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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瞳玥的人家,猝不及防地聽了一耳朵的閑話,這上懷府求親的腳步就有些猶豫了,比如陸將軍家的二公子陸謙良,又比如玉明侯府上的大公子郁庭琛,家中就死活不同意他們求娶泉瞳玥這個弱柳扶風,西子捧心的姑娘。 ———————————————————— 卻說當日劉偲抱走了昏厥過去的泉瞳玥之后,尋了個無人的角落,開始運氣為她捂熱身子,等她身子有些熱汗了,這才哺了藥液給她。 原本劉偲還想再布口氣給她,將她弄醒,再好好兒地“教育”一番,省得這丫頭為了和他置氣,竟然連自個兒的身子都不顧了。 可思及她跳了這么耗神耗力的畫傘舞,加上后來又受到他內力的影響,如今她已是身心俱損了。 劉偲深深地凝視她那睡地極沉的模樣,驀地就心疼了起來。 這樣嬌弱的身子,就算他還有什么想懲罰她的念頭,又哪里舍得下手呢?其后沉著一張臉,將她送回了懷府,停留了片刻也就走了。 再說那泉氏,當日也是被嚇昏了過去,下人們手忙腳亂地將她抬回府,另外又有一撥人則是去尋表姑娘,等大家發現原來泉瞳玥早就被送回了院子,這才收了人手。 這下可好,一連兩個都倒在床上,其后又是好一番折騰,二房的文氏本就眼紅泉氏主持著中饋,如今見她雖然掌握著家中的大權,卻又不干什么實事兒,心里就越發不平衡了,總想著要把那中饋權給奪到手里才好。 等泉瞳玥昏天昏地的睡了兩天之后,方才真正兒清醒過來,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名聲,因著劉偲有意無意放出的風聲,已經被毀得差不多了。 而等她能從床上起身的時候,劉偲遣來說親的隊伍正到了懷府門口。 ———————————————— 在鏡朝,議親要經過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親迎等六個主要儀節,這儀節稱之為“六禮 ”。 “納采”,也就是提親,男家先請媒人到女家提親,若是得到允諾,就派使者到女家致辭,并送上禮物——雁,女家若同意議親,就收納其禮物。 卻說泉瞳玥雖然自小在懷府長大,可畢竟只有泉氏才是泉瞳玥唯一真正的長輩,因此這事兒,自然得是她出面。 而被劉偲捉來說親的人,也是個十分有身份的人,正是當今官從正二品的太子少師,謝羽。 在鏡朝,太子少師、少傅、少保這三職簡直形同虛設,但凡是旈氏皇族子弟,年不足五歲,自有每一任守旈氏祖陵的族長來教養,像旈戚、旈偲、旈臣這幾個,就沒少受過老叔公磋磨,如今才將將五歲的旈海,也被鏡仟帝毫不留情地送上了清峰雪山。 旈氏皇族的人,在清峰雪山上修行數年后,等到年十二方被準許下山,其后又被送到松竹書院去讀書,順便結識更多的同齡讀書人,指不定將來這些個同窗,就是登基以后的肱骨之臣。 劉偲見這謝老頭兒領個虛銜,官位還挺高,也就將他提溜來懷府為自個兒辦事。 不過劉偲也不是個守規矩的人,因著自家爹娘著實不太靠譜,放他們來說親,指不定要被說成什么樣子。 思來想去,劉偲自抓了個謝老頭兒,又叫劉府里的下人們,扛了一百二十抬箱子的禮品,將三輛馬車裝得個滿滿當當,也就跑來懷府提親了。 泉氏見是謝少師來了,十分客氣地將他迎進了廳,只是心中卻是訝異,這謝少師與懷家素無往來,怎地今日突來拜訪? 泉氏面露微笑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少師大人請上座?!?/br> 這話音剛落,劉偲就領著一隊小廝,扛了百十口箱子后腳跟了上來,泉氏見了,心下了然:原來是他,這個小殺才,我道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呢! 只不過……劉偲這廝不過是個商戶的兒子,如何請得動朝中大臣? 為了謹慎起見,泉氏神色凝重地偏頭對著于娘仔細叮囑了一番:“你派人去名卉院守著,叫表姑娘無論如何都出不來?!?/br> 這對主仆雖然只是耳語,卻也讓劉偲聽得個一清二楚,他暗自嗤笑了聲,將將進門,就對著身后的一眾小廝一揮手,那些人馬上就將箱子挨個兒打開,只見那一百二十抬箱子里頭,摞滿了綾羅綢緞、金銀首飾、罕見寶石、名貴藥材,種種價值連城的物什,難以贅述。 就算是哪家名門望族,只怕也拿不出這般多的彩禮來,何況這劉偲今次來,只是請人說個親,送個禮罷了。 劉偲這排場擺了個十足,其后就神色不耐地瞪了謝老頭兒一眼,也不管從來不來往的人,突然登門拜訪,是否尷尬這些個事兒,總之他那意思十分明顯:快些進入主題,少爺我要娶媳婦兒。 卻說這謝老頭兒,今年六十有六,雖然輔佐了兩任帝王,不過實際上都沒他什么事兒。若說真有什么干系,那也只是當年先帝與傾王兩個,也把幼子丟到他那兒教養過幾天罷了。 劉偲這魔星可不是個好糊弄的,幼時和堂哥幾個,也沒少折騰他這把老骨頭,他見這傾王世子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哪里還敢有半分動作遲疑? 謝老頭兒抹了抹額上的冷汗,先是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朝著泉氏雙手平舉地施以一禮: “久聞大太太的侄女兒泉姑娘,姿容秀麗,品貌出眾,才藝雙絕,溫良端儀,尤其是結業獻藝跳得一曲畫傘舞,驚艷全場?!?/br> 卻說這謝老頭兒慣是個會“掉書袋”的,卻不太會說場面話,當然,讀書人都有這個毛病。其實劉偲也沒想過,他完全是找錯了人。 只見這位少師大人,十分直接地說道:“我身旁這位公子名叫劉子傾,子傾對泉姑娘心儀已久,還盼大太太成全,讓他兩個小輩共結秦晉之好?!?/br> 實際上,泉氏在見到百十來抬箱子抬到門口的那一刻,早就心頭火起:“傳奇劉家”的確是少有的巨富,可她泉氏又不是賣侄女兒,饒是他家里金山銀山都送到懷府里來,也未必就能叫她彎腰。 如今泉氏乃是自是強自忍著,面上卻不顯罷了,那謝老頭兒一番話,令她更加不屑劉偲了。 泉氏先是開口對謝老頭兒說道:“女子十有五年許嫁,笄而字?!?/br> 謝老頭聞言,十分贊同的點點頭,在鏡朝,的確有十五及笄,談婚論嫁的說法。 “然則,我家玥兒將將年滿十四,尚未及笄,如何許嫁?”泉氏臉上雖然在笑,可那話語里的冰冷,卻是如何都遮不住的。 劉偲只以為這泉氏是個病弱的婦人,想必也十分好應付,哪知她竟然這般難纏,簡直與懷景彥那裝模作樣的一個德行。 思及此,劉偲這面色即刻便沉了下來,只是轉念想起自己心尖尖兒上的那位,最是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