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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er聞言低下了頭朝著自己的Master看去,“小子,你怎么看?” “那個女人擁有的已經不是一般人類、哪怕是魔術師所擁有的力量了,”他頓了頓,像是在尋找合適的措辭一樣,接著吞了一口口水、這才緩緩地接了下去,“是呢,真要說的話……她應該是得到了屬于軍|||隊的力量了?!?/br> 他的話讓在場的三位英靈、以及愛麗絲菲爾大為震驚。 愛麗絲菲爾不知道這個并不奇怪,她并非是普通的人類,而是愛因茨貝倫制造的人造人,她所擁有的一切知識的來源只有兩處—— 愛因茨貝倫在制造她的時候所賦予她的。 以及她的丈夫衛宮切嗣轉述給她的。 而剛才的這一幕實在是在她所擁有的知識范圍之外,也難怪她無法理解了。 至于身為英靈的Saber等人,他們在被召喚到這個時代的時候,只被圣杯授予了他們所在的這個年代的一些基本常識,所以他們并不會對飛機、汽車這些現代產物感到奇怪。 但是軍||事力量實在不是在圣杯會被授予的知識范圍之內,所以他們怎么也想不到一個看似普通的小姑娘…… 居然能夠得到軍||隊的力量。 現代的軍||隊居然能夠做到這種程度了?那么一個看起來并沒有任何特殊之處——除了嘴炮能力Max、膽量也驚人的小姑娘為什么能夠擁有軍||隊的力量? 各種各樣的問題瞬間浮現在了在場所有人的腦海中,但是他們也知道就算將自己的問題問出,舟澗玟也不會回答他們,所以他們也只能任由那滿腹的疑問困擾著自己。 舟澗玟只裝做沒有注意到其他人停留在自己身上的各式各樣的視線,她只是靜靜地看著面前的這片戰場,等待著之后的發展。 她自然不會覺得事情到此就結束了。 且不說遠坂時臣究竟是怎么想的,被她如此打臉的英雄王吉爾加美什就不會這么輕而易舉地放過她,而有了她方才的那番話,遠坂時臣就算想要使用令咒讓自己的Servant撤退,估計也要掂量一下是否能夠承擔對方的怒氣。 “喲,小姑娘,”一片沉寂之中,最先開口的并非是方才被炮彈攻擊、此刻已找尋不到任何蹤影的金色英靈,而是站在戰車之上的Rider。 他望著舟澗玟的背影,再度提出了自己的邀請,“你的膽識和能力余都很中意,不如就這么加入余的麾下吧,待遇好商量?!?/br> “…………”被舟澗玟的氣勢所震的韋伯沉默了一會兒,最后仿佛是忍無可忍般地、開始捶打起了自家的英靈,“笨蛋Rider!你到底在想什么?。。。?!” 那個看起來超可怕的女人怎么可能成為他的部下?。。?! 想想就知道是不可能是事好么?。?! 果然,就如同韋伯所想的一樣,舟澗玟再度無視了Rider那乍一聽簡直就和胡鬧似的言語,她只是凝視著眼前的那片在自己的炮轟之下早已不成樣的戰場,接著忽然看了眼自己身后一直沒有任何動靜的紅衣女人。 穿著一襲紅色的旗袍,雙手帶著絲絨質地的手套的紅衣女人提著一盞燈,在注意到舟澗玟的視線之后立刻上前了一步,隨后湊到舟澗玟的耳畔低聲地說了些什么。 其他人雖然聽不清她究竟說了什么,卻能看見當紅衣女人說完話之后,舟澗玟忽然看了眼碼頭的某一處高地,接著對著那空地再度開口—— “雖然Archer不在這里了,但你應該還監視著這兒吧,遠坂時臣?!?/br> 誒?幾個Master和Servant面面相覷,顯然是沒有想到舟澗玟居然還有后續—— 她又想干什么了? 此時此刻,位于遠坂家中的地下工坊里,被舟澗玟喊話的遠坂時臣心下一凜,顯然是沒有想到位于戰場上的那個瘋女人居然還找自己有事。 他方才并沒有使用令咒把Archer強制召回,一方面是知道以Archer的性格,在他被那個女人如此挑釁之后估計不把對方弄死絕不會善罷甘休——倘若將他強制召回了他估計一轉眼也會跑回戰場,誰讓他是擁有單獨行動能力的Archer呢? 而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那個女人的那番話。 倘若在高高在上的Archer被人挑釁之后不給他一個出氣的機會、甚至作為Master的自己還駁了他的面前,先不說Archer會不會將氣撒在了他的頭上,估計今后也會生出一些不必要的嫌隙。 問題是他都沒有把Archer召回了,那個女人找他還有什么事? 向他開嘴炮么? 那她還真的是太天真了。 這個技能對于一直高高在上不容他人褻瀆的Archer來說或許有用,但是對于此刻根本就不在戰場上,并且時刻保持著遠坂家的優雅的他而言,卻是一點兒都沒有用的。 倘若那個女人真的對他開嘴炮了,那么自己一定會瞧不起她的。 遠坂時臣正這么想,但是下一刻從他的弟子言峰綺禮那兒實況轉播來的、來自于舟澗玟的話語卻讓他驚得差點豪不優雅地從椅子上跌落。 因為舟澗玟是這么說的—— “雖然我們從立場上而言是敵人,但是我姑且還是勸你一句吧,遠坂時臣,”女人的聲音并不像Archer那樣既高高在上,又帶著難以忽視的、與生俱來的傲慢,卻還是讓人覺得有些不太舒服。 就仿佛是被一條猛烈的毒蛇給盯上了一樣,令人說不出的毛骨悚然。 “讓你的Archer自殺吧?!?/br> ——你tmd是瘋了吧????? 遠坂時臣在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險些就忘記了遠坂家代代貫徹的優雅究竟是何物,倘若不是多年來的習慣讓他這會兒還能克制住,他是真的就要跳腳了。 別說是被舟澗玟隔空喊話的遠坂時臣了,所有聽見了舟澗玟這句話的Master和Servant——無論是否在現場、無論是否隱藏了自己的行蹤,全都覺得這個女人大約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居然對一個參加「圣杯戰爭」的Master說讓他用令咒讓自己的Servant自殺? 這不是瘋了是什么? 躲在了暗處的衛宮切嗣皺起了眉,但是不可否認的,他對舟澗玟接下來即將說出的話產生了些許的興趣。 這個女人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這是無法否認的,但是這會兒他卻想聽聽這個瘋子還能說出些什么令人震撼的話語。 “你的Servant是你精心挑選出來的王牌,這一點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只是他有多么的強大就意味著他一旦背叛你將受到多大的傷害,你覺得以他的性格和身份會一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