,今天的雪花比昨天的大,鵝毛似的,起初零零星星地往下飄,余笙走到教室的時候,卻已經下得很大了。 等她三節課上完,天地一片肅白。 余笙“啊”了聲,很久沒看過這么大的雪了,她拿著手機拍了張雪景給姜博言。 開了p圖軟件加了個濾鏡,琢磨了一會兒,配了一行字上去。 -想和你一起走,等落雪白滿頭! 發完余笙自己先起了雞皮疙瘩,捂著胸口笑了起來,路過的同學紛紛扭頭看她,“喲,什么高興事兒啊,樂成這樣?” 余笙收斂了點兒,指了指外面,“下雪了,開心!” 其實也說不上是因為什么開心,就是覺得整顆心上揚著,輕飄飄地像是飄在天上,想張開懷抱大叫,想放聲大笑,就是那么開心。 雖然也沒什么值得開心的。 手機震了一下,一條消息彈出來。 -抬頭! 是姜博言,余笙猛地抬起頭來,就看見隔了兩排樹的主干路上,停著一輛囂張的牧馬人,姜博言站在車門處,抬手示意了下。 大雪紛飛里,余笙只能模糊地看見他的身影,然后就抑制不住心跳,砰砰砰,快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 余笙按了按胸口,瞎跳什么,安靜點兒啊,矜持! 余笙莫名有種狂奔過去的沖動,手舞足蹈地跟他揮手,估計自己的形象看起來是傻不拉嘰的。 不過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段路太長了,余笙一蹦一蹦地跳過去的時候,恨不得自己能有個瞬移技能。 終于到了他身邊,余笙卻沒了動作,只睜著一雙大眼看著他,“你怎么來了?” 姜博言笑了笑,“你剛剛看見我那興奮勁我還以為你要上來撲到我身上呢!”他開了副駕駛的車門,把她塞了進去。 余笙邊解圍巾和手套邊回他,“我是那種饑渴的人嗎?” “不是嗎?”姜博言俯過身給她系安全帶。 余笙搖了搖頭,“當然不是!” 他把安全帶拉過來的時候,順勢吻在她的唇上,“可是我是!”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公司喬遷,很多事要忙,可是還是抽空來了一趟,想見她。 從來沒有一刻讓他覺得,自己這么饑渴過。 想要占有一個人,時時刻刻,每分每秒,每寸領地,不遺余力。 余笙愣了愣,對他如此直白的表達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你就不能委婉點兒?!庇囿系吐曊f著,他的臉就在面前,離她很近,卻沒有別的動作,她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別……這么看著我,有點兒……呼吸不暢!” 姜博言一下子笑了,手從她身后的衣服里□□去,在她背上摸了一把,然后才坐直了,手放在方向盤上,“帶你去吃飯,這會兒有空嗎?” 余笙的背上像是被火燙了一下,火辣辣的,愣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忽然想起來宣傳部的事,無奈地攤了一下手,“我要去一下嫵園,宣傳部那邊在拍片,我是攝影師?!彼呀浻行┖蠡谧约簲埩诉@么個苦差事了,幾個不能叫做演員的演員,劇情還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