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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著自己身邊的維內托看了過去。而從始至終都在注意著舟澗玟一舉一動的維內托見狀,立刻點了點頭。 “看樣子澗玟你是終于忍耐不住了,”剛才還在和舟澗玟說雙方已經達成共識的白蘭微微欠身,沖著舟澗玟行了一個在這個世界看不見的紳士禮,“按照我們的約定,我是不會打擾你接下來的任何行動的?!?/br> 對于自己的安排頗具自信的舟澗玟倒也不急著趕過去,她面無表情地望著面前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的白蘭、靜靜地等待著對方接下來的話語。 “但是讓我在特等席上觀看你的表演,這一點想來澗玟你應該是不會拒絕的吧?” 舟澗玟再度與他對視了幾秒,屬于午后的溫暖陽光落在了那足以遮天蔽日的樹葉之上,也在舟澗玟和白蘭的身上留下了斑駁的樹影以及幾乎難以感受到的余溫。 兩人的目光透過了陽光、樹影、以及在陽光中清晰可見的漂浮著的塵埃,最終抵達在了彼此的眼中,在短暫而又漫長的沉默之后,還是舟澗玟率先露出了一個嘲弄的笑容。 “你這是將我當成戲子了么?” 白蘭一怔,顯然是沒有想到舟澗玟會因為他的一句調侃而這么多心,不過還不等他再說些什么,就聽見舟澗玟又繼續說道,“不過你若是真的這么想倒也不打緊?!?/br> “只是白蘭,有一件事你要記住?!?/br> 舟澗玟斂起了笑容,雖然此時此刻的她是一副休閑的裝扮,但舟澗玟的氣勢卻是一點兒都不輸給在上個世界穿著白色海||軍制服、和英靈們死磕到底的那會兒。 白蘭也始終都沒有忘記,舟澗玟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只要她愿意,任何地方都能夠成為她的戰場。 多年的隱忍并不等于毫無舉措,身處在平和的木葉村更不代表她已經被磨去了那仿佛是與生俱來的氣勢與光輝。 舟澗玟無論身處在怎樣的背景之中,無論經歷了什么,她都依舊是最初的那個舟澗玟。 這一點,永不改變。 面對著同樣斂起了笑容、換上了認真與嚴肅的白蘭,舟澗玟并沒有挪開分毫的視線,只是直視著他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道: “你若是將他人視作是棋子,就需牢記自己可能身處在一個更大的棋局之上;你若是將他人視作是傀儡,就不要忘記自己也是被命運cao縱的一員?!?/br> 舟澗玟看著自己身前那面不改色的白蘭,也沒有對他流露出絲毫的情緒和破綻。 “你若是將他人視作是戲子,那么還是祈禱自己不要變成人生這個舞臺上的小丑吧?!?/br> 說罷,她也不管白蘭對自己這番話的反應,轉身就朝著那爆炸聲響起的地方走去。只不過她還沒有走上幾步,便聽見身后的人用難得正經的語氣向她問道—— “那么澗玟覺得自己是怎樣的一種存在呢?” 照她的話來說,誰都是這個名為世界的棋盤上的一枚棋子、誰都是被命運牽縱著傀儡、誰都是人生這個舞臺上的演員。 既然如此,她又將自己放在何種地位上? “我么?” 舟澗玟腳步未停,話語中卻染上了些許的笑意。那笑意就如同空谷之中的花香一樣,雖不濃郁、但確確實實還是存在著的。 她微微地側過了頭,似乎是朝著維內托看了一眼,而她忠實的秘書艦也在注意到了舟澗玟的目光后,也向自家親愛的指揮官小姐遞上了一把武||士||刀。 舟澗玟伸手接過了那把她當年特意讓鐵之國的工匠為自己量身定做的武||士||刀,隨后將其掛在了自己的腰際之上。 白蘭就這么看著她逐漸就要隱匿于林中的身影,寬大的毛衣難掩她纖瘦的身材,而她舉手投足之前除了有當年在尸魂界的一百年里養出的優雅之外,卻也有著在虛圈廝殺數千場戰役的凜然與戾氣。 而就在舟澗玟的身影幾乎就要消失在白蘭的視線中的時候,他也聽到了對方的回答。 “我的話,大約是想要篡改他人的劇本,卻永遠也無法逃脫自己的宿命的H-BF19號港區指揮官——” 她微妙地停頓了一下,聲音幾乎就要消散在樹林的風聲之中。 “不過是舟澗玟罷了?!?/br> 白蘭一怔,而就在他失神的這一瞬間,舟澗玟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前方那茂密的樹林之中,沒一會兒,就連她的腳步聲也被風聲和那轟鳴的炮火聲所掩蓋。 將白蘭丟在了身后,舟澗玟和維內托一路來到了那炮火聲集中的地方,接著果不其然地看見了自己預想中的場景。 忍術在兩支滿員艦隊的大炮船們將兩個穿著火云袍的男人團團圍住,密集的炮火毫不留情地朝著那兩個怎么看都是「曉」組織成員的男人身上發射。 “按照澗玟大人的吩咐,”見舟澗玟沒有選擇直接闖入戰場,還是現在旁邊圍觀,按照舟澗玟的吩咐一手布置了這個戰場的維內托也輕聲地在舟澗玟身邊進行匯報: “以胡德和提爾比茨為首的兩支艦隊在航母編隊使用偵察機搜尋到了「曉」組織內的「三北」組之后,便將他們引到了此處?!?/br> 然后直接把他們給包餃子了。 畢竟舟澗玟一開始的命令就是很明確的不留活口——最明顯的一點就是她讓提爾比茨和使用暴擊技能的胡德帶隊,明白她心意的艦娘們在下手的時候,自然也不留任何的余力。 將左手扣在那把武||士||刀的墨色刀||鞘上的舟澗玟眺望著遠處的戰場,硝煙滾滾炮聲不斷對于她來說,是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場景。 如今將飛段和角都團團圍住的,是與她同甘共苦、同生共死的艦娘們;但是她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已經有許久都沒有像今時今日這般痛痛快快地與敵人作戰過了。 因為不能讓木葉的人發現她名下的勢力有任何的異常,她在木葉隱忍了許多年。 因為不能讓「曉」組織察覺到有她這個變數,她亦是忍耐了許久。 如今「曉」組織終于如同她所知曉的那般開始肆無忌憚地行動,那么她也可以按照自己的脾氣、隨著她自己的心意來行事了。 飛段和角都怎么都沒有想到,他們只是去換金所轉了一圈,出來之后就被人盯上了。 原本他們也不太樂意理會那些無用之徒,但問題是對方那顯然是針對他們的殺氣實在是太過明顯,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行蹤以及之后要完成的任務,他們也就順勢跟著對方的邀請進了這樹林。 反正在飛段和角都看來,對方不管懷揣著何種心思,都不可能殺死他們的。 再怎么說,他們也都是被人稱作「不死二人組」的存在不是? 但是他們千算萬算,卻怎么都沒有算到原本以為只有一個敵人變成了一群,雖說都是姑娘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