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玟也就只能去問迪達拉了。 “還差七尾、八尾和九尾這最后三個了?!?/br> 迪達拉想也沒有多想就把「曉」組織的最新情報給賣了——其實也不能這么說,畢竟迪達拉一開始就是舟澗玟的臥底,而不是在加入「曉」組織后被策反的。 “現在曉組織內還剩下六人,排除負責偵查的絕、留守大本營的佩恩和小南……剩下來是阿飛、鬼鮫、和千曲么,”舟澗玟接過了維內托遞來的茶杯,一邊沉思著眼下的狀況。 關于她的頭腦……其實在場的人無論是兩名艦娘還是兩名臥底都很清楚。 尤其是對于臥底組來說,舟澗玟的實力和心智都向他們證明了這么一件事:跟著她混絕對比在「曉」組織混有前途。 無論如果前途是藝術上的,還是別的事情上的。 至少舟澗玟麾下——尤其是核心團隊內還沒有混入過「曉」組織的成員,更別說混入敵人臥底的比例高達五分之一。 「曉」組織一共才十個人,其中兩個是臥底兩個被舟澗玟搶人頭了,說真的蝎和迪達拉如今想想,覺得舟澗玟沒有把「曉」組織給一鍋端,絕對是因為她還有更大的籌謀在。 否則這游戲壓根就不夠她玩一輪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接下來七尾那邊應該是由阿飛負責抓捕,而千曲和鬼鮫的「朱南」組則是負責八尾?!?/br> 迪達拉覺得舟澗玟的這番分析按常理來說倒也沒什么錯,“畢竟我聽說八尾比七尾要厲害些,讓兩個人去也比較穩妥,嗯?!?/br> 這么說著,迪達拉也不等屋內的其他人有所回應,便又繼續說了下去,“但是光憑阿飛那小子真的能夠一個人捉到七尾么?” 在他的印象中,阿飛的實力在「曉」組織內那就是墊底的,能不能憑一己之力抓到七尾真的是個問題。 聽到了迪達拉的這番評價,舟澗玟忍不住冷笑了一聲,接著微微地搖了搖頭。 她的這番舉動自然沒有被迪達拉所錯過,于是他立刻有些不滿地反問道,“難道我的話有什么問題嗎?” “唔……只能說你的話很符合阿飛想要給你們留下的印象,”舟澗玟不假思索地笑著答道,隨后朝著同樣保持蜜汁沉默的蝎睨了一眼,接著才對沒有發現阿飛異樣的迪達拉進行了一下簡單的科普。 “你可別小看了阿飛,雖然他裝出了一副小丑的姿態,但要知道小丑也可以是很恐怖的?!?/br> 迪達拉原本就因為舟澗玟的話有些懵逼了,現在聽到舟澗玟如此評價怎么看都像是個活寶而不像是忍者的阿飛,迪達拉也有些不解了,“難道阿飛他有什么問題么?” 這一回就連蝎也忍不住朝他投去關切的目光了。 同樣也能沒有錯過蝎的這番表態的迪達拉立刻就不干了,“蝎旦那,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是真的沒有發現阿飛有問題么,”蝎嘆了一口氣,似乎是在對迪達拉的智商產生了懷疑,“還好當時和你搭檔的是我,要不然你沒準真的活不到全身而退的這一天吧?!?/br> “蝎旦那!” 眼見著迪達拉又要和蝎開始爭論,舟澗玟立刻出聲制止了他倆,接著一邊咳嗽著一邊說道,“弱者要裝強者可不容易,但是一個曾經把木葉攪得天翻地覆的幕后黑手要裝小丑卻是容易的很?!?/br> “那家伙雖然整日裝出一副沒腦子的欠揍模樣,但誰知道內里是不是一肚子黑水?!?/br> 把四代目水影控制起來的能是什么傻白甜么? 當年他若是沒有在垂死邊緣被宇智波斑撿到的話或許還真能這么一路傻白甜到如今,只可惜他在被宇智波斑撿到的那一刻起,他的命運便發生了扭轉。 只能說宇智波家愛得深沉,所以黑起來也徹底。 當然,祖傳的“容易被人煽動、容易上當受騙、容易被人利用”也是被刻進了DNA里了。 簡單來說……就是他們不是因為想太多了所以被人給坑慘了,就是因為沒有獨立思考能力所以被人坑得更慘。 “不過他也是個可憐人就是了,”無論是死情愿這點,還是被個不懷好意的老兔子救下來這點,亦或者因為上述二者原因之一而被人給套路了這點。 然而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同樣也不是什么假話。 “算了,他的事到時候再提也行,”一提到宇智波家,舟澗玟不免會想到自己那慘死的基友宇智波檀炷的事。 而想著想著,她便覺得開始頭疼了起來。 舟澗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盞,而后鋪開了信紙,提筆浸染了墨汁,隨后行云流水般在三張光滑的紙面上分別寫下了三個蒼勁有力的字。 陸奧為舟澗玟拿來的是標準規格的信紙,而充分利用空間的舟澗玟寫下的這三個字自然也不小——至少足夠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能夠一眼看清的地步。 舟澗玟隨后分別將那三個字按照順序放到了白、灰、黑三個紋有真舟家的「青云照水八角紋」的錦囊中,隨后將其交給了陸奧,一邊吩咐道,“你回指揮所把這三個錦囊交給赤城,讓她轉交給扶桑?!?/br> “隨后讓她扶桑把我離開前寫的那封信和這三個錦囊一并交給四代目,就說讓他在感到猶豫不定、或者是危機的情況下打開,”仿著古人寫了三條錦囊妙計,其實舟澗玟是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參謀會做到這個地步。 “然后你再派人去通知大蛇丸,讓他火速趕回木葉村,在局勢穩定前最好在村內長留?!?/br> 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陸奧點點頭,隨后立刻就去辦了。 其實她們會將指揮所說得那么明目張膽……主要還是因為迪達拉和蝎都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也不關心指揮所究竟是什么地方。 舟澗玟的戰斗方式并非是他們能夠學來的——雖然他們也不屑于去學習他人的藝術,但同樣卻也不是他們能夠參透的。 既如此,還是不要白費功夫了。 這一點無論是迪達拉還是蝎都已經達成了共識。 “聽你的意思,”蝎自然看見了舟澗玟寫的那三個字是什么,雖然不知道這三個字究竟要用在什么地方,但有件事他卻是弄懂了,“佩恩準備對木葉動手?” “這是早晚的事,等七尾被捕后,佩恩和阿飛大約會在同一時間先后對八尾和九尾下手吧,”舟澗玟太知道那個面具男究竟是有多么希望尾獸被早日集齊,然后達成他那愚蠢又可笑的「月之眼」計劃。 但是人往往是在即將接近成功的時候,最容易忽略身邊的潛在危險——也就是說,這是他們最容易松懈的時候。 想要攻打木葉村,也得看他們有沒有那條命能夠活著把九尾帶回去。 “更何況迪達拉這一死,「曉」組織這邊能用的人手也不多了,我擔心佩恩和阿飛會狗急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