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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攻擊的架勢,只是扭過頭看向了訓練場那緊合著的大門,隨后仿佛是忘卻了先前的話題有多么沉重一般,用輕快地語氣問道: “獄寺先生來找我們是有什么事么?” 她與守護者之間的訓練也沒有固定的排班,純粹是誰有空就過來陪她打一場——雖說這一開始是沢田綱吉的要求,但是被各種公文淹沒的守護者們很快就覺得這種既能夠活動筋骨、又能夠發泄情緒的打斗著實簡單有效。 嗯,在發泄被密魯菲歐雷步步緊逼的煩躁情緒的問題上。 舟澗玟話音剛落,訓練場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獄寺隼人一點兒都沒有表現出偷聽被發現后的羞惱,只是平靜地看著屋內那同時令他不悅的兩人,而后用更加平靜的語氣說道: “密魯菲歐雷來人了,十代目讓你過去一次?!?/br> 舟澗玟聞言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看起來倒是和平日里的六道骸有那么些許的相似。 雖說是密魯菲歐雷那邊來了人,但是之前與六道骸打了那么一場的舟澗玟也不愿意就這么去見人——從獄寺隼人在門外偷聽了那么久、不到她出聲都沒有要進來的意思這點來看,舟澗玟也明白了沢田綱吉那邊并不是那么的著急。 于是她直接回了房間,在沖了一個澡又換上了干凈的衣服之后,這才帶著維內托去了沢田綱吉此刻所在的會客室。 作為沢田綱吉的護衛而守在門口的山本武仿佛是早就得到了她會過來的消息,此刻看見舟澗玟帶著維內托姍姍來遲也沒有太大的驚訝,只是通知了一聲屋內的人,而后便為舟澗玟打開了房門。 在看見屋內坐著的只有沢田綱吉和入江正一、并不存在第三個人之后,舟澗玟也立刻收起了帶著維內托進屋的打算。 她原本還以為山本武守在門外是鄭重起見以防萬一,卻不想這根本就是屋內的對話不能夠傳到其他人的耳中,而山本武又不放心沢田綱吉和密魯菲歐雷的人的獨處,所以才會留在門外。 一瞬間理清了其中的關系的舟澗玟看了維內托一眼,無需她再出聲吩咐,知曉舟澗玟心意的秘書艦便主動在門口止步,目送著舟澗玟一個人進了會客室。 “久等了,沢田先生?!?/br> 向著派去獄寺隼人來通知她的沢田綱吉打了一聲招呼,舟澗玟而后又看了一眼穿著密魯菲歐雷制服、今日顯然是以密魯菲歐雷公派身份來這個基地的入江正一,“又見面了,入江先生?!?/br> 入江正一當日也在密魯菲歐雷和彭格列的談判現場,只是因為她引起的那場sao亂,使得入江正一看起來并沒有那么起眼罷了。 相對于態度坦然的舟澗玟,這位密魯菲歐雷第一部 隊隊長看起來則是有些拘謹,他慌亂地看著舟澗玟也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反應,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這姑娘當日指揮著部下在密魯菲歐雷的墻壁與落地窗上開了一對洞的事。 好在邊上的沢田綱吉是個厚道人,在看見入江正一那慌亂的模樣之后,也出聲化解了兩人的尷尬,“正一帶來了一些白蘭的消息,我想澗玟小姐大約有興趣?!?/br> 這句話便是在告訴雙方彼此都不是外人,可見沢田綱吉在Reborn的教導之下,多少還是領略了一些語言的奧妙了。 “我聽說密魯菲歐雷的成員們這幾日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舟澗玟明白沢田綱吉的意思,自然也不愿意再讓本身就容易緊張、一緊張就又會肚子疼的入江正一太多的壓力。 只是她在入座之后的第一句話,卻還是讓入江正一下意識地捂住了肚子。 舟澗玟立刻就明白這一位還是被誤傷了。 密魯菲歐雷這幾日經歷了什么,舟澗玟早就通過自己留在密魯菲歐雷的那兩位小可愛知曉了,只是那兩位的殺傷力也不是她們自己能夠控制的,所以入江正一即使被認定為友軍,還是免不了被誤傷。 誰讓他不是幸運EX。 “剛才綱吉君和我說那兩位被白蘭先生扣下的人質是澗玟小姐故意送過去的我還不信,”回憶起了這幾日在密魯菲歐雷的遭遇,入江正一頓時就覺得自己還好是站在彭格列這邊的。 畢竟相對于他的在密魯菲歐雷的那些同僚,如今還能夠直著走出密魯菲歐雷總部的他實在是一個幸運兒。 “人是我故意送過去的沒錯,但我也沒有讓白蘭扣下她們呀,”舟澗玟攤了攤手,一副甩鍋給白蘭的模樣讓入江正一只覺得自己的肚子更疼了。 雖然舟澗玟這話也沒錯,可一開始就知道舟澗玟是故意坑白蘭的沢田綱吉也忍不住為自己的死對頭點上一炷香。 “言歸正傳吧,”活躍了一下氣氛……大概是在活躍了氣氛之后,舟澗玟也斂起了先前隨意的態度,正色看向了坐在自己對面的入江正一,“白蘭是有什么話讓你一并帶給我么?” 捂著肚子的入江正一面色一凜,隨后卻又是嘆了一聲氣。 “我現在終于明白白蘭先生為什么會這么在意你了,澗玟小姐?!?/br> 第229章 數日不見 入江正一雖然說的是事實,但舟澗玟喜不喜歡這個事實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過她倒也沒有把自己對這個事實的厭惡牽連到入江正一的身上, 只是安安靜靜地聽著對方陳述著今日的來意, 包括密魯菲歐雷向彭格列提出的新一輪的談判,以及白蘭特意讓入江正一轉達給她的話語。 看著舟澗玟面無表情地聽完了全程, 終于將白蘭那些聽起來稍顯啰嗦的話語全都轉述完畢的入江正一推了一把架在鼻梁上的眼鏡, 隨后說著總結性的話語, “白蘭先生讓我轉述的就是這些?!?/br> 舟澗玟的平靜在他看來有些心驚, 雖然他方才已經從沢田綱吉那兒知道了舟澗玟一早就猜到會有這樣的事的發生,但相較于當時聽到白蘭的吩咐而面露驚色的自己, 舟澗玟表現得實在是…… 太平靜了。 這樣的平靜在這樣的場合下稍顯詭異, 非但沒有讓入江正一靜下心來, 甚至隱隱地開始懷疑這是不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哦, 是么?!?/br> 大約是察覺到屋內太過安靜了,絲毫沒有自己就是引起了這詭異的靜謐的罪魁禍首的自覺,舟澗玟在兩個大男人的注視下緩緩地點了點頭, 隨后才補充了一句,“不過都是些意料之中的事罷了, 你們何必這樣看著我?” ——不不不, 能把這些當作是意料中的事, 這本身就很可怕了好么! 尚且不了解舟澗玟的入江正一在心中嘀咕了一句,雖然之前已經從沢田綱吉那兒聽說了事情的原委、也從白蘭那兒知道了他莫名其妙地就和這個名為舟澗玟的女人有了接觸的這件事。 但在沒有和舟澗玟進行過正式接觸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