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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頭,然后就聽見那個雌性對她說:“那就聽我的話?!?/br> 蓁蓁聽后只能從她懷里跳下來,蹲到一旁的草叢里。 就這樣,那個雌性真正的消失在她眼前。 原劇情中,不止一次提到過,白凜是個溫柔的獸人,但蘇寶言一直只是聞名并不曾真正見過。 直到這時,她才第一次見到人形時的白凜。 白凜穿著獸皮做成的衣服,身后有一條長長的尾巴。他臉上掛著笑,五官俊逸,對這個少女說話時神情溫和語氣溫潤,讓人覺得如沐春風。 和秦熠那副冷漠的面孔截然不同。 但盡管是這樣,這副溫柔的面皮下,掩蓋著的也是和邦峘同樣的目的。這時候,蘇寶言就開始覺得那頭被她親手烤熟的豹子,比起白凜來其實可愛的多。 白凜發現這個小雌性對這片大陸的認知十分匱乏,他就用溫柔的語氣給她講述所有的一切,生動風趣,輕易就要人沉溺其中。 蘇寶言安靜的聽,偶爾回應白凜,如同劇情中的那個人類少女一般,跟在白凜身旁,見識這片大陸的神秘美麗和無數奇景。 而當危險降臨時,白凜也總是擋在她面前,甚至為她受傷,還會因為她怯弱滿含歉疚的眼神反過來溫聲安慰她。 蘇寶言想,這大概就是那個人類少女愛著的獸人白凜。 隱藏任務是走女配的劇情,跟白凜回他的部落,讓白凜愛上她??稍瓌∏橹?,白凜最后也沒有愛上那個人類少女,蘇寶言想,白凜同樣也不會愛上她。 因為白凜的世界里沒有愛啊,他沒有,那無論用什么方法,就都無法從他身上得到了。 因此,雖然任務還沒有到宣布結束的時候,可在蘇寶言心里卻已經失敗了,她不再負隅頑抗也不再白費力氣,在這一段屬于另一個人類少女的生活片段里等待那一場屬于她的災難來臨。 但蘇寶言不知道的是,原劇情中的那個人類少女受盡摧殘,又對愛人絕望,后半生都注定要活在那種骯臟的不見天日里,可她卻幸運的多,她還沒有陷入泥潭,卻已經有人怕她后悔,為她跋山涉水,為她心急如焚。 蘇寶言走后,秦熠過回了最開始時的生活,他白天時捕獵,當夜晚降臨就休息。 秦熠是真的不懂得什么叫做離別,他往前的記憶里沒有其他任何人,沒有人離他而去,自然也沒有離別。 但他漸漸發現,桌上裝著小紅魚的石碗旁不再有那個少女的身影也沒有人再喜歡把手指伸進碗里戳里面的魚腦袋,門前曬滿果脯的院子里不再有那個少女的身影也沒有人再總是進進出出忙忙碌碌,夜晚來臨時,他的懷抱里不再有那個少女的身影也沒有人再每日每夜不停的念他的名字。 原來離開就是她不會再出現在原先每天都會出現的地方。 秦熠還發現他多出許多許多空閑的時間。 他捕獵時不再需要摘蘋果,回去時也不再需要注意哪一片的野花開的茂盛。 不再需要花時間捕魚,不再需要想著做一些奇怪的東西讓那個小雌性開心。 食物也變成最開始那樣寡淡無味,但秦熠并不在意,他大多覺得食可果腹便足以,只有那個小雌性才總喜歡樂此不疲的問他好不好吃。 可秦熠也有不知道的事,那個少女總是追問是因為她吃不出好不好吃,才需要通過秦熠的答案來確定他喜歡的口味。 秦熠還發現,木桌上不再有蘑菇湯,也沒有人再討好的對他笑,淚眼朦朧的要他負責,或者是睜著圓圓的眼睛央求他答應各種奇怪的請求了。 他想起那個少女最后一次淚眼朦朧的看他,最后一次睜著圓圓的眼睛央求他,是為了那塊石雕,可他卻沒有答應。 秦熠望著手里的石雕,突然后悔起來。這只是一件小事,那個雌性想要他該給她才對,本來也是為她做的。 秦熠這時不再看碗里的魚,他變成獸形,很快消失在小木屋里。 他想要再去見一見那個少女,問問她有沒有后悔跟著白凜離開,假如她后悔了,他就把她帶回來。 如果她不后悔,秦熠想,那就答應她最后一個要求,把這塊石雕送給她。 第64章 三號劇情世界23 蘇寶言并不知道秦熠已經出發,也不知道秦熠這次的目的地就是她所在的這個部落。 她忙于和白凜周旋。 白凜很喜歡這個小雌性做的食物,口感濃郁飽滿,和他從前吃過的那些索然無味的東西有云泥之別,就如同這個小雌性本身一樣迷人。 他不再找其他的雌性,每天夜晚都和蘇寶言呆在一起。 但這個少女卻在這一天天的等待里越發覺得煎熬起來,她在白凜的食物里加入了致幻劑,致幻劑來自神奇的藥箱,它能讓白凜沉睡,然后陷落在蘇寶言給他創造的那個艷麗布滿情/色的夢里。 不知道是因為征服了白凜的胃還是夢境里的春情糜爛更能夠撩人心弦,當其他的獸人神色垂涎的提出要和白凜一起享用這個雌性的時候,白凜竟然含糊的說過幾天。 而這一過就是好幾天,蘇寶言每天都活在忐忑不安和恐慌里,對于現在的她來說任務失敗并不可怕,隱藏任務不會影響已經結束的主線和支線,只要有結果她就能脫離這個劇情??善?,白凜既不拒絕也不答應。 她不知道,白凜之所以推拒,一方面是因為沉迷于她塑造的那個銷魂艷麗的夢境,另一方面則是因為白凜希望可以讓這個雌性孕育一個屬于他的后代,所以他才一直拖延時間,希望在雨季結束蘇寶言身體中開始孕育他的后代之后,再和其他獸類共享這個少女。 也許那時他就能擁有一個像秦熠那樣強大的后代呢。 但盡管蘇寶言不知道,可無止境的被動等待漫長又危險,她也已經開始制定新的計劃。和從前不同,這一次她只是推進這個任務促使它走向結束,而不是非要成功完成任務不可。 因為新生命的出現,蘇寶言身上已經不再發出邀請意味的某種信號,因此,她這時對其他獸類的吸引力并不如那些正處在發情期的雌性來的大。 而白凜在他的族群中又有一定的威望,他只是推拒并沒有說拒絕,那些獸人就也不會非要白凜立刻答應不可,這是白凜帶回部落的雌性,他這樣做不會引起公憤。 蘇寶言明白這個道理,也明白想要讓事情按照她預想的那樣發展,首先就要打破這種平衡,她沒有辦法改變白凜,但卻可以想辦法去改變其他獸人。 然后,白凜就發現他帶回的小雌性一天天活潑起來,她開始時總是一個人悶在屋子里,但她現在常常外出,還經常去其他雌性那里串門。 她眉眼鮮亮,身姿曳曳。神態笑容全部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