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玟說道,“澗玟大人小心,若上面被動過手腳就不好了?!?/br> “……如果她真的是我想的那個人的話,大約是不會的,”雖然這么說,但舟澗玟卻還是用指甲將那曾薄如蟬翼的木紋膠紙撕開,盡量避免和皮膚有所接觸。 那張膠紙并不大,只是細細的一條,等到被舟澗玟全部揭開之后,那膠紙本身也沒有什么古怪之處。 因為舟澗玟想要找的那個答案,被掩藏在這層膠紙之下。 被撕開了遮掩物的木||箭上也沒有毒針之類的機關,那依舊只是一支普通的木箭,卻是刻著一列小字。 維內托眼睛自然要更尖一些,她看著舟澗玟手中的那支箭上刻著的那列小字,有些不太確定地說道,“似乎是兩句詩?” “的確是兩句詩,”已經看清上面究竟是刻著什么字的舟澗玟點點頭,也算是肯定了維內托的猜測,“這上面刻著的是「香者自芬芳,人能知辨別」這兩句詩?!?/br> “香者自芬芳,人能知辨別?”維內托有些奇怪地重復著舟澗玟方才念出的那兩句詩,隨后看向了坐在自己斜對面的赤城,“你知道么?” 這詩念出來不太像是舟澗玟的故鄉的,到有些像赤城加賀那邊的。 赤城點點頭,“仿佛是和歌,我記得全句好像是「梅花雜白雪,彼此無劣優。香者自芬芳,人能知辨別」的樣子?!?/br> 已經知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舟澗玟笑著應到,“的確是這樣沒錯?!?/br> 維內托看舟澗玟的樣子就清楚自家的指揮官小姐大約是知道了怎么信息——或者說,是肯定了某些事情,“澗玟大人已經明白了么?” “恩,原本我還存著疑慮,這會兒倒是全明白了?!?/br> 她將手中的那支交到了不遠處的赤城的手中,隨后笑得眉眼彎彎,“這支箭就寄放在你們那兒了,你和加賀仔細想想,我想你們很快就能夠明白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br> 赤城這會兒的確是什么都不明白,但既然舟澗玟都這么說了,她也只好將手中的那支箭細心地收起,等到了有空的時候再抓上加賀一塊兒琢磨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因為,她總覺得自家的指揮官小姐話里有話。 舟澗玟的神秘主義讓邊上的三個孩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看舟澗玟對著自家的人都沒有捅破,原本還對自己不能參戰的事心有不滿的鳴人也就不再說什么。 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訊息之后,或者說,已經弄清了千曲的身份甚至琢磨出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之后,舟澗玟臉上的笑意也變得有些晦澀難懂。 因為千曲的出現,舟澗玟明白了很多事情。 同樣,舟澗玟也終于弄清楚了,自己是真的被牽扯進了一個范圍甚廣且時間漫長的斗爭中去了。 不少從很早以前就困擾著她的問題因為這支箭而得到了解答。 但是這個答案,卻讓她的喉間乃至心中都開始犯苦。 “……唉,看來有些事情注定是逃不過去的,”舟澗玟輕聲地說著,隨后長長地嘆了一聲氣,面容上的愁苦之意難掩分毫,也讓坐在她身邊的維內托和春野櫻看得擔憂不已。 維內托不太清楚自家的指揮官小姐究竟是在為什么事情而嘆,卻也能夠看出她的心情很是不好,“澗玟大人也別太憂心了,一切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br> 倘若是旁人也就算了,若是自家的指揮官小姐嘛…… 維內托不覺得有什么事情能夠難倒她的。 春野櫻也跟著點了點頭,雖然她同樣不明白自己的養母究竟在說什么,但是她也相信自己養母的能力,無論遇到什么事都能夠化險為夷的。 舟澗玟伸手揉了揉春野櫻的頭發,又揉了揉自家秘書艦那頭柔軟的銀色發絲,隨后才對著她們以及不遠處正在偷聽的赤城笑道,“你們能夠這么相信我的實力我很開心,只可惜……” 只可惜這件事,要解決起來還真的不太容易。 甚至還不是她這邊解決完了,就能夠徹底宣布終結的問題。 看來這下可真的麻煩了。 ——而且還還有可能是個世紀大麻煩。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可沒說過千曲是臥底的喲,不過我也沒說過她不是臥底,所以千曲究竟是誰……你們繼續猜呀~ 不過我還是可以劇透一下的,那首詩有兩個信息,而大佬得出了一連串的五個結論,恩,至少五個 等下章寫完之后就會再次換時間點進入三年之后的時間線了,對,三年之后。 第176章 三年之期 常年都是陰雨綿綿的雨之國難得有放晴的時候,然而就算是云開霧散, 這個國家依舊是陰氣沉沉的。 由鋼鐵和石材構筑的高樓鱗次櫛比, 在這些建筑的外部,不少大小粗細均不相同的鋼管朝著天空豎立, 那些大小不同的管道與下水道的存在, 自然是和雨之國那堪稱是特產的降雨量密切相關。 在雨之國這些結構造型各異的高樓的頂端, 平時基本上并不居住活人, 但有一件事對于雨之國的居民而言卻是心照不宣的。 那就是他們的「神明」和「天使」就居住在某一棟的高樓的頂端,庇佑著他們這些被大國侵||虐的小國國民。 此時正值黃昏時期, 然而天空中卻并沒有浮現出黃昏應該有的絢爛景色。 在其他國度此刻應該是被夕陽染得通紅的天空如今鉛灰一片, 還有顏色比那鉛灰色的天空更加濃厚的云彩正隨著晚風而緩緩地飄動。 穿著火云袍的橘發男人坐在房間的邊緣, 透過那月牙形的洞口眺望著外面那逐漸聚攏的烏云, 良久沒有說話。 “佩恩,”也不知道這橘發男人究竟是看了多久,他的身后忽然就出現了一個身材高挑、穿著和他同樣的服飾的藍發女性。 被喚作佩恩的橘發男人緩緩地扭過頭朝著那藍發女性看去, 面無表情地開口問道,“怎么了, 小南?!?/br> 這個藍發女性正是當年去攔截舟澗玟的馬車并展開攻擊的雨隱村忍者——小南, 在聽到了佩恩的回應之后, 她用柔軟的嗓音緩緩地回應著自己的同伴,“絕來了?!?/br> 佩恩依舊是面不改色,但是和對方相識多年的小南卻從對方的沉默中察覺到了些許異樣的元素。 也就是在佩恩沉默的這段時間里,小南又繼續補充了一句,“他帶來了那個人的消息, 說是「那個人」等會兒也要過來?!?/br> 一聽到小南提到了「那個人」,佩恩的情緒似乎就變得更加的微妙了。 對于小南口中的「那個人」的存在,佩恩的心情可謂是復雜至極的。 其實真要說的話他還是不喜歡「那個人」的存在的,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是如此,如今依舊是這般;但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