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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脈滿面淚水的被景慕霖擁抱在懷,墻上的投影儀定格在景慕霖偷吻陶脈脈那一刻,而他們的身邊環繞著鮮花。 景慕祁不緊不慢推開門走進來,看見未離站在一邊也是淚眼朦朧的樣子無奈嘆息,走過去把她圈在懷里,用手指給她擦去眼淚,聲音溫柔的說:“小傻子,你哭什么呢?” 未離抽噎著說:“孕婦容易情感波動你不知道嘛?!” “是是是?!本澳狡畀B聲應著,柔聲哄著她。 未離瞧著被眾人圍在中間接受祝福的那一隊有情人,小聲問景慕祁:“他們會幸福的,對吧?” “嗯,會的?!本拖裎覀円粯?。景慕祁吻上她的額發,柔情而感懷。 第61章 歲月靜好 未離懷孕七個月時,陶脈脈被景慕霖拉著迫不及待的舉辦了婚禮,在普吉島婚禮一結束,新出爐的兩個小夫妻第二天就不見了人影。 未離如今肚子越發大了,站著都看不見自己的腳尖,食量也慢慢增長。每天起床,她都要站在鏡子面前,憂愁的捏捏自己的臉,開始擔心生完孩子還是很胖。景慕祁每天耐著性子勸她,但每次前一天剛安慰好,第二天又開始哭喪著臉,他只好哭笑不得的轉移話題,或者牽著她去散步。 秋天,原本蒼翠的葉子漸漸發黃,鋪了一地的金毯子,孕期進入八月的未離越來越不愛動彈了,景慕祁每每瞧著她的肚子,在她看不見時眉間也染上一絲擔憂,只好狠狠心,拉著她多多散步。 產檢那日午后,景慕祁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她到黃醫師那里,只是沒陪著她多久就被人喊了出去,說是有一樁少兒心臟手術,需要聯合兒科共同完成。 他去手術室之前連連叮囑,未離始終乖乖點頭,黃醫師也保證會好好照料她,景慕祁才吊著心離開。 未離半靠在沙發上打盹的時候,莫母帶著大兒媳婦兒敲開了黃醫師的門。 “呀,阿離困啦?”莫母坐到她身邊,柔聲問她。 未離看到她們有些驚訝,“媽,大嫂,你們怎么來了?” 莫母指了指大兒媳婦兒,笑著說:“是你大嫂又懷上了,昨晚我回去她才告訴我可能是又有了,今天特地來證實?!?/br> “那好啊,快讓黃醫師看看?!蔽措x登時來了精神。 做完檢查后,黃醫師就笑著恭喜了,莫母笑得合不攏嘴,作為長輩,都是希望家里子嗣越多越好。 “媽,我送你們出去吧?”未離坐得累了,想起來走走。 莫母慌忙阻止了她,“你一個人可千萬別亂跑,現在外面兒人多,被撞著怎么辦,你就在這坐著等意白就好?!?/br> 正說著話,景慕深走了進來,莫母驚訝著說:“你不是在部隊里?是哪受傷了嗎?” “沒有,剛剛回家,爸說你帶著桉桉來醫院了?!本澳缴钭叩狡拮由磉?,碰了碰她的肚子,露出一抹笑來。 見景慕深來了,莫母也不急著回去,先讓他們夫妻回去,她坐到未離身邊陪她等著墨闕寒。 “媽,實在不想坐著了,腰酸,我們出去走走吧?!蔽措x坐得實在不舒服,于是和莫母撒嬌道。 莫母是個心軟的,于是婆媳二人一同到醫院后面的小花園去散步。未離在花園看見許多小孩子,忽然想到景慕祁是從別的科轉到兒科來。 “媽,當初慕祁為什么轉到兒科來?” 莫母沉默一瞬,嘆口氣說:“也是為了我們家,幾年前意深他媳婦兒有過一個女孩兒,只是我那孫女兒沒過一周歲,因病去世了,對我們全家打擊都太大了,意白他,也悄無聲息的轉了兒科?!?/br> “原來是這樣……”每一個孩子都是上天的恩賜,這樣失去,定然痛苦。 景慕祁一結束手術就匆匆到黃醫師那里去接未離,后者正在醫師休息室睡得正香。他長舒了一口氣,向黃醫師道謝后,他坐到未離旁邊,守著她等她醒來。 漸漸夜幕降臨,華燈初上,點點星星裝飾了夜空。景慕祁眼見著他睡得太久了,再睡下去估計晚上又要睡不著的鬧騰,拍拍她把她喚醒。 被拍醒了的未離揉了揉眼睛,嘟囔問:“要回去了嗎?” 景慕祁把她半抱著扶起來,大掌輕柔的理順她散亂的長發,“是啊,七點多了,餓不餓?” “居然七點了?我睡了四個小時?完了,今晚我一定睡不著了?!蔽措x震驚的瞪大眼睛,對自己的睡眠能力感到震驚。 景慕祁被她逗得發笑,“是啊,小懶豬,快點起床,我們該回家了?!?/br> 晚上,用完晚餐,景慕祁擁著未離在庭院里散步,秋天的夜晚稍涼,未離裹著一條駝色薄披肩,小步小步的漫步。 “慕祁,好久沒去看爸爸了,等我生了寶寶之后,我們去看爸爸吧?!?/br> “好?!?/br> “我又想到了一個好劇本,等我生了寶寶后,一定要寫出來,等上映了,帶著寶寶去看?!?/br> “好?!?/br> “還有還有,尹沁也要結婚了,婚禮在半年后,這樣我正好可以去參加,這樣看來,等生了寶寶,我還是很忙的,忙著照顧寶寶,忙著我偉大的事業?!蔽措x感嘆道。 “是啊,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好好把寶寶生下來?!本澳狡畈粍勇暽臄埦o她,仿佛在害怕什么。 “你怎么了?”未離歪著頭問他。 景慕祁停下腳步,溫笑著說:“沒什么,阿離,等孩子出生,我會好好照顧你,還有我們的孩子?!?/br> “不是等孩子出生,你是要照顧我一輩子的?!辈煊X到他略為失落的情緒,未離故意傲嬌的說。 “是是是,照顧你一輩子?!蹦睦锷岬貌还苣隳?,我們是要相伴終生,共守白頭的夫妻呵。 一個月后,離臨產期還有一周,未離提前住進了醫院,家中長輩幾乎每日都過來看望,本不緊張的未離,隨著預產期的接近,越發的忐忑起來,整夜整夜的做夢,醒來卻不知道做了什么夢。 景慕祁表面上淡然如斯,還能柔聲安慰未離,實則內心緊張感不亞于未離。莫母來送飯時,常常能看到兒子在走廊上發呆,眉間緊皺。她勸了幾次,這個最省心的兒子每次都是好像看開了,一到沒熟人的地方又開始擰眉。 在未離預產期前三天,有個令人意想不到的探望之人,他在未離病房外站了許久,接診回來的景慕祁接待了他。 連啟修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看著對面不發一言的景慕祁,忽而笑了笑,“其實,我見著你的時候,就知道,我不會再得到她了,雖然,我對她的愛并不比你少?!?/br> “未必?!本澳狡钫曀难劬?,緩緩說。 連啟修自嘲一笑,“可這是我繼續愛她的理由,我比所有人都愛她,但是我,錯過了她太多太多?!?/br> “或許現在是?!本澳狡顢科鹎榫w,實際上這幾日的擔憂已讓他不能再在除了未離之外的人面前微笑。 連啟修沉默稍許,“你會好好照顧她,對吧?” 景慕祁站起身來,說:“我不以她丈夫的立場回答你,是我會照顧好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