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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她那點功夫,貼身搏斗是沒什么大問題,但是這里的武者都是有內力的,只要對方有心拼殺內力,她恐怕連十招都招架不了。 這下看他一醒過來就亂動,溫婧蓉連忙制止住他的動作,“先喝點粥,你家主子好好的,不用你cao心?!?/br> 說完又對上慕容明珠的視線,“餓不餓,要不要也喝點粥墊墊肚子?” 慕容明珠點了點頭,在她轉身去盛粥的時候盯住了黑風,眼里有疑惑,有打量,也有警告。 黑風有心想試探一兩句,或許主子就此能夠想起些什么也說不定。慕容明珠卻先一步地移開了視線,臉上冷冷的,顯然是不欲與他多話的樣子。 分割線~~~~~~~~~~太晚了,只能先更一半的字數,對不起大家了。明天再補上╭(╯3╰)╮ 第二十一章 深山避難(下) 溫婧蓉本來并不想摻和到他們的事情里頭的,偏生一回頭的時候看見了慕容明珠望向她的眼神,濕漉漉的,像只知道自己即將被主人遺棄的狗狗,她的心莫名軟了。 就他們三個人,還要扛著慕容明珠和黑風,路上萬一再碰上刺殺的死士,顯然兇多吉少。 那她這段時間細心將養著他豈不是做了白工?溫婧蓉這樣說服著自己,這才帶著眾人進了深山躲避。 他們的說話聲驚醒了淺眠的黑羽他們,見黑風已經醒過來了,都很高興。他們是自小就一起長大的,不是親兄弟感情卻勝似親兄弟,連忙接過了溫婧蓉盛好的粥,圍在黑風邊上細心喂了起來。 這小米粥還是晚飯后溫婧蓉特意熬的,加了剁碎的山藥和紅棗,慢火熬了個把小時,之后便隔著鐵鍋一直用篝火里頭燒燙的石頭溫著,到現在還是溫熱的,剛好能入口。 黑風那邊已經有人照料了,溫婧蓉便另打了一碗盛給慕容明珠,自己也端了一碗,盤腿坐到他邊上。 怕吵醒了牛大寶,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喝著自己的那碗小米粥。忽然肩膀上一重,她有些訝異地偏頭去看,竟是慕容明珠歪著腦袋靠著她的肩膀睡熟了。手里還端著半碗沒喝完的粥,已然端不住了,險些翻出來,幸好她反應快,連忙接住了放到一邊。 她這樣動作慕容明珠竟然也沒醒,反而摟進了棉被貼著她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暖暖的呼吸噴在她的頸窩,麻得溫婧蓉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從她的角度看下去,也只能看見他被發絲掩著的小半張臉,眼底有著明顯的一抹青色,顯得格外脆弱,讓欲推開他的溫婧蓉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忍住了。 黑羽他們見此也只是驚訝了一下,很快便收拾好了碗筷。也不讓溫婧蓉守下半夜了,黑箭自發地坐到了洞xue口,盤腿走息。 一覺睡到天方露白。 兩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成了頭碰頭的姿勢,還好溫婧蓉一向習慣早起,對著近在咫尺的精致容顏只楞了三秒,很快便收拾好了情緒起了身。走到洞口的時候,黑箭懶懶地抬了下眼看了看她,看清楚她手中的柴刀和背簍,朝她說了句“小心點”,便又闔上眼睛走息。 山里的晨露還沒退去,溫婧蓉沒走多遠,褲腳和袖子便被沾濕了。初升的太陽跟快燒盡的碳似的,照在身上也沒覺得暖和。 溫婧蓉搓了搓手,耳尖地聽到了遠處有山雞的叫聲,輕踮著腳步走進一看,她的運氣實在是好,正碰上山雞群早起吃草籽。 這東西警惕性很高,溫婧蓉第一次想打山雞的時候,只是踩到了一片枯葉而已,十幾只山雞便被驚動,呼啦啦地全部飛走了,留給她一地飛揚的雞毛和雞屎。 他們現在有七個人,至少要打兩只山雞才夠吃的。溫婧蓉從地上撿了兩塊大小合適的石頭,離她最近的母山雞正帶著小雞仔啄著草籽,似乎聽到了她的動靜,歪著頭頓了頓。 她屏著呼吸,看準了兩只沒有帶小雞仔的,用力將手里的一枚小石子朝山雞的翅膀扔去,被驚起的山雞群們慌亂地飛起,溫婧蓉看準了時機,穩穩地打中了另一只的翅膀。 單邊翅膀被打斷了的山雞只能徒勞地在地上撲棱了幾下,被溫婧蓉用揉好的草繩子給綁了,扔進背簍里頭。rou已經有了,再摘了些魚腥草和馬齒莧做病號飯,撿了些蘑菇燉湯,溫婧蓉這才背著滿滿的戰利品往回走去。 第二十二章 吉水私鹽賬冊 黑月貓著腰,匐在吉水縣衙大牢的屋頂上已經快兩個時辰了。他們雖然還沒找到失蹤的王書吏,卻在距離吉水縣一百多里外的秀水鎮,意外救了王書吏的女兒應娘,同行的王書吏妻子沒能及時救下,死在了蒙面刺客的劍下。 應娘交給了他們一本賬冊,上面將小至吉水縣丞以及臨近幾個縣的縣令,大至湘西府臺,大大小小三十多名官員,分到的私鹽獲利明細,紀錄得清清楚楚。至于她父親王書吏是怎么得到這本賬冊的,應娘也說不清楚,王書吏將這本賬冊交到妻子女兒手里之后,便交代她們往京城跑,跑得越遠越好。 至于他自己,則是連夜裹了包袱出了門,至今不知去向。 黑月他們安頓好應娘,便折回到吉水縣。不管是出自什么目的,這本賬冊明顯是吉水縣丞私自轉抄的,王書吏要是被抓,不可能出現在其他縣鎮衙門的大牢里,此刻必定還羈押在吉水縣衙。 而賬冊沒在王書吏手中,想必吉水縣丞一時半會并不會要他的命,定然是要將賬冊的下落問出來才肯甘心的。 想透了這一節,黑字影衛隊的幾人便輪換著盯梢著后衙,吉水縣丞從一大早進去,這么老半天了,卻一直不見他出來。離他三丈遠的黑云沖他遞了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黑月便耐著性子繼續等,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吉水縣丞王安保終于從里頭走了出來,邊上跟著的是師爺傅鞍省。 “沒想到他嘴巴這么硬,傅兄認為此事該如何處置?”王安保一邊走著,一邊用帕子擦著手上沾到的幾滴血漬。 “縣丞且安心,派出去的人已經發現了他妻子女兒的蹤跡,想必不多時便有佳音回報?!睅煚攧窠饬藥拙?,兩人便往前衙去了。 見兩人已經走遠,黑月和黑云輕巧落地,互看了一眼便往大牢里頭摸去。 沒走幾步就聽見了里頭兩個牢頭的說話聲,一個吐著濃痰,惡聲惡氣地抱怨道,“這賤骨頭,挨了這么多刑也不開口,血濺得到處都是,收拾都要半天,偏偏還是沒一滴油水的活兒,爺我真是倒了血霉了?!?/br> “哪里這么多廢話啊你,快點把人給抬進去,把地沖一沖,等會兒干了洗不掉,又引得蒼蠅蚊子聚來?!绷硪蝗肆R道。 先頭那個開口的終于停了叫罵聲,正打算彎腰去抬地上的囚犯,忽地覺得腦后一陣陰風襲來,他還以為是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