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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居然會被殺…… “言峰綺禮的目標只有愛麗絲菲爾,久宇舞彌為了保護愛麗絲菲爾不可能沒有任何的行動,”在兩方產生了矛盾和沖突的情況下,久宇舞彌的下場也不是不能猜到的。 更何況言峰綺禮本來就不是什么心慈手軟的人。 “也是,就算久宇舞彌沒有去阻攔,恐怕也是只有被抹殺的下場,”畢竟還有要滅口這一目的的存在。 “現在可不是這么悠閑的時候了,澗玟,”白蘭見舟澗玟仿佛是在糾結起了愛麗絲菲爾被言峰綺禮抓走之后的下場,不禁出聲提醒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呀?!?/br> 舟澗玟還忘了什么事? 這一提醒不止讓舟澗玟皺起了眉,也讓她身邊的維內托有些奇怪。 “Saber到現在還沒有殺過來,多半是因為衛宮切嗣的令咒吧,”衛宮切嗣在某些時候雖然是個人渣,但不得不承認他的確很在意愛麗絲菲爾,知道自己身為小圣杯的妻子被擄走、而部下也無力反抗…… 他會做出的決斷必然是讓自己最強的戰斗力——Saber回到愛麗絲菲爾所在的地方。 所以Saber這會兒應該是知道了愛麗絲菲爾被綁架,所以在滿冬木市地追蹤吧。 “不止呢,衛宮切嗣自己也不可能放著被擄走的妻子不管,”白蘭笑嘻嘻地提示道,“不過以他的行動力和觀察力來看,這會兒估計也已經發現遠坂家的異常了吧?!?/br> “衛宮切嗣可沒有Saber那么死腦筋,在發現了遠坂家的異樣、又不知道言峰綺禮已經重新攪和進了戰局的情況下……” “……尼瑪?!?/br> 就算舟澗玟這下也忍不住爆粗了,此刻她也顧不上再欣賞面前的美景了,而是直接起身,在稍稍撣去衣服上和褲子上的塵土之后,她直接招呼上了自己身邊的維內托。 “我們回碼頭,”她一邊說著一邊疾步朝著未遠川的下游走去——所幸她們剛才下船的地方距離港口不遠,這會兒趕過去倒也來得及,“不對,你先聯系逸仙,讓她告訴Aka這事還沒完?!?/br> 這事當然還沒完。 原本她讓逸仙通知紅衣英靈是為了讓他趁著自己被Saber針對的時候,一舉將她——這個可能會在未來劈了「小圣杯」導致黑泥泄漏的英靈提前踢出局。 但是現在的情況又不太一樣了。 愛麗絲菲爾被擄走,Saber自然不會放任不管。先不提她究竟有沒有看見被擄走的那個人是誰、又是否能夠追到言峰綺禮,Saber今晚估計免不了要與人一戰。 但是和耿直的Saber不一樣,衛宮切嗣的心眼多得都和海綿上的孔一樣了,他在倉庫里必然是會察覺到什么蛛絲馬跡,再加上他已知的情報和自己的推斷……其實結論也不難得出。 所以舟澗玟覺得自己接下來估計恐怕是要不太||安全了。 畢竟除了衛宮切嗣之外現在只剩下了幾家,遠坂時臣那邊出現了異樣——這個是衛宮切嗣知道的,言峰綺禮沒有離開冬木市——這個是衛宮切嗣還不知道的。 在衛宮切嗣看來倘若Archer組那邊沒有人可以動手,那么就只有剩下來的Rider組和她所在的Berserker組了。 Rider的人格和氣場無論怎么看都不像是會做出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的——畢竟他連自己的真名都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大大方方地報出來的;更何況他和他的Master還沒有什么偵察能力。 那么接下來唯一的可能性…… 就只有她了。 舟澗玟也知道自己的手段并不像Rider那樣堂堂正正——當時對付Caster的時候,她不就是采用了讓圣女貞德在前方吸引對方的注意力,隨后再讓黎塞留在背后進行補刀的手段么? 那么現在會被人懷疑會采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舟澗玟也不是真的不能接受。 問題是她為什么要替人背鍋?! 還是那個言峰綺禮?。?! 為了一個自己討厭的人背鍋、然后對上了另一個自己同樣感到討厭的人,這就不是舟澗玟可以接受的了。 “signorina ammiraglio?”看見舟澗玟臉色陰沉、步履匆匆,雖然自己依舊能夠趕得上對方的步伐,但是維內托的語氣聽起來還是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觸怒了原本心情就不太好的自家指揮官小姐。 “是逸仙那里的回信么,”舟澗玟雖然面色不太好看,但是語氣聽起來卻依舊還在可以克制的范圍之內。 這讓維內托不禁在心中松了一口氣,而后點了點頭,“逸仙說Aka已經知道了具體情況,等等會在必要的時候配合signorina ammiraglio您動手的?!?/br> 雖然對方加上了一個“必要的時候”這樣的前提,但是舟澗玟倒也沒有惱,只是平靜地點了點頭,隨后繼續步履匆匆地朝著碼頭的倉庫街趕去。 能夠猜得到自己與水之間的聯系的人必然不止Rider一個,比起這個來自于時間線之外的英靈座的Servant,本身就活在現代社會而且頭腦冷靜、又善于分析——雖然偶然會因為資料不足而進入誤區的衛宮切嗣未必就想不到。 其實現在仔細地回想一下的話,舟澗玟也覺得自己留下了不少的蛛絲馬跡。 只是因為之前大家不是在忙著和自己認定的對手正面肛、就是忙著在懟Caster,所以沒有人會去細想罷了。 而事實其實也如同舟澗玟想象中的一樣,在還沒有進入港口邊上的倉庫街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么沒有隱身的白蘭突然朝舟澗玟點了點頭,而明白了對方這一舉動的含義的舟澗玟無聲地嘆息著,最后還是放緩了腳步,進入了倉庫街的范圍。 在舟澗玟來的過程中,她已經讓列克星敦和薩拉托加姐妹釋放出了偵||察||機,此刻被鬼道進行覆蓋的偵||察||機了無痕跡地在倉庫街的上空中盤旋偵查,再加上維內托的雷達,其實舟澗玟已經探測到了衛宮切嗣的行蹤。 果然在暗中埋伏才是那個男人的特色么。 舟澗玟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有發現,只是不緊不慢地走在了倉庫街的小道上,皮鞋的鞋跟和水泥地相觸,發出了頗有規律的“嗒嗒”聲,在這個沐浴著夜色與燈光的無人的倉庫街里顯得格外的明顯。 就在舟澗玟前腳踏進了當日他們混戰的戰場時,下一刻一個低沉沙啞的男聲便驟然響起。 “不許動?!?/br> ——濫俗了的臺詞。 “如果不想讓你的Master殞命的話就不許動?!?/br> 舟澗玟在心中吐槽著,卻還是和維內托——以及不知道為什么沒有選擇消失的白蘭齊齊地停下了腳步,此刻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