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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距離太陽徹底落山還有一段時間。 自己穿戴完畢后又給小姑娘整理了一下衣服,舟澗玟在查看了一下時間之后, 直接向小姑娘問道, “櫻想要出去走走么?” 一聽到舟澗玟這么問, 小姑娘二話不說立刻就重重地點了點頭。 小姑娘自從離開木葉起, 不是在各種各樣的交通工具上,就是處在一種沉悶緊張的環境中,原以為的輕松旅行變成了整頓內部、解決外敵、以及人生教育。 說真的, 春野櫻其實已經很了不起了。 原以為能夠離開木葉出來游玩,誰知道在來到波之國的第一晚就遭遇了刺殺, 這種事鑰匙放在她同齡人……甚至是同齡人中的某些妖孽身上, 估計都沒有幾個能夠立刻緩過神來的。 更何況舟澗玟還以此為教材、對她進行了一場關乎今后忍者生涯的教導。 小姑娘在那之后的幾天里還能夠保持相對平靜的心態、甚至一如自己在木葉村里那樣心無旁騖地進行各種基礎練習, 這已經是舟澗玟這些年來各種言傳身教后的成果了。 換成其他人——哪怕不是她的同齡人,在她這種年紀下也就只有幾個人能夠做到這一點。 五歲忍校畢業、六歲升任中忍的旗木卡卡西可以算一個,而作為如今年輕一代的忍者中的新秀的宇智波鼬可以算第二個。至于其他的人嘛……舟澗玟覺得貌似也就只有波風水門和三忍那個級別的了。 這么看來,她家姑娘的精神素質還是不錯的。 “再過一會兒就要天黑了,這里不是商業街, 不太適合夜游,”舟澗玟想了一下,然后對因為她的話而稍稍露出了失望的表情的春野櫻笑道,“不過如果是在天黑之前在這附近走一走的話,到還是可以的?!?/br> “我記得這個旅店附近有個湖,景色也很是不錯,想來在夕陽之下只會更美?!?/br> 舟澗玟沖已經因為她的話而雙眼發亮的春野櫻眨了眨眼,“櫻覺得這個提議怎么樣?” 小姑娘再次點了點頭,這一次她用清亮的嗓音答道:“好!” 牽著已經興致沖沖的小姑娘的手拉開了移門,舟澗玟還沒有踏出她們進行小憨的房間的房門,視線已經在外室的人的身上都掃了一圈。 隨后她裝作之前在屋內的對話沒有發生過、這些人肯定什么都沒有聽見一樣,直接沖著大部分的時候都能夠維持淡定自若的維內托點了點頭,“你和卡卡西隨我們來吧,其他人可以在旅店休息一下?!?/br> “澗玟大人,不如我也一起去吧,”之前因為在進行守衛工作、所以并沒有參與維內托和加賀的話題討論的赤城這會兒終于開口,“雖然在這個季節里,日落之后天色不會那么快就暗下來,但總還是要提防一些意外的發生?!?/br> 身為秘書艦的維內托可以聯系任何一名艦娘,但在還有其他人在場、而且這個“其他人”頭腦還挺聰明的情況下,想來就算是舟澗玟也不太好解釋為什么她和加賀作為應援可以迅速趕到的問題。 所以還不如提前就帶足人手。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也好,”同樣也想到這個問題的舟澗玟沉吟了數秒,最后點了點頭,“那么加賀和鼬就留在這兒吧,如果發生了什么可以通過加賀來聯系我們?!?/br> 赤城和加賀并沒有在卡卡西與鼬面前展露過她們作為艦娘的能力——在沒有鬼道又或者是幻術的掩護下,要在這個世界進行轟||炸||機的轟||炸工作實在不是一樁容易的事。 一來是在這個世界里,飛行的能力太過的稀有,沒有特殊的忍術是絕對無法做到的;二來…… 這個世界的人哪怕是站在平地上,也能夠對著天空打♂飛♂機。 不過就算沒有展現過作為正|規|航|空|母|艦的能力,但赤城和加賀作為護衛的能力也還是有目共睹的——當日解決第二批刺客的人可正是這兩人。 加賀點頭領命,宇智波鼬也沒有什么意見。 在做出安排的人和被安排的人都沒有任何異議的情況下,舟澗玟牽著自家閨女的小手,帶著其他三人從旅店的正門出發,沿著由石子鋪成的小道朝著旅店的后方走去。 “澗玟大人對這里似乎很熟悉的樣子?” “因為我以前來這里巡查過呀,”或者說,是這個世界的真舟澗玟當年來鳥之國視察自己名下的產業時,就曾經在這里住過,而她只是繼承了真舟澗玟的記憶罷了。 “當年也曾在這里看過日落,所以現在想要故地重游一番?!?/br> 春野櫻并沒有聽出舟澗玟話語中不對勁的地方,只是順著舟澗玟的話繼續問了下去,“澗玟大人似乎很喜歡看日落嗎?” “喜歡喲,尤其是海邊的日落,”因為小姑娘的話語,舟澗玟露出了一個和已經染成了橘黃色的天空一樣溫暖的笑容,“看著海水因為夕陽染成了橘紅色,總覺得很溫暖呢?!?/br> “難怪澗玟大人昨天一到太陽快下山的時候就跑到甲板上,原來真的是去看日落呀?!?/br> 她還記得昨天傍晚的事,當時舟澗玟也不管甲板上風大就這么跑了出去,看得維內托和赤城加賀又氣又擔心,但她們大概也知道舟澗玟固執起來就不聽勸,所以最后只能給她送去外套。 見舟澗玟笑瞇瞇地點了點頭,小姑娘又問道,“澗玟大人那么喜歡看日落是不是因為有什么原因?” “為什么這么問?” “因為白蘭先生之前來家里的時候曾經提起過,說是如果一個人喜歡上另一個人的話,那么一定是有各種各樣的原因在的?!?/br> 小姑娘停頓了一下,正在回憶白蘭當時的話語的她并沒有注意到舟澗玟在聽到某人的名字后瞬間變得微妙的表情,隨后又認認真真地轉述了白蘭當時的后半句話: “白蘭先生還說了,如果一個人愛上另一個人的話,那么原因什么的就不重要了?!?/br> 于是舟澗玟的表情立刻就變得更加微妙了。 先不說白蘭那個家伙究竟是怎么才能做到在真舟家、對著她的養女、灌輸了這樣的思想、還不被她發現的;問題是他對小姑娘說了這樣的話究竟是有什么用意在。 站在舟澗玟右手側的維內托偷偷地打量了一下自家指揮官小姐的臉色,在看到對方那在夕陽的映襯下顯得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的表情后,她都有些不確定是應該先安撫舟澗玟,還是先給白蘭默哀三秒了。 他沒事對小姑娘灌輸這種思想做什么? 也是吃飽飯撐的么? “櫻,”再次在心中咒罵了一下某人,舟澗玟清了清嗓子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這才對已經抬起頭朝自己看來的小姑娘繼續說道,“那個人的話你是怎么想的?” 那個人?誰? 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