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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練得馬馬虎虎,哪拿得出手???“所以……能不展示嗎?”荊詞眨巴著眼睛,試探性地問。 余囍有些訝異,“這……琴棋書畫舞每項都不行嗎?” 荊詞搖頭。 “既然如此,奴婢先回去請示一下大娘子吧?!?/br> 待她轉身出門后,荊詞嘟了嘟嘴,無所事事地走回座位上,優哉游哉地喝起茶來。芳年跟上去,一臉難以置信,“四娘子……您不會真的什么都不會吧?” “我會騎馬,能賽馬嗎?我會射箭,能打獵嗎?我還會玩骰子,能賭博嗎?” 芳年聞言,頗為失望地垂下腦袋,這些東西哪能在公主的壽宴上大展拳腳啊,四娘一個姑娘家…… “壽宴嘛,拜個壽不就行了,我就不明白為什么非得展示?用得著那么高調嗎?”荊詞不以為意。 “當然得高調了,”芳年不認同,特地走上進步,“您可是楊門的娘子,身份何其顯貴,可不能讓朝中眾官員以及別家的娘子郎君小覷?!?/br> 荊詞無奈搖頭,不被小覷又能怎樣?她才不在乎。 片刻,余囍再次返回筎院。 荊詞有些意外,沒想到她又回來了,難道長姐這次來真的?她放下手中的茶杯,正視余囍,“長姐怎么說???” “自然是好消息?!庇鄧指A烁I?,淺笑道,“大娘子特地請二娘子親自調教您舞藝?!?/br> 荊詞怔住了,一臉不敢置信,“跳、跳舞?”她自小騎馬射箭,如何跳得了舞?太不可思議了。 “大娘子說您體態均勻、身子柔軟、骨骼完美,適合習舞?!?/br> 話畢,體態婀娜的楊鈺沛恰好踏進屋子,身穿華麗的廣袖舞衣,紋飾精美,甚是華麗。 跟在其身后的兩個丫鬟雙手呈著華麗的舞衣,身后又跟了五六人,分別呈著各自的樂器,琵琶、箜篌、笛、蕭之類。 “這也太……麻煩二姐了吧?”荊詞瞧著這陣仗,頗為咋舌。 “那有什么法子,誰讓你什么都不會?!碧みM門的楊鈺沛臉上并無喜色。 “咱們二娘子自小習舞,對舞藝頗有研究,可謂貴族娘子們中的‘大家’?!庇鄧值?。 楊鈺沛擺弄著身上的華服,面無表情道,“若不是看她身子骨不錯,我豈會答應這差事?!?/br> “那便有勞二娘子,奴婢先行退下?!庇鄧终f罷,福身退了出去。 一屋子站滿了著華衣的伎人,拿著各自的樂器,靜靜地等候發令。 “這些是為我配樂的伎人,她們個個皆精通音律,各有所長?!睏钼暸嬗朴苼砘刈邉?,頗有教學先生的做派,“作為初學者,你還是一枝獨秀罷,省得和伶人相比處于劣勢,獨舞中,最適合你的莫過于。去更換舞衣,今日先教你如何舞袖子?!?/br> 芳年上前接過丫鬟手中呈著的舞衣,示意荊詞進內室換衣服。荊詞撅了噘嘴,罷了,學就學嘍,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待換好舞衣,荊詞瞧著長而寬的袖子,覺得有意思,便隨意揮舞了幾下,輕縵的袖子飄了起來,朦朧柔軟。 “單單舞袖就有好些舞法?!睏钼暸鎿]了幾下飄飄長袖,為其做示范,優雅飄逸,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彩條,這與荊詞的毫無章法完全不同。 “我先將整套舞跳一遍,你留心看?!?/br> 隨即樂聲響起,楊鈺沛翩然起舞,節奏舒緩,舞姿輕盈,甚是靈動。漸漸地,節奏加快,翻轉,甩袖,一個力道之后……變成柔軟輕快,舞姿與樂聲配合得天衣無縫,極其動人。 荊詞的目光緊隨楊鈺沛曼妙的身姿,看呆了…… 一舞畢,曲收。 “如何?”楊鈺沛微微喘著氣。 “短短十多日,我做不到……”荊詞有自知之明。 “你自然做不到,我乃歷經十幾年的勤學苦練方有此成績?!?/br> “那還有必要學?” “大約跳出個模樣便可以了,你筋骨不錯,身段甚好,此舞于你不難?!?/br> ………… 接下來幾日,楊鈺沛日日來筎院教習。 說是教習,實則教了動作,其余的全靠荊詞自個兒練習,她便坐在旁邊吃梨嚼點心,一邊口頭指導。 是日,剛跳了沒多久,趁楊鈺沛還沒來,荊詞趕緊到旁邊的座榻上休息。這幾日,日日甩袖子,舞得胳膊甚是酸痛。 “瞧你跳得滿頭大汗?!?/br> 一道聲音自門口傳來,荊詞抬頭,只見嬌柔倩影款款入內,身后跟著一名丫鬟。 ☆、第四十二章 衛王府 “三姐怎么來了?”荊詞見到來人,喜出望外,想來好些日沒見楊薇娍了。 “我叫夭桃裝了一些點心來,累了就好生休息一會兒?!睏钷眾靠粗桓逼>?,捏著手臂的荊詞。她抬手向自己的丫鬟夭桃示意,夭桃隨即打開食盒,規規矩矩將四碟點心擺放到幾案上。 楊薇娍是心細之人,因著meimei此時的處境,擔心她缺東少西,故而一早讓丫鬟備了東西出門。再說,一別十年,她想多和她親近親近,荊詞的到來無疑給她的生活添了一道彩,至少以后在楊府不會再孤立無援,就算是挨罵都有伴了。 “好咧?!鼻G詞點頭,伸手拿起精致的點心送入口中。 “今日那些奴婢倒是安分不少?!?/br> “估計是上次你教訓了她們,加之近來二姐常來筎院給我教習,她們才安分守己了起來?!鼻G詞滿不在意,注意力全在點心上。 “這里的膳食可有改善?” “好歹有個衛王妃偶爾在此用餐,她們哪敢隨意?!?/br> 筎院的餐食終于恢復如昔,畢竟楊鈺沛偶爾在此用餐,楊府沒人敢怠慢。 “芳年,你來幫我捏捏……”荊詞向芳年招手,太久未活動筋骨,才跳了那么幾日,肩膀已酸得不行。 “著實累就休息一日好了?!痹跅钷眾垦劾锴G詞還是一個愛玩愛鬧的小丫頭,她可不愿看著活潑的meimei受苦。 “那可不成?!?/br> 楊薇娍笑,“你可不像心甘情愿被逼迫的主兒?!?/br> “自然沒人能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不過細細想來……此事我已非做不可?!彼郎\笑喃喃,言有所指。 “你……”聰明如楊薇娍,她頗為猶疑的盯著她,語氣充滿猜測,“你可是想在生辰宴上擴展人脈?” 荊詞抿嘴,最終但笑不語。 有些事當著奴婢的面不方便說破。 楊薇娍驀地意識到自己嘴快,趕忙轉移話題,“二姐可有故意針對你?她這人嘴巴犀利,說話做事毫不留情面,典型的……” “我當然與你不同?!币坏犁H鏘之聲傳了進來。 隨即,一道梳云髻、執團扇的傲慢身影走入,楊鈺沛揚了揚美麗的臉蛋,“像三娘這種只會裝柔弱、博同情的人自然只能虛與委蛇?!?/br> 楊薇娍見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