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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狀態來和隊長級正面肛就有點勉強了,”托著下巴嘆了一聲氣,赤城只覺得現在一護想要硬闖刑場估計是沒戲。 她和加賀是知道隊長級的死神究竟有多厲害的——畢竟舟澗玟和白蘭這兩個例子就活生生地擺在他們的面前。而根據舟澗玟的說法,一護即將面對的可是有好幾個隊長級所在的雙亟刑場,以他現在的實力別說是個整個尸魂界的隊長正面肛了,無論碰上其中的哪一個都是吃力。 所幸的是一護是愈戰愈強的那類人,也就說他會在一次次的戰斗中累積經驗、彌補自身不足然后變得更強。 于是赤城現在也只能盼望著他在這場戰斗之后能夠變得更強一些了。當然,如果有不是真心想要殺死他的隊長給他練級那就更好了。 不過后者在赤城看來其實也和癡心妄想沒多大區別了。 使用斬魄刀進行的戰斗說到底還是不對身為艦娘的赤城的胃口,她看了一會兒就感覺到了無趣,她正想著這場戰斗能夠早些結束就好,結果下一秒就靠著航母特有的高索敵察覺到了由兩個不同的方向同時朝這邊靠近的靈壓。 一個屬于計劃之中的朽木白哉。 舟澗玟曾對警告過她們,倘若黑崎一護和阿散井戀次真的打起來了,那么朽木白哉十有八|||九會在戰斗之后出現。如果她們屆時沒有和一護走散,最好早點帶著一護離開,免得和朽木白哉撞個正著。 而另一個靈壓的擁有者則是在預料之外。 “咦?他來這里做什么?”赤城有些狐疑地皺起了眉,下意識地朝著那人所在的方向看了過去,雖然在沒有發動偵察機的情況下她無法看見那邊的現場情況,可這并不妨礙她的感知。 那個人的確是在這里靠近,而且速度越來越快——顯然是用上了瞬步,照這個速度下去沒準對方還會趕在朽木白哉出現之前抵達這里。 就在赤城猶豫著要不要把這個“特殊情況”通過緊急聯絡匯報給舟澗玟的時候,那邊披頭散發的阿散井戀次已經一把抓住了黑崎一護的衣襟,在橙黃色的夕陽中如同嘶吼一般說出了一番有關露琪亞的肺腑之言,最后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赤城:“………………???” 等等,少年你不伸手扶一把么? 赤城正準備說什么,結果看見一護兩腿一軟,手中捏著的長||刀也在同時“啪嗒”一聲地砸在了地上。自打戀次開始嘶吼起就一直將注意力集中在兩人身上的赤城見狀,連忙趕到了他的身邊,而后險險地扶住差點也要以臉砸地的一護。 但是同一時間,還有屬于第四個人的聲音突然響起—— “侵入尸魂界的旅禍就這種程度么?” 先前還被赤城忌憚著的人物也終于在此時抵達戰場,甜膩語氣和微微上揚的尾音引來了赤城以及還有些許意識的一護的注意。緊接著他們就看見那個不知從何時起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穿著隊長羽織看上去左不過二十歲出頭的白發青年沐浴著溫暖而又灼眼的暮光,笑得冰冰涼涼。 “還真是有夠狼狽的呀?!?/br> “你是……”因為戰斗早已疲憊不堪的一護硬撐著一口氣,勉強維持著自己的意識,用夾雜著困惑和戒備的目光盯著面前這個怎么看都有些違和的青年。 這個看起來頗為危險的人也是隊長么? “是喲,”雖然一護什么都沒有說,但青年似乎已經看穿了他在想些什么,“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會是你接下來的對手?!?/br> “那么就請多指教了喲,旅禍的少年?!?/br> 作者有話要說: 碼這章的期間和基友討論到某個問題然后去翻了下公式書……然后發現銀菊的糖與玻璃渣并存【雖然有心理準備但一不小心就又被捅了好幾刀 第82章 一口毒奶 白蘭與黑崎一護那在計劃之外的相遇的消息途經幾手,終于還是輾轉到了舟澗玟那兒。 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早已經收拾好了行囊、隨時都能夠走人的舟澗玟正在與虛夜宮的三巨頭——準確的說是虛夜宮從前與往后的三位管事進行最后的感情聯絡。 在聽到維內托的話之后,她捏著手里剛剛摸來的東風,一時間竟也忘記下一步應該有的動作。 方桌邊上的另外三人見狀,倒也無人敢出聲催促。就在三人中平時性格最為綿軟和善的妮露躊躇著是否要開口讓舟澗玟先去處理正事,便看見這姑娘已經將手里那攥著有好一會兒的牌往桌上一按,接著將豎在自己面前的十三塊牌往桌面上一推—— 潔白的牌面上印刻著的「東南西北」四字晃瞎了他們所有人的眼。 舟澗玟仿佛沒有意識到他們此刻有多么的震撼,只是在所有人的沉默中自顧自地說道:“自摸,大四喜,字一色,各家翻倍?!?/br> “……” 這下,就連一旁的維內托也沉默了。 在這之前連輸了好幾回的赫麗貝爾無聲地看了看坐在自己對面和下手的二人,見他們非但沒有要開口的意思,甚至手上也已經開始機械地整理起了麻將牌,她最終還是沒能忍?。骸啊瓭剧湫〗悴挥萌ヌ幚硎杲缒沁叺膯栴}么?” “從我假死開始,就不負責瀞靈廷那邊的明面工作了,這會兒恐怕是有心也無力,”她靈活而又迅速地將牌壘起,語氣就和她的動作一樣歡快,完全看不出是那個說自己有心無力的人。 “白蘭既然選擇提前和黑崎一護見面,想來一定是有他的理由在。畢竟計劃什么的,說到底也就是為了讓自己人行動更方便快捷的步驟書,對于不是同伴也不能用常理而論的人,我們這邊指定的計劃書不過是廢紙一張?!?/br> 這也是維內托沒有勸她的原因,想來她得力助手已經猜到她是不準備做什么的了。 舟澗玟這么想著,扭頭沖一旁的維內托笑了笑。 而聽完了舟澗玟的闡述,其他三人不知道怎么的,竟也產生了“舟澗玟說的不是同伴也不能用常理而論的人絕不是黑崎一護”的錯覺。 不過舟澗玟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三位已經是立于虛夜宮最高點的破面也就識相的不再開口。 都做到了瓦史托德的份上了可沒有一個蠢貨。平時躲懶裝傻是一回事——比如明明是實力最強的卻從來不管事的某人,但關鍵時候可一個比一個精。 現下誰都看得出來舟澗玟不愿意在白蘭的事上多花時間,那么他們也就只能閉嘴不談。 只不過舟澗玟說到底也不是能夠任人隨意揣測的主,又打了兩圈之后她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再度扭頭朝維內托看了過去。 “我記得你之前好像說,井上織姬和一護走散了是么?” “Sì,signorina ammiraglio,”維內托也沒有想到舟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