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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萬千的思緒以及各式各樣的吐槽。 好不容易等到面前那三個剛剛畢業的年輕下忍把那首贊頌母愛的歌給唱完了,旗木卡卡西這才稍稍地回過了神,隨后對著面前那仿佛是在靜靜等待著自己的回應的三個孩子問道: “很……振奮人心的歌聲,”他挑了一個既符合三個人的歌聲、同樣也不算是昧著自己的良心的形容詞,“所以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當然是在給你送上見面禮呀,老師,”站在最中央的漩渦鳴人一臉的掩飾不住的笑意,語氣中又夾雜著些許的得意。 但是這卻讓旗木卡卡西感到更加迷糊了。 見面禮?這和他們剛才唱的歌有什么關系么? “是這樣的,老師,”因為還不知道自己這位指導上忍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自己的指導上忍就是父親曾經的學生,漩渦鳴人最終也只能用不會出錯的“老師”來稱呼對方。 “你遲到了這么久,我們猜想你大概是之前去出任務了,所以才會回來的這么晚,”春野櫻的推測雖然聽著有些古怪,但是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最終還是相信了這個說辭。 他們總不能猜測自己的指導上忍來得這么晚,是因為在之前是任務中出了事、如今正在住院中吧? 就連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都覺得春野櫻的這種說辭有些古怪,就更別說是比他們多吃十多年的飯的旗木卡卡西本人了,他面無表情——雖然其他人也看不出來——地“哦”了一聲…… 緊接著就將目光鎖定在了漩渦鳴人右側、那個始終都是笑臉盈盈的春野櫻身上。 無需多想,他也知道這番話肯定是這個小姑娘想出來的。 什么“他來得這么晚是因為之前去出任務了”,究竟是哪家的倒霉孩子才會相信這種一聽就是扯淡的鬼話…… 等等,好像那個倒霉孩子就是他恩師的獨子? 在心中小聲地對非常不幸地被自己給誤傷的恩師以及恩師家的獨子道了聲歉,只覺得自己晚來了兩個小時就已經跟不上世界的節奏的卡卡西又繼續問道,“那么你們唱這歌是為了……” “感謝老師對木葉的付出??!” 這話的槽點實在是太多了,明明聽著沒啥但旗木卡卡西總覺得說不出的不對勁,在無力吐槽的情況下他只能接著問,“……那為什么是贊頌母愛的?” 這和感謝他對木葉的付出有什么必然關系么? “老師你不知道么?”漩渦鳴人一臉的“這老師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是傳說中的精英上忍么”的樣子,卻還是耐著性子答道,“因為一日夫妻百日……嗷嗷嗷?。。?!” 那足以讓原本就已經很崩潰的旗木卡卡西更加崩潰的話語才說到一半,就被站在漩渦鳴人身邊的兩個小伙伴使用暴擊給打斷了。 只見站在鳴人的左側、從頭到尾都面無表情地裝酷哥的宇智波佐助直接給了他一肘子;而與此同時,站在鳴人右側的春野櫻也踩了他一腳。 “咳咳!” “咳咳咳咳咳?!?/br> 兩聲意義不同的輕咳聲從一大一小的兩人的口中傳出,相比是真的被漩渦鳴人的話給驚到……又被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那似乎有些不對的默契所“感動”到的旗木卡卡西…… 春野櫻的那聲干咳更像是在提醒關鍵時候腦回路總是異于常人的漩渦鳴人。 “啊,錯了錯了,是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說著對于從小就接受忍者教育的孩子來說有些拗口的話語,漩渦鳴人笑著抓了抓自己那遺傳自父親的金燦燦的頭發,“那么父愛和母愛的也沒啥區別吧?” 這也不知道究竟是認真還是敷衍的說辭讓旗木卡卡西徹底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他再度看向了一旁微笑不語的春野櫻,又看看另一邊將雙手抄在口袋里、顯然是不耐煩這種事卻還是配合著漩渦鳴人和春野櫻演出的宇智波佐助…… 心情頓時就更加復雜了。 帶著自己未來的三個學生來到了學校的天臺上,一路上三個孩子壓低了嗓音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但是這壓根就瞞不過旗木卡卡西這位精英上忍的耳朵,于是那一連串的議論聲也就這么傳到了卡卡西的耳中。 走在前面的旗木卡卡西只覺得自己心交力瘁,但是他并不知道這其實只是一個短暫的開端。 等到了他主動提起的自我介紹的環節時……得到的答案卻讓他頓時就有些百感交集。 喜歡母親的料理并且沉迷于拉面、因為急性子而討厭等待、夢想是超越父親成為火影的漩渦鳴人。 不會坦誠地說出自己喜歡的事物究竟是什么、也不會具體地說出自己討厭的事物是什么,夢想卻是超越自己親愛的兄長的宇智波佐助。 以及…… 喜歡的事物依舊和當年一樣、其中多半涉及到了自己的養母舟澗玟,而討厭的事物雖然有卻也不會一一地指出,至于夢想卻是非常樸實地、并且能夠看出舟澗玟的教育影子的“保護自己與同伴”的春野櫻。 這個班級或許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麻煩、甚至個性非常有趣,旗木卡卡西一邊想著一邊給面前的下忍們布置起了生存演習的任務,只是他刻意發出的、那足以令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怪笑聲還沒有持續多久…… 就聽見當年的小姑娘突然又說道—— “哦,對了對了,其實我非常討厭裝神弄鬼的人,”小姑娘依舊是笑嘻嘻的,碧綠色的雙眼看著面前也算是她老熟人的卡卡西,“一旦看見有人在我面前裝神弄鬼的話就會非常的生氣?!?/br> 她就好像是猜到了什么一樣,隨后歪了歪腦袋對著面前的旗木卡卡西說道,“想來卡卡西先生……卡卡西老師一定不會這么做的,對么?” 旗木卡卡西:“???哦……” ——所以說澗玟大人,這幾年您究竟把您家的閨女教成了什么樣子了??! 并不知道……或許是也還是知道學校那邊的七班的大概情況,正被旗木卡卡西報以最誠摯的怨念的舟澗玟此刻正坐在屋內看書。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舟澗玟突然合上了自己手中那本正在看的書冊,接著對一直坐在自己身邊的維內托問道: “那邊的情況怎么樣?” 維內托給舟澗玟續上了一杯茶,隨后微微地點了點頭,“留守在波之國的陸奧前陣子已經找到您說的那兩個人了,對方的情況就和您說的一樣,只要有賞金就能夠賣命?!?/br> “陸奧按照您的命令許以了對方波之國商會主管的位置,并確保他們在波之國內的安全、以及在必要時對他們的協助……” 這的確是舟澗玟當時給陸奧的命令,她回憶了一下自己讓陸奧留在波之國尋找的那兩個男人的情況,接著問道,“他們拒絕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