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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的道理。 傅寒駒說:“那又怎么樣?” 喜歡過他的人不在少數, 他并不認為自己需要對所有人的喜歡負責。他也知道他和紀安寧之間的問題大多是出在他們自己身上,但是聽到韓靜詩說出當初造成紀安寧離開的原因,他心里還是免不了一陣惱火。 紀安寧小聲說:“你、你不要生韓學姐的氣?!比绻泻芟矚g很喜歡的人,她也會想去爭取的。 傅寒駒一頓, 定定地看著紀安寧。 這家伙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讓他不要生韓靜詩的氣? 傅寒駒把紀安寧抵在了椅子上,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她臉上每一分表情。確定紀安寧沒有一絲勉強之后,傅寒駒說:“所以你是想把我讓給她?” 紀安寧怔了怔,才說:“五年前是的。但、但也不是讓,那時你不喜歡我的……我、我們那時候和現在不一樣?!蹦菚r她痛苦,傅寒駒也痛苦,兩個人在一起不僅不快樂,還會讓越來越多的怨恨和憎惡在彼此之間蔓延。她再待下去,一定會開始恨傅寒駒;傅寒駒也永遠都無法放下因父母一輩的恩怨而生的恨與厭惡…… 所以她才離開。 她與韓老先生、韓靜詩他們都沒有太大的交集,談不上喜歡或不喜歡、討厭或不討厭??筛岛x不一樣,傅寒駒小時候不被父母疼愛,關心他、維護他的人就那么多,她不希望傅寒駒因為她的原因而和韓老先生他們生了嫌隙。 她還是希望他有很多很多的朋友、很多很多的好的長輩,而不是永遠生活在冷冰冰的世界里。 傅寒駒靜了一下,輕輕地親了親她的唇角。 確實是這樣的,那時他們需要時間,也需要距離。只不過對于導致他們分隔數年的導火索,他還是會忍不住遷怒而已。 紀安寧見傅寒駒神色緩和下來,又和傅寒駒說起韓靜詩的說法。她說:“我們會重逢說不定還是因為韓學姐和她朋友提了一句呢!” 傅寒駒說:“不是?!?/br> 紀安寧一愣。 傅寒駒說:“不是因為慈善拍賣會?!?/br> 紀安寧茫然:“不是嗎?”她不記得在那之前他們見過面。 傅寒駒說:“是在去慈善拍賣會前。我本來沒打算去的,”他注視著紀安寧,“但在吃飯時看到了你。你和一個男人走在一起,穿著你以前不喜歡穿的禮服,化著適合參加晚宴的妝,目光落在那個男人身上?!?/br> 紀安寧愣住了。 傅寒駒說:“我讓人去查你們接下來要去哪里,知道你們是要去慈善拍賣會之后才讓人把邀請函找出去。我本來想看看你見到我會說點什么,結果你假裝不認識我……” 紀安寧心虛。 她微弱地反駁:“你、你先裝作不認識我的?!?/br> 傅寒駒說:“是嗎?那是我錯了,罰我親你一下吧?!闭f完他往紀安寧唇上啄了一下。 紀安寧抗議:“我們在外面吃飯呢!” 傅寒駒從容得很:“這是包廂,沒有人會進來?!彼^續往下說,“那時我就想,不管怎么樣都要把你帶回去,不能讓你再擺出那副‘我想做什么都和你沒關系’的樣子?!?/br> 所以他才讓他們變得有關系。 紀安寧微微發愣。 傅寒駒說:“還有,五年前我也沒有不喜歡你?!奔热灰呀洶言捳f開了,傅寒駒不再掩藏自己曾經的想法,“如果是不喜歡的人,我看都不會看一眼?!?/br> 更不會在意她和誰走得太近。 紀安寧說:“我、我不知道?!彼栏岛x曾經不算討厭她、愿意讓她呆在他身邊當個小尾巴,可是后來不一樣了!后來傅寒駒永遠冷著一張臉,她沒法弄明白他的想法。 她當時覺得是因為她母親和傅寒駒父親做了太過分的事。 在被傅寒駒帶上-床之后,她一直覺得他厭惡她、憎恨她——她不喜歡那樣。她恨過她母親,所以很清楚厭惡和憎恨的感覺不好受。 那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情緒。 它會讓人變得面目猙獰、不再像曾經的自己。 傅寒駒說:“你當然不知道?!彼钟H了紀安寧一下,“如果你知道的話就不會和別人走得那么近了?!?/br> 紀安寧腦袋懵了懵,不由反駁:“我沒有?!?/br> 傅寒駒說:“沒有嗎?你韓學姐生日那一次,你還躲在陽臺里和別人跳舞?!?/br> 紀安寧說:“你、你也和韓學姐跳舞了?!?/br> 傅寒駒老神在在:“我那是在所有人面前跳,你那是兩個人躲著跳,性質不一樣?!?/br> 紀安寧說:“我、我不會跳,所以才讓班長教我跳?!?/br> 傅寒駒挑眉:“你的意思是如果你會跳,你也會光明正大地和他跳?” 紀安寧說不過傅寒駒,只能磨了磨牙,說:“傅先生,我發現你很愛吃醋,連這樣的陳年老醋都吃?!边€是吃這種“如果”的醋! 傅寒駒咬了紀安寧耳朵一口:“當時就吃過了?!?/br> 紀安寧一僵。 分散在她腦海里的記憶慢慢串聯起來。 那天之后傅寒駒正式接手了傅氏的一切,他父親和她母親出逃,只留下她一個人待在傅家。不久以后,傅寒駒回到家里把她帶到了床上,把她心里對他的敬慕踩得粉碎。 紀安寧說:“你、你——” 她怎么都沒想到,她和班長的往來會招來傅寒駒那樣的對待。若是她早早知道的話,她一定會和班長保持距離! 傅寒駒說:“你也不用懊惱,沒有你的班長還會有別人——甚至不需要別人?!比绻皇撬约盒睦锵胍?,紀安寧身邊有再多的人他也不會在乎。 對于傅寒駒少有的坦然,紀安寧只能說:“……你怎么能壞得這么理直氣壯?!?/br> 傅寒駒對上紀安寧帶著點小怒氣的星眸,繼續親她的唇,親得她眼里噌噌噌冒火,他才說:“仗著你喜歡我?” 紀安寧漲紅了臉:“我那時候沒有喜歡你!” 傅寒駒說:“只是想每天都待在我身邊?只是想一直跟著我?只是很想知道我在想什么、很想讓我高興、很想得到我的夸獎?”紀安寧眼里的期待他都看在眼里。所以在察覺紀安寧竟和別人走得那么近、紀安寧竟想要從他身邊離開之后,他才會生出那異常的憤怒。 是她先撩-撥他的,憑什么她想退縮就退縮、想離開就離開? 紀安寧曾經的心思被傅寒駒點破,耳根更紅了。她用微弱的聲音據理力爭:“……我只是想你當我哥哥?!?/br> 傅寒駒無情地說:“沒門?!?/br> 紀安寧:“…………” 傅寒駒說:“不過有時候我還挺喜歡你喊我哥哥?!?/br> 紀安寧蔫耷耷的眼神兒亮了起來:“真的嗎?什么時候?” 傅寒駒說:“真的?!彼馕渡铋L地掃了紀安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