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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澗玟仿佛是冷笑了一聲,而后繼續說道,“否則你也不過是一個借著自己的瞳術作威作福的膽小鬼罷了?!?/br> 這話顯然是有些過火了,小南皺著眉、一臉怒氣沖沖的模樣剛想說什么,卻被長門出聲攔住。 “你果然就和情報中的一樣,是一個能言善辯的女人,”長門在干咳了一聲之后,用他那沙啞的聲音緩緩說道,“這個賭||注也的確誘人,那你想賭什么?” 他再度問道。 舟澗玟先后給出了雙方的賭||注——雖然是她單方面決定的;而后又盡可能地展現了她的口才說服了他。 不得不承認,長門的確是被她給說動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長門才更想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這個在「曉」組織內部早就掛上了“傳說中”這三字頭銜的真舟澗玟究竟想要與他賭什么。 “就賭,你是否會在鳴人說服下使用「輪回天生」之術?!?/br> 在長門和小南的注視中,舟澗玟緩緩地說著在他們聽來,壓根就和瘋了無異的話語。 “你在……開什么玩笑?” 在聽到舟澗玟的內容之后,在長門的暗示下已經決定不再插手兩人的賭||約的小南根本就是愕然不已,就更別提身為當事人的長門了。 “……你瘋了嗎?” 過了良久,久到長門甚至已經無法判斷時間的流逝之后,他這才啞著嗓子緩緩地開口說道,“還是說你壓根就不想活了?” 這個賭||約對于舟澗玟來說,根本就是弊大于利。 是的,要滿足舟澗玟的提出的賭||約的內容,首先鳴人必須要在佩恩六道的攻擊中活下來,其次鳴人必須找到長門的面前然后用他的道理來說服長門,最后…… 才是由長門本人來判斷是否要用「輪回天生」之術。 但是這一系列的條件放在此刻看來,根本就與癡人說夢無疑——且不說鳴人是否能夠在佩恩六道的攻擊下存活、并且找到這里并且說服他,只要他堅持不使用「輪回天生」之術—— 那便是舟澗玟輸了。 在這樣賭上雙方性命的賭||約中,居然把賭||約內容劃到對對方有利的那一邊——這不是瘋了是什么? “我這個人惜命得很,”舟澗玟仿佛是很滿意長門和小南那驚愕的模樣,接著笑嘻嘻地對他們說道,“但同時我也堅信風險越高,收獲越大的話?!?/br> 如此說著,舟澗玟將雙手一攤,隨后擺出了有些無奈的模樣。 “其實如果你想的話,我倒也不是不能和你在你感興趣的話題上辯個是非黑白:比如何為疼痛、比如何為和平,”她忽然斂起了笑容,用漠然的神色和語氣說著這番一聽就有些不大樂意的話語。 “不過我這個人也堅這這么一句話?!?/br> 她睨了一眼小南,隨后才再度對上了長門的那雙輪回眼,而后在兩人的注視中緩緩地、一字一頓地將大約是自己人生格言的話語說出來: “不與瘋子辯長短,不與傻子論高低?!?/br> 聯想一下舟澗玟之前說過的話,長門和小南不難聽出舟澗玟不是把長門歸類到了瘋子的范疇,就是劃到了傻子的范圍內。這雖然讓長門和小南都有些憤怒,但與此同時…… 他們覺得舟澗玟的這番話也沒錯。 畢竟換做了是他們,可能做得比舟澗玟還要絕——比如直接大開殺戒什么的。 但一想到自己在舟澗玟的心中被當成了瘋子或者是傻子,長門的心中還是有些不太舒坦,“你不愿與我在這兩事上爭辯,不過是因為你知道你爭不過我罷了?!?/br> 他的這番話頓時就讓舟澗玟的臉上再度露出了笑容——不過這一次不是歡喜,而是嘲弄。 “看來你是真的不懂我的話,所以我才不愿意和你爭論這些東西?!?/br> 舟澗玟搖著頭嘆著氣,一副“你是進入不了我的思維領域,而我則是不屑于走入你的邏輯范疇”的模樣讓長門更為的光火,“你這是什么意思?” “當雙方思維邏輯不在同一個高度……好吧,為了你那身為BOSS的自尊心,我在這兒還是用你喜歡的「世界」這個詞吧,”舟澗玟攤著手,對面前的長門緩緩地說著足以令他再度氣到吐血的話語。 “當爭論雙方的思維邏輯不在一個世界的情況下,再怎么爭論也是無用,因為這終究是讓自己降低到和對方的同等高度罷了?!?/br> 舟澗玟用自己那戴著白色手套的右手指了指長門,隨后又指了指自己,“更何況口舌之爭看的也不僅僅是思想的高度和深度,還有嘴皮子功夫?!?/br> “你覺得你的思想境界極高、已經看透了眾生百態,但是在之前的交鋒中你卻從未能辯贏我,甚至幾度被我的言語氣到胸悶氣喘,”舟澗玟此刻無論神態語氣,都像是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這讓長門更是感到不滿與憤慨。 然而既然是長門率先開口問的,那么無論他是否愛聽、又是否真的想要繼續聽下去,舟澗玟也不會再停止。 “這其中固然是有你的身體因素在,但你也無法否認,我的口才的確是比一口一個‘讓世界感受疼痛’的你要好,”思想高度深又怎么樣,先不說長門的思維模式究竟如何,倘若口才不好,那么在口舌之爭中還不是要吃啞巴虧? “而若是在你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的情況下,那么辯論這個就等于是一場沒有臟話的吵架,因為我再怎么說你也是聽不進去的,”舟澗玟看了一眼維內托,而她的秘書艦在注意到她的目光之后,也立刻不知道又是從哪兒變出了一輛小餐車,然后…… 在這個陰暗的、氣氛緊張的環境中,開始倒起了紅茶。 長門和小南為舟澗玟和維內托那煞風景的舉動一怔,而舟澗玟的聲音也在此刻再度響起,“還是剛才的那句話,就算我此刻真的說服了你,也是因為降低到了你的邏輯之中,就算真的說贏了,也好沒意思?!?/br> 舟澗玟的言語中處處都帶著長門所熟悉的、也是他所痛恨的傲慢。 但是不可否認的,他的確是被舟澗玟的這一番話說得啞然,然后找不出半個字來反駁。 “其實要辯倒我剛才的那番言論也容易?!?/br> 在長門和小南的沉默中,舟澗玟一邊拿起了維內托剛剛倒好的現成的紅茶,一邊沖那兩人放緩了語氣說道,“比如你可以針對雙方思維邏輯的高低來駁斥我,因為剛才我在說那番話的時候,始終都是站在我更勝你一籌的角度上,而非你比我更高一等?!?/br> “當然,你也可以針對口才好和思想境界的確沒有關系這點來和我深入討論,”舟澗玟呷了一口紅茶,一邊在心中感嘆著胡德的紅茶果然是港區第一,一邊繼續隨口舉出了例子,“比如說一些‘如果口才再好但沒有思想的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