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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瓶子,倒了一枚藥丸子,掰開劉偲的嘴就扔了進去。 而那張捌見劉偲眼里只剩那馬背上趴倒的女子,自是上前去將她扶了下來。 翻過身來看,卻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這女子生的一張極盡妍艷的俏臉兒:那精致絕倫的眉眼,小巧俏挺的瓊鼻,滴粉搓酥的櫻唇,玉砌一般的香腮,且別說大漠里沒有這等美人兒,饒是他行走了大半個鏡朝與西域,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仙子人物。 難怪阿偲為了她,能夠不顧性命地死死相護呢…… 只不過這仙女兒雙眸緊閉,眼下青灰,玉頰潮紅,渾身guntang,那身子單薄的紙片兒一般,再拉出手腕來,以兩指探了探脈搏,驚覺脈象已是十分微弱。若是再耽擱下去,只怕阿偲還沒死,她便先要香消玉損了。 于是張捌急急朝七風道:“老七,快別玩鬧了,這名姑娘再不送到壹哥那兒去,只怕是活不成了。事急從權,你自當速戰速決!” 那幫子黥面殺手聞言,心知這三人還要救兩個累贅,肯定是束手束腳,難以施展,于是乎齊齊圍了上來,越發地攻勢兇猛。 七風見狀,嗤笑一聲,倏地起了一個飛鷹沖霄的招式,拔地躍空直上,那幫子殺手見他飛身半空,趕忙將手上歹毒暗器紛紛擲出。 那七風好似早知這幫子人要出招一般,手中三尺青鋒連連揮動,只見電光石火,眼花繚亂,不多時,那些暗器俱都磕飛打落在沙堆里。 緊接著,七風又使了一個“大鵬展翅”,沖著殺手兜頭飛墜直下,臨近殺手,卻又改招換式,找準弱點,逐個擊破,有的殺手勉強擋住,只覺這七風的力道硬如鋼鐵,難以招架,有的中了招,只覺骨痛欲裂,想縱身逃走,卻是不能,再吃致命一招,立時閉氣倒地。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這幫殺手竟然統統被屠,彼時,劉偲吃了那覃舟親制的解百毒藥丸,正是藥效發作之際。 一時間,藥性與毒性來回煎熬著他,劉偲只覺身上的毒血即將破體而出一般,難受已極,反復幾次,遍體黑血俱現,面目猙獰,竟是支撐不住,昏厥了過去。 那伍鵬與張捌擔心這對兒苦命鴛鴦真的雙雙亡命,自也不敢耽擱,拋下那幫子人,趕忙打馬往外走。七風則是收拾完了賊匪之后,對著不遠處原地駐扎的騎兵發了信號煙火。 待將士們匆匆趕到,略略交代了幾句,這才打馬朝伍鵬等人追去。而那些慘遭賊匪凌虐的駝隊旅人,終于獲救,也知道了大名鼎鼎的七將軍。 卻說伍七捌三人,帶著兩個身受重傷與身染重病的人,一路灌輸真氣,只日夜兼程,換馬不換人地朝北地而去,越過那白脊山脈,出了鶴洲關,終于抵達了鏡北。 因著劉偲自出生便服用過圣藥,體質異于常人,這傷勢復原的速度也比旁的人迅速不知幾倍,覃舟將他體內的“鐵蓮花”統統取出之后,不多幾日,也就大好了。 真正令人感到棘手的,正是那因著高熱驚厥,又在路上耽擱了幾天,而轉成急肺病,一直昏迷不醒,只有進氣沒有出氣的泉瞳玥。 作者有話要說: 盡量在中午之前替換-3- 解說一下,劉偲跟旈戚跟在老叔公身邊學藝十年,只不過此時的劉偲,真正的打斗經驗遠遠比不上旈臣和那百十來名黥面兄弟,那幫人是從殺人地獄島里爬出來的,劉偲擅機關與奇門遁甲之術更多一些, 在小二的第一本書里有介紹。 第119章 清輝照玉人(上) 沙洲郡, 知州府 今夜恰逢月中,天上一輪皎月,好似銀盤一般, 分外明亮,仰頭遙望月色, 甚是賞心。 這廂劉偲正一腿曲起一腿伸直地靠坐在枝椏間,細細回想著這三個月以來的事兒。 在這寧謐的夜晚, 突聞一陣腳步聲, 在走廊上緩緩響起。劉偲直起身子,凝目看去,卻見懷景彥摟著一名眉目如畫,俏鼻朱唇,面如春桃,身姿窈窕, 做婦人打扮的女子, 緩緩朝他所在的方向走來。 這女子瞧著面生, 劉偲并未見過,想起前日自己臨走之前, 覃舟那廝才告訴他的事兒, 不必多說, 想來眼前這名女子便是懷景彥的妻子了。 兩人走到亭子里的石凳處,懷景彥坐了下來,又拉著那女子坐在自個兒的腿上,兩人行止十分親密。 說到懷景彥已經成親這件事兒, 劉偲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泉瞳玥那小沒良心的,竟然騙了他這般久…… 劉偲只要一想起兩年前,泉瞳玥以死相逼,迫使自己不得不放棄她,他就氣的渾身發抖。 若是泉瞳玥壓根就不喜歡懷景彥,為何又一直拒絕他?每每思及此,劉偲心里就一陣刺痛,他實在是不愿意去想,泉瞳玥這般對他,其背后的用意究竟為何? 呵,也許……她不過只是想擺脫他的追纏罷了。 為了擺脫他,她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甚至……可以連命都豁出去。 是了,正因如此,她又怎么敢讓他知道,懷景彥已經成親的事兒? 劉偲越是這般想,心里越是絞痛的難受,一時間,只覺胸腔里竄起一拱一拱的熊熊烈火,越燒越烈,難以平息。 亭子里頭的那對夫妻,又哪里知道他們頭頂上有個人,正氣的火冒三丈?先前因著谷韻瀾的緣故,懷景彥已經將近大半個月沒有碰過應詩晴了。 這廂兩人坐在亭子里,周圍又一個人都沒有,小嬌妻正柔順地靠坐他的懷里,懷景彥哪里還忍得???垂頭對著懷里嬌妻的脖頸,就胡亂親/咬了起來。 “郎君,這還在外面兒呢,咱們回屋里去好不好?”應詩晴一邊求饒,一邊閃躲著。 如今已是深秋,沙洲的夜里還是有些冷的,懷景彥有些急切地扯開了應詩晴的衣襟,露出了里面的裹胸來。 “詩晴,想不想你彥京哥哥?”懷景彥一邊說著,一邊低頭去吻著應詩晴的鬢發,這狠心的女人,冷著臉曠了他大半個月,這會子他哪里還忍得??? 劉偲在大樹上面聽這些污.言穢.語聽了一耳朵,許是有些受不了了,直接從那大樹上一躍而下,躥到這兩人的眼前。 此時,懷景彥正埋在應詩晴的鎖骨處細細的吻著,哪里心思管眼前有人還是沒人?可應詩晴正仰著頭,她透過燈籠,將面前那冷著一張黑臉的高大男子給看了個全貌。 她這就大聲驚叫了起來,伴隨著拔高的尖叫聲,應詩晴如風中的樹葉兒一般,顫抖了起來。懷景彥趕忙抬起頭來,正好也見到了劉偲。 懷景彥愣了一瞬,只氣的咬牙切齒,面色鐵青。劉偲這魔星簡直就應當被亂棍打死,再丟出去喂狗!難怪他癡纏了這么多年,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