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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都算不上的,能拍得好嗎?” 余笙聞言先翻了個白眼,也沒心情當包子去息事寧人,直接懟了回去,“妹子,專業的看不上你這種目中無人的演員,只能委屈您湊活湊活了?!?/br> 葉琛往床上一躺,皺了皺眉頭,“能不能拍了?不能拍散了吧!” 導演立馬湊了上去,“別啊,哥,您這答應的好好的,可別放我鴿子?!闭f完扭頭看著播音室那個妹子,“齊佳,能不能給點面子,每次都這樣,您這脾氣也是神奇,以后我都不敢用您了,實在是不敢勞駕?!?/br> 齊佳不大敢惹葉琛,聞言沒吭聲,默默地爬上了床,葉琛瞅都沒瞅她,等她爬上來的時候,直接腿一甩,從床上跳了下去,“得了,沒心情,換個人來拍吧!”葉琛指了指導演,“陳瑋識,你過來,咱倆換換角色?!?/br> 陳瑋識是個挺清秀的男生,戴著一副眼鏡,臉皮子向來薄的很,聞言直接臉紅到了脖子根,漲著一張臉說,“不不不……我做不了?!?/br> “有什么做不了的,這么多人指導呢!好歹是個美女給你搭戲,別怯??!” 齊佳這會兒的臉色已經很差了,如果不是知道葉琛要來,齊佳也不會來,這會兒不僅被甩了一個臉子,連男主角都要換了,頓時整個人都有點兒陰沉。 陳瑋識有些尷尬地看了眼齊佳,又看了眼葉琛,最后屈服在葉琛的yin威下,畢竟投資人爸爸最牛逼,說什么都對。 雖然是個小短片,也是需要不少資金的,以前都找老師批,或者找外聯部的去募資,而這次大部分都是葉琛義務資助的。 齊佳是拿了酬勞的,所以這會兒就算不是很樂意,還是答應了下來。 總共拍了一個半小時,時間太晚了,明天大部分還有課,只能收拾收拾東西打算回去,其實沒拍多少,第一個鏡頭就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看來進度還有的趕,余笙突然有些后悔答應下來了,自己忙成狗,還要攬這事兒,真是太欠了。 收拾東西的時候,她默默地譴責著自己。 葉琛靠在那里玩手機,余笙看著齊佳那副快要慪死的樣子,突然想起那天在姜博言洗塵宴上的時候的事,這位播音妹子可是十足十地表現了自己的癡女本性,當時在座的人都應該知道才對,葉琛這種混跡在**的高級二代,怎么有閑心來跟這種神志不清的女人一起玩。 她湊過去,忍不住問了句,“你故意的吧?”她拿下巴點了點齊佳。 葉琛收了手機,看著余笙,笑了,“我看起來很閑嗎?” 余笙無比誠懇地點了點頭。 兩個人相視笑了起來。 然后門突然被打開了,從外面開的,而在場的人沒有人出去,銀光的少東家葉琛還在里面坐著,正想著酒店誰這么大膽子開葉少的房間門,然后門就開了,姜博言穿著一件長款風衣站在外面。 余笙眼皮狂跳,不可置信地看著葉琛,沖他對嘴型,“你還真給他打電話???你、大、爺!” 葉琛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都跟你說了,我爺爺是獨生子?!彼麤_著姜博言招手,“嘿,六哥,好久不見??!” 姜博言握著拳放在唇邊,歪頭咳嗽了聲,被余笙嘲笑體質差的他上周感冒到現在還沒好。 陳瑋識最先反應過來,跑過去看著姜博言,“姜師兄您來直接敲門啊,或者打個電話,找酒店開門多麻煩?!?/br> 姜博言歪著頭又咳嗽了聲,清了清嗓子,然后才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陳瑋識,“不麻煩!” 余笙一直往后躲,沒想到最后還是被姜博言給揪了出來,他直接扯著她的后衣領,把她扯了出去,“打電話不接,你長能耐了??!” 余笙習慣有事的時候設靜音,應該是沒聽見,但這會兒還是梗著脖子說,“我就不想接怎么了,你咬我??!” 拉著她往外走的姜博言聞言愣了愣,然后直接把她按在了酒店走廊上,滿足了她的愿望,“咬”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想象力……真豐富! 衛崢不是惡毒女配,也不摻合倆人談戀愛,不用擔心~ ☆、第13章 余笙第二天一覺睡到了大天亮,陸玥的連環奪命call轟炸過來的時候,她才猛地被驚醒,大有垂死夢中驚坐起的架勢,折身起來的時候,兩眼一黑,差點兒又倒回去。一看表都十點多了,第三節課都快要下課了。 她今天不僅破了她的變態生物鐘,更重要的是,作為一個愛學習的五好學生,她還曠課了……一連曠了三節。 今天上午是上寫作課,她們教授是個六十多歲愛崗敬業的老爺子,倍兒較真,每節課都留課堂小作業,隨機抽題寫篇文章,第二次上課前十幾分鐘,挑出幾篇在課堂上念,然后點評,而余笙被挑中的幾率是百分之八十。 這節課不知道教授念沒有念她上次寫的小短文,也不知道這節課又布置了什么,更不知道如果教授下課沒發現她的作業,會不會直接把她平時分抹成零,畢竟這老爺子脾氣一向有點兒大。 余笙抓了抓頭發,這就有點兒cao蛋了。 正胡思亂想著,陸玥的聲音就強行插了進來,“余二狗,恭喜你載入校史的光輝歷程踏出第一步,現在全校都知道你昨天被姜師兄強吻了,這多虧了你那個初戀啊,昨晚哭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現在貼吧和論壇上都是爆料帖子,不知道誰拍了照片,還有一張姜師兄把你壓在墻上的照片,不過可惜,圖片糊了,不然我非給你打印出來,留給你當傳家寶?!?/br> 余笙回過神來,瞪大了眼,“可惜個屁!我一點兒都不想出風頭,謝謝!” 她都已經能預料到了她接下來的遭遇了,認識她的人在路上碰見她,會遠遠地指著她對身邊人說,“看看看,她就是余笙?!?/br> “就是那個攝影協會的會長,經常抱著相機滿校園亂竄那個?!?/br> “附中保送上來那個,她爸爸是附中高中部的教務主任??!余振,老魔頭,聽說過沒?” “她mama年輕的時候是個鋼琴老師,帶過姜師兄,不然你以為兩個人是怎么認識的?” “……” 巴拉巴拉,諸如此類的。 她真怕自己小時候尿床的光榮事跡都被扒出來,那感覺一點兒都不美妙。 余笙想起來就覺得蛋疼,她昨晚失眠了一夜,大概天蒙蒙亮的時候才閉上眼睛,結果就悶頭一覺睡到了現在。 現在堪堪醒來,昨晚的畫面就又強行侵占了她的大腦。 她的初吻丟了,雖然二十歲的人了還有初吻說起來估計會被小學生嘲笑,但的確是初吻沒錯。 什么感覺呢? 沒有電視劇里那仿佛被電擊了一樣仿佛升仙的感覺,整個人都是懵的,大腦一瞬間像是被動停機了,無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