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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哥,別說了,再說我要去跳樓了?!?/br> 那邊羅陽看著這邊還鬧起來,頓時一口老血卡在喉嚨,差點當場猝死。 老板遲到了,只能他這個二老板上去頂崗,這會兒看見姜博言這樣,就差叫聲爺爺了,悄悄地挪過來,壓低了聲音說,“我說六哥,您好歹給個面子??!今個兒來的可都是前輩,我們新公司,能不能別這么囂張,瞅瞅,昨天我千叮嚀萬囑咐的,你還遲到,你說你昨晚……”羅陽看著姜博言,昨天他也去了宴會,一群人鬧到半夜,他早上也是強打精神才爬起來的,不得不感嘆老板就是任性,不過……“我說六哥,你昨晚做什么去了,衣服都沒換,這不像你風格??!” 姜博言無語了片刻,面上有點燒,暗暗琢磨著待會兒就去買身衣服換上,穿著跟昭告天下他昨晚沒干好事似的。 卓誠擠了擠眼睛,“誒,小點聲,心里明白就行,說那么直白做什么?” 羅陽腦子有點兒直,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臥槽?臥槽!”他有點不敢相信,“不是吧六哥,你昨天才回來啊,這速度也是逆天了!哪家姑娘啊,哥幾個人認識不?我特么真是好奇??!” 姜博言深吸了一口氣,沒好氣地盯著他,“喊,再喊,聲音再大點兒!” 羅陽壓了壓聲音,“激動,太激動了!” 卓誠樂不可支,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很淡定了嘛,他拍了拍羅陽的肩,“別嚎了,六哥他急了是要削人的!” 姜博言一臉無可奉告的表情走到了前排的位置坐著,那模樣頗有種欲蓋彌彰的效果,羅陽也顧不上這是什么場合,攬著卓誠的肩八卦,“到底哪路神仙?” 能降了姜博言這頭野馬,有點兒厲害??!畢竟姜博言不同于他們這些人,他們這些人沒事喜歡約個美女出去玩,當消遣,彼此都不當真的,而姜博言屬于高傲自負誰都看不上派的,活得那叫一個清心寡欲,身邊除了刀刀姐,連個女人毛都沒有。 卓誠挑了挑眉,賣了個關子,“你猜?” 羅陽是個腦子沒那么多彎彎繞的人,要他去做套高數卷子都比猜謎來得靠譜,聞言忍不住罵了聲,“靠,耍我呢!不說算了?!?/br> 卓誠傻笑了會兒,反手把手背砸在羅陽胸前,“行了,別打聽了,六哥不讓說?!?/br> 羅陽露出副可惜的表情,倒是沒再打聽什么。 競標會持續時間并不久,完事之后,各大廠商代表都過來對姜博言表示了親切的問候和強烈的合作意圖,姜博言也回了相同的親切和熱情,誰也不得罪,高高興興把人送走了。 回辦公室的時候,有人過來跟他說:“六哥,今天母校要過來做個采訪,校記者團有派人過來,這個面子怎么著也得給啊,您準備準備?” 姜博言皺了皺眉,平素最煩的就是什么采訪,說來說去都是些官話,有意思嗎? 那人看他面上不大樂意,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學校那邊有老師專門聯系的,我就想著這怎么也不能推??!六哥,您多擔待,一群學生,也問不出個花兒來,也就是意思意思,畢竟大家都對你比較好奇嘛!我跟他們打趣說要找個攝影技術好一點的,把你拍得逼格高一點,他們立馬說要請攝影協會的會長過來,人家都那么給面子了,我們不能不給面兒吧?” “攝影協會……會長?”姜博言幾乎是從牙縫里蹦出這六個字。 “是啊,她今天就上午一節大課,十點半就沒課了,本來她很忙的,不過記者團那邊說他們說今天磨也要把她磨來,請了她閨蜜出馬去勸了,聽說技術不錯,還在某雜志開了專欄呢!” 姜博言:“……”他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又聽見對方說:“是個挺厲害的妞,好像叫余……余笙來著?!?/br> ☆、第3章 余笙把門打開一條縫隙的時候,陸玥一個箭步還沒來得及剎住車,自己強行擠了進去,一把揪住她的胳膊,上上下下地打量她,“來來來,讓我看看被大師兄滋潤之后有沒有產生奇妙的化學反應!” “反應你個頭!”余笙被陸玥這頭兇猛的野獸撞得一個踉蹌,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踢著拖鞋無精打采地去洗手間接著去刷她沒刷完的牙,一口白沫子,配上她那副表情,跟女鬼似的。 陸玥跟過去,抱臂靠在洗手間的門框上,嘖嘖了兩聲,“瞧瞧,縱欲過度了就這樣!節制啊,年輕人?!?/br> 余笙狠狠吐了口牙膏沫,扭過頭看她,“同情心呢?爸爸,我都**了,你這時候不應該尋思著收拾那個混球一頓嗎?” “混球太出色,卻被我閨女給玷污了,我這會兒比較同情混球,閨女,敢做要敢當,作為新世紀新女性,要樹立男女平等的觀念,切不可推卸責任??!”陸玥笑得花枝亂顫,嘚瑟地好像自己把人給睡了一樣! 余笙半閉著眼,后知后覺地覺得困得睜不開眼,鏡子里的自己跟被男鬼吸干了精氣似的,睜眼的時候,差點嚇哭她。 她嘆了一口氣,“我推卸個毛的責任,喝斷篇了,一睜眼啥都忘了,就模糊地記得自己好像做了個春夢,還挺主動,我當時就想啊,丫好歹給我換個當紅小鮮rou啊,怎么就給我安排了個八字不合的死對頭,我自己還在床上翻滾著演戲呢!還罵了他一句,臥槽,你知道他打開洗手間的門的時候,我心里狂奔了多少草泥馬嗎?”簡直是人間慘劇,越想越覺得自己是個智障,“我現在快慪死了?!?/br> 分分鐘能吐出一升鮮血來! 余笙開了水龍頭,掬了一捧水潑在臉上,深深地覺得自己以后見了姜博言要繞道。 他指不定怎么嘲笑她呢,所以她還是有多遠滾多遠明智點兒。 陸玥在一旁笑得像是一個在臨終前最后一次作大死的反派,賤到頂峰了,“嘴里說著不要不要,身體倒是很誠實嘛!我跟你說,很討厭一個人的時候,是起不了反應的,你看看你這樣,分明是歡度**了節奏,哪有一點被迫的樣子!” 余笙:“……”突然無話可說.jpg 這個神奇的現象,她也解釋不清??! 不過喜歡他?怎么可能!滑天下之大稽了好嗎?她腦子被門夾了才喜歡他。 陸玥又打趣了她兩句,就出去客廳等著她了,“快點兒,磨蹭到這個時間了,我們也別跑步了,等會兒直接去吃飯,我陪你去上課,上完課你陪我出去一趟?!?/br> 余笙警惕地看著她,“干嘛?” 陸玥頓住了出去的腳步,扭過頭來可憐兮兮地看著她,“今天我們記者團要去做個采訪,缺一個優秀的攝影師,我牛逼已經吹下了,說要帶攝影協會的會長過去,你不會拆爸爸臺吧?” 余笙打了毛巾狠狠地搓了搓臉,一聽這個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