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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那絕對不是在侮辱舟澗玟的智商,而是在侮辱他自己的智商。 但是在猜到了對方身份的前提下,還能夠隔著一座鏡湖和對方扯這種這些有的沒的、無論怎么樣都好的事情,難不成舟澗玟是有自己的打算? 不,旗木卡卡西微微地睨了眼自己身邊的舟澗玟,突然意識到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夠保持正常的、甚至是比平時更為高傲的語氣和態度,才是舟澗玟最為強大的地方。 這個女人沒有絲毫的緊張與不安,哪怕說是從容不迫也不為過。 “正所謂朝霞不出門、晚霞行千里,”舟澗玟對著距離自己有著一湖之隔的面具男揚聲說道,“意思就是如果早上出現火云的話,那么預示著接下來會有陰雨天氣;而如果是晚上出現晚霞的話,那明天就會是一個好天氣?!?/br> “然而你頂著「曉」的名義,卻說自己的頭號與身上的這身黑色的火云袍是預示著之后將會陷入無盡黑暗的晚霞……” 舟澗玟嗤笑了一聲,絲毫沒有掩飾著自己的嘲諷。 “可見你非但沒有成為忍者所必須的生活常識與經驗,可能也不明白自己所在的這個組織的創始人的用意?!?/br> 黑色的火云袍象征著晚上的流火云,雖說火云消散后很快就會陷入黑暗,但是黑暗之后卻又是一個晴朗的早晨——這才是這個名為「曉」的組織的創始人、三忍之一的自來也的弟子——彌彥的真正用意吧。 而并非是面前這個面具男在沒有生活常識之下歪曲的用意。 當然,他剛才要是真的將「曉」的這身火云袍上的流火云紋理解成為朝霞的話,舟澗玟也不是不能夠理解的。 因為這身流火云紋的長袍是在彌彥死后、長門繼任成為「曉」的首領之后才有的,頂著「曉」之名的朝霞之后將是一個陰雨綿綿的天氣,也正好應和了長門在摯友因為遭受背叛而死的絕望心情…… 以及雨隱村常年yin||雨霏霏、連月不開的天氣。 覺得自己能力滿分的舟澗玟對面前能力為零的面具男一臉的鄙夷:不能解讀自己所在的組織的名字的用意也就算了,反正舟澗玟并不覺得一個大型企業能夠從高層到臨時工都能夠理解創立人的用心。 可不知道還沒生活常識地瞎猜就不對了好么! 被能力滿分的的舟澗玟毫不掩飾地鄙夷了一通,對面的面具男瞬間就陷入了沉默。 見面具男沒有說話,與他一同出現的、從剛才起就完全就沒有說過話的另一個穿著火云袍的男人終于有動靜了。 那個有著綠色的頭發以及兩片綠油油的葉子的、怎么看比起人類都像是植物男人通體白色——甚至白皙到了完全可以從慘白來形容的地步。 但這才是異常的地方。 舟澗玟對于面具男的出現并不感到奇怪,但是對于這個只有白色的、另一個曉組織的成員卻感到驚訝。 黑色那一部分并不存在,看來果然是發生了什么異常的事情——當然啦,也有可能此刻跟在面具男身邊的這個“植物人”并不是她知道的那個本體。 那么這就另當別論了。 但是……非本體的植物人有這兩片葉子么? 好像并沒有吧? “阿飛,看來你是被人給嘲笑了呢?!?/br> 比起聲音沙啞低沉的面具男,這個白色植物的聲音顯然更加的……陰陽怪氣。尤其是他還是說著這番怎么聽都像是揶揄的話,就更加的令人覺得他是在火上澆油了。 “閉嘴,絕,”要說面具男沒有因為舟澗玟那不加掩飾的嘲諷而惱怒,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他微微地側過了腦袋呵斥了一聲身邊名為絕的植物人,隨后又再度朝舟澗玟看了過去,“原本還好奇小南口中那個能言善辯的女人是什么樣子,沒想到不過只是一個滿嘴胡話的女人?!?/br> 這話說得就讓舟澗玟有些不太樂意了,“在口舌之爭的方面輸了,就開始說對方是胡說八道么?” “只是你似乎是忘了吧,”舟澗玟冷眼看著他,“最先開口來搭話的人可是你呢?!?/br> 雖然她最早說朝霞晚霞的問題的確是為了引他們出來——就那么悄無聲息地躲在那里還真的以為別人都不會發現似的,可是他當時可以選擇不出來、繼續像一個忍者一樣隱藏在那里不是? 就算是真的出來了,也可以選擇無視她的話嘛。 好奇心旺盛不說還喜歡逞強,結果真的打起了嘴炮又慫了,這也讓舟澗玟再度領悟到了「曉」組織果然沒啥前途——后臺老板裝普通員工來打嘴炮,結果才初段模式都打成這副樣子了…… 要是真換了漩渦鳴人上場……這還不是遲早要完的事嘛。 “而且女人又怎么了,”舟澗玟一臉冷漠,她最討厭這種說不過別人就開始拿性別說事的家伙了。 “要知道女人能頂半邊天,關鍵時候可比某些人要靠譜太多了?!?/br> 她面無表情,因為面具男的話而在一瞬間散發出來的冰冷氣場刺得她身邊的卡卡西只覺得骨頭都開始疼了——意識到倘若舟澗玟真正生氣時絕對會很可怕的卡卡西在內心嘆息了一聲。 原以為今天的事能夠在舟澗玟談話間善了——雖然他也知道對面的面具男可能是敵人,但是他并不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能夠順利地解決對方。 那么不進行任何的戰斗,就此相安無事是最好的結果了。 可誰知道…… “沒有經歷過女人的可怕就不要信口開河了,”舟澗玟微微地揚起了頭,用比之前更加傲慢的姿態說道,“連臉都不敢露出來的小鬼?!?/br> 小鬼什么的…… 旗木卡卡西覺得自己這回是真的要給舟澗玟跪了。 雖然您在木葉的確是德高望重的大前輩的說,但是澗玟大人您明明就連他的臉都沒有看到,就這么稱呼這個怎么看都像是中年人的面具男為小鬼真的好么?! 若是此刻正忙著和對面的面具男正面肛的舟澗玟知道旗木卡卡西內心的吐槽的話,一定會對他說這么一句話: ——你呀,還是太年輕了。 只可惜舟澗玟這會兒沒有這個閑工夫來照顧旗木卡卡西的內心活動,因為方才的話語而喝了一口冷風的她掩著嘴咳嗽了幾聲,隨后一臉漠然地對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所以并沒有回應的面具男繼續說道: “而且你也別真的以為木葉高層全是煞筆?!?/br> 這顯然就是另一個話題了,聽到舟澗玟這么說,別說是對面的面具男了,就連她身邊的旗木卡卡西都是心中一驚。 舟澗玟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她真的知道了什么? 旗木卡卡西和面具男用或警惕或探究的目光注視著她,心中已經開始泛起了嘀咕。 植物男絕看著舟澗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