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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這般頑劣?”李隆基幾步走上前,開口便數落自己的寶貝meimei。 玉真公主撇撇嘴,一臉真誠地道:“玉真錯了,不該乘人之危,在楊四娘手無寸鐵的時候任性妄為一心想同她比試……”她雙眸一轉,心生一想法,“哎,要不這樣吧,楊四娘,你我一同執劍,咱們公平地比試一下如何?我倒想知道,咱們究竟誰高誰低?!?/br> “公主……”荊詞正想開口回絕。 “怎么?瞧不起我?”玉真公主揚了揚腦袋,打斷她。 “不是……” 玉真公主轉身一把拔出一旁侍衛的劍,隔空扔給荊詞,爾后沖荊詞揮劍,“看劍——” 荊詞不得不接過劍,抵擋迎上來的玉真公主。 仍在亭內坐著的楊薇娍面色已經變得煞白,她連忙站起來,走前幾步焦急地看著“比劍”的二人。 玉真公主的劍法比方才更為犀利敏捷,毫無保留地朝荊詞刺去。 幸而手持劍的荊詞劍術不在她之下,總能躲過,可是對方步步緊***得荊詞不得不主動攻擊。 哐—— 哐哐—— 玉真公主躲閃了幾下,再次進攻,二人勢均力敵…… 荊詞進攻,玉真公主只要隨便一個閃身就能躲過,出人意料的是,玉真公主竟然一動不動,絲毫沒有躲閃的意思。 荊詞察覺她這個舉動時,劍已出,收手已經來不及了…… 劍毫無懸念地刺中了玉真公主的肩膀,荊詞徹底反應過來迅速收劍,鮮血隨之噴射出來…… “啊——”楊薇娍嚇得尖叫出聲,臉上毫無血色,突然覺得小腹一痛,她雙腿一軟,倒了下去,身后的夭桃趕緊攙扶著她。 另一邊的玉真公主亦雙腿一軟,倒了下去,鮮血漸漸溢出來…… 眾人一時之間,全慌了。 “崔、崔郎……”玉真公主喃喃喊著。 “殿下,良媛娘娘昏倒了——”另一旁的夭桃出聲喊李隆基。 李隆基看了眼血流不止的玉真公主,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楊薇娍,有些心急地道:“崔琞,你照顧玉真?!?/br> 爾后,李隆基大步走向楊薇娍,一把抱起她,大聲吼道:“快傳醫師!” 崔琞情緒不明地看了眼荊詞,然后快步朝玉真公主走去,俯身抱起他,亦朝周圍的人道了聲:“傳醫師!”爾后腳步匆匆地離開。 待他們離去,荊詞還傻傻地站在原地。 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她尚來不及反應。 ………… 末了,荊詞的嘴角浮現一抹冷笑,玉真公主果真不是善茬。 荊詞正欲離去之時,余光瞥到角落一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縮在花叢的一角落,臉色煞白,眼神空洞,瑟瑟發抖…… “阿逸,你怎么在這里?” ☆、第二百五十章 神秘人(重要?。?/br> “阿逸?”荊詞走上前叫喚他。 他眼神空洞,絲毫聽不到荊詞的叫喚。 “莫慌,究竟發生什么事了?你告訴我?!?/br> “四娘……”身后的青女山前,“奴婢方才就留意到了阿逸郎君,阿逸郎君是看到您和玉真公主方才的比試,才嚇得如此……” 荊詞不由輕嘆了一聲,俯下身欲安妃他,豈料,她一靠近,阿逸慌亂地撇開頭…… “阿逸……”荊詞換了個位置,想看著他的眼睛。 阿逸這回猛然推開荊詞的右臂,哐當一聲,荊詞手中的劍掉落在地上。 荊詞不覺看向地上的劍…… 她試探性地問,“阿逸,你怕劍嗎?” 阿逸的情緒一點一點地恢復,比方才要平靜了些,他微微顫抖著點點頭。 “誰?”青女突然出聲,目光一瞥,發現那邊有人的身影顫栗了一下。 荊詞亦隨著青女的眼神看去,只見一身影迅速逃竄,眨眼便消失了。 荊詞神色一緊,又是那個人…… 好一會兒,荊詞柔聲對阿逸道:“好了,別怕了,起來,咱們回去好不好?”她拍了拍他的背。 阿逸點點頭,荊詞攙扶他起身之時,發現他后頸上有一顆紅痣,她嘴角頓時浮現一抹笑,“真巧,我后頸上也有一顆紅痣,和你的相差無幾?!?/br> ………… 荊詞讓青女親自送阿逸回他的院子,然后自己回了楊薇娍的院子。 醫師已來看過,楊薇娍現在靜靜地躺在床上,還未醒來。 “三姐如何了?” “放心,只是受了些驚嚇,并無大礙?!崩盥』?。 荊詞終于松了一口氣,“那就好?!毕氩坏饺氵@般受不得驚擾,她就不該提議去逛園子的,否則也不會碰上著一出。 “你……不去看看玉真公主嗎?”荊詞看著坐在座上悠悠飲茶的李隆基道。 李隆基亦看著她,眼中有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緒,沉默了好一會兒,他終于開口,“玉真是我的同胞meimei,卻自小長在宮里,一個人在宮里吃過不少苦,她很可憐,現在終于苦盡甘來,我們不免對她寵溺些,她本性不壞……” “太子要說什么不妨直言?!鼻G詞輕輕微笑道。 “我希望……你對她包容些?!?/br> 荊詞點點頭,“我明白?!?/br> 李隆基凝視著她,臨走之時,突然抬手想拍她的肩膀。 荊詞心一緊,有意無意間,悄悄躲了躲。 李隆基的手一僵,好一會兒,他尷尬地放下手,然后離去。 ………… 大約半個時辰后,楊薇娍醒了。 她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看荊詞有沒受牽連,知道李隆基沒苛責她半句后,大大松了一口氣。 爾后,楊薇娍便開始對荊詞進行一番叮囑,無非是說以后對那玉真公主能躲就躲著些,要懂得蟄伏保身……畢竟那是個危險人物…… 荊詞怕她再動了胎氣,遂她說什么她都點頭,一副聽話、愿意吸取教訓的模樣。 待楊薇娍說了個夠,荊詞才離開回自己的屋里。 青女早已等候多時。 “可發現了些什么?”荊詞緊著神問。 青女亦一本正經地回答,“監視阿逸郎君的,好像只有那一個人?!?/br> “還是讓人繼續盯著吧,不過阿逸究竟為什么會怕劍呢……”荊詞不明白,阿逸眼里流露出的那種怕,與普通的害怕不同,而是一種巨大的、足以泯滅身心的恐懼。 “這事或許錢娘子知道?!鼻嗯嵝阎髯?。 “那咱們去一趟之語院里吧?!?/br> 荊詞此行來東宮,陪伴楊薇娍生產是其中一個原因,更重要的原因還是暗中清除潛藏在東宮的眼線…… ………… “想不到你會對阿逸的過去感興趣……”錢之語坐在桌前,有些詫異,那已經是很多年的事了。 “他那么恐懼劍,不是很奇怪嗎?” “其實他怕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