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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了。 而等到舟澗玟用著大約是自己這輩子最快的腳步趕到了海燕所在的地方時,正好看見了他被對方吞噬的一幕。 來不及了? 維內托一臉慘白地朝舟澗玟看去,知道舟澗玟有多么重視自己在這個世界里的友人的她,生怕自家的指揮官小姐會一怒之下把這里夷為平地。 但是舟澗玟并沒有,看見這一幕后她反而平靜了下來,也沒有撤銷覆蓋在自己身上的曲光,就低聲吩咐了維內托幾句,隨后就朝著已經逐步被那只能力特殊的虛吞噬的海燕跑去。 就在舟澗玟的手搭上了海燕的身體的同時,一道強烈地光芒突然在他們所在的地方亮起,等到光芒消失之后,海燕的身影已經全然消失。 看到完好無損的舟澗玟抓著自己的手就往瀞靈庭趕去,剛才按照她的吩咐朝海燕的所在地打了一發防空炮的維內托忍不住問道,“您沒事吧,signorina ammiraglio?” 舟澗玟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看見海燕被那只虛吞噬的一幕之后,她已經可以非??隙▽Ψ绞潜2蛔×恕獪蚀_的說,對方在尸魂界里是保不住了。 哪怕之后浦原喜助的手術成功,中央四十六室也容不下一個曾經被虛吞噬過的副隊長。 ——更何況這個副隊長還是姓「志波」的。 所以舟澗玟索性讓維內托在海燕所在的地方發射了一發威力較小、又伴有強光的防空炮,制造出那只虛消失或者是逃匿的假象。 如此一來雖然海燕依舊還是無法再繼續留在瀞靈庭了,但起碼還有一個「因公殉職」的美名在,也不會牽連到瀞靈庭內的其他志波家的族員。 看見自家指揮官小姐沒事,維內托也松了一口氣,隨后才想起另一樁事,“那么那只虛呢?” “我已經捆起來丟到指揮所讓聲望幾個看著了,”那只虛分別吞噬了海燕與都,現在還頂著海燕的皮囊,舟澗玟也不知道浦原那里究竟有沒有辦法來解決。 但舟澗玟覺得就算沒有,以對方的聰慧和前陣子因為她的種種要求而累積下來的資料,浦原也能夠想出來的。 匆匆地趕到了流魂街只看見了海燕被虛吞噬的一幕,舟澗玟在連帶著那只虛一起奪下之后又匆匆地回到了瀞靈庭、來到了三百六十五天無論是什么時候都是燈火通明的十二番隊隊舍。 舟澗玟在靠近隊舍的同時,也探測了一下里面的靈壓,在察覺到夜一和白蘭的靈壓都和浦原在一起時,這這才松了口氣。隨后也沒有撤下鬼道,便帶著維內托無聲無息地來到了浦原等人的所在地。 “人都到齊了么,太好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br> 從窗口翻進了浦原所在的房間,舟澗玟在合上了窗的同時也撤下身上的「曲光」,她剛準備向其他人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時,就發現屋內的三人都是嚇得不輕。 夜一甚至已經擺出了隨時都準備進攻的架勢。 舟澗玟這才想起她剛才是隱匿了身形來開窗關窗的,這在旁人看來就有點像是靈異事件了。 “那么海燕呢?”從白蘭那兒聽說了這事的浦原輕咳了一下,雖然他剛才也被舟澗玟剛才的舉動給嚇到了,但現在顯然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舟澗玟從指揮所內將海燕——或者說是頂著海燕皮囊的虛給拉了出來,然后毫不意外地看見對方在指揮所內的這段時間里,已經繼葛力姆喬之后被她的艦娘們給捆了結結實實。 浦原和夜一不約而同地抽了抽嘴角,雖然海燕的臉因為那個虛的關系已經開始扭曲,卻也沒有他身上的鎖鏈以及他此刻的姿勢來的詭異。 舟澗玟將自己的處理方式和兩人說了說,由于都先前被那只虛cao縱著殺了十三番隊的幾個隊員的關系,在場的人都知道到這夫婦倆哪怕是被救回來,也無法在瀞靈庭里立足了。 而且在那之前,他們首先要面對的還是來自中央四十六室的攻訐。 “……原來如此,難怪你會讓白蘭把我給叫來,”夜一在聽完事情始末之后嘆了一聲氣,一旁的浦原則是已經開始準備了手術事宜。 能夠吞噬靈魂的虛可并不常見,夜一雖然也不知道自己的友人事前有沒有研究過類似型的虛,但總覺得浦原的手法熟練地有些不像話,于是她狐疑地問道,“難道喜助事前也知情?” “怎么可能,夜一小姐你別拿我開玩笑了?!?/br> 浦原一邊說著,手中正在進行的準備工作卻是沒有半分要停下來的意思。 “剛才你和白蘭到的時候,我可還是在睡覺呢?!?/br> 哦,難怪這家伙的臉色這么難看。 后來才感到的舟澗玟點了點頭,也算是明白了這家伙剛才那股頹廢樣是怎么回事了。 但是夜一要是有那么好騙就不是四楓院夜一了。 她用詭異的目光在舟澗玟和浦原的身上來回地掃視了一下,直到浦原忽然開口這才停下了自己的這一行為。 “如果要分離剛剛被吞噬的海燕的話還比較容易,”已經戴上了手套換上了白大衣的浦原說道,“但是都的話已經被吞噬太久了,而且又一直接受這家伙的cao控,要分離恐怕不是那么容易?!?/br> 聽完了浦原的話,澗玟等人還沒有開口呢,那只被綁在了手術臺上的虛已經笑著叫了起來。 “分離?我和那家伙可都是靈體,一旦融合要分開是不可能的事情!區區死神怎么可能有這樣的本事?” 夜一和浦原沒有說話,白蘭正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卻驚訝地發現舟澗玟已經拔||出了掛在腰際的的打刀,然后一臉不耐煩……甚至可以說是猙獰地將刀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吵死了?!?/br> 她微微地低下了頭,因為顧慮著還是在十二番隊的關系,她也沒有爆靈壓,但是表情和語氣就談不上溫和了。 “給我閉嘴,惡心的寄生蟲,現在還不是你說話的時候?!?/br> 因為海燕的事,舟澗玟此刻的心情已經極其糟糕,現在又聽到那只虛連篇的廢話,忍無可忍的她又將手里的刀朝他的脖子靠近了幾分。直到鋒利的刀刃已經在海燕的脖子上壓出了一道紅痕時她這才停了下來。 “現在你就我好好地閉嘴吧,等到手術結束后有你說話的時候。到時候你就算什么都不想說,我也會讓你一個字一個字地給我吐出來的?!?/br> 聽到舟澗玟的話,那只虛仿佛一點兒都不在意脖子上架著的那把刀,只是大笑了起來,“手術結束?哈!那是不可能……” “你最好給我祈禱手術可以成功?!?/br> 舟澗玟這么說著,倒是收回了架在他脖子上的打刀,然后從始至終都是漠然而又猙獰的臉上忽然綻放出了一個極其燦爛的笑容。 燦爛到的在場的人無論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