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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細細地抹在了泉瞳玥的臉上。 其次是那陸謙良,他身上多處受傷,不過都是些皮外傷,只是看著瘆人罷了。有書院里頭最年輕的藥夫子覃舟替他敷藥,便也大好了。 最最倒霉的,要數那懷景彥了,實際上他身上的傷,也大多是些皮外傷??刹恍业氖?,他被那天晚上的高手給拂了一把,當夜回了住處撩開衣襟一看,胸前已是烏紫一片,其后這幾日總是隱隱作痛。 連日來,懷景彥十分關注外界傳聞,他總是反反復復地回想著那天晚上所發生之事,令他不能接受的是,這潛藏在松竹書院的高手,竟會如此心狠手辣。當日將韓軒擄走了之后,給點教訓倒也罷了,何至于殘忍地將其殺死?還大張旗鼓地懸掛在城門之上……每每思及此,懷景彥只覺得這高手實在有失風度。 不僅如此,懷景彥認為朝廷處理這樁案子的態度也很是不妥,那韓軒固然有錯,也的確罪大惡極。但國有國法,如今那高手殺了人,縱使是站在正義的角度,卻也掩蓋不了他殺人的事實,哪有行了兇殺了人,卻還夸他“做的對”的?這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大家“殺人不用償命”嗎? 懷景彥越想越認為,這樁殺人案實在怪異,頗有一種利用揭露韓家那些腌臜事,以轉移眾人視線的感覺……可朝廷又為何這樣做呢?總不可能是為了包庇兇手吧? ……是了!正是這樣,懷景彥驀地想起,那殺人的高手不正穿的是松竹書院的弟子衣袍嗎?許是哪家勛貴之后呢?思及此,倒也說的通了,只是這兇手也不知是何背景,竟然能得到當今圣上的夸贊…… 而這廂令懷景彥費盡思量的“高手”,此時正一腿曲起,一腿伸直地半躺某棟樓閣的房頂上,同身旁穿著月白色長袍的男子聊著天: “你說你去打個架,怎么還把人弄死了,那種貨色值得你動手?害得為兄還得拎上那幾個累贅,丟到官府那兒替你遮掩?!?/br> 說話之人,正是覃舟,他見身旁之人沒什么反應,便又道: “阿偲,你怎么就不能老實點子,我給你什么你就吃什么,乖乖兒上上學呢?”雖然這人嘴里埋怨著劉偲,可那表情卻沒有任何不耐煩。 “切,要是小爺我有什么吃什么,早都給你下的老鼠藥藥死了,還能活到今日?”劉偲不屑地撇了撇嘴。 “阿偲這話倒是沒說錯?!币坏狼謇手曉谶@深夜之中驀地響起,劉偲撇頭一看,卻也不知從哪兒竄出一名身穿明黃色衣袍的年輕男子,畏畏縮縮地站在空地處,見他二人遞來目光,只足下一點,便攀上了這高樓。還厚著臉皮兒往二人中間擠,劉覃兩人大約是被他擠得煩了,這才將屁股往旁邊挪了一寸。 “朕的好堂弟啊,你怎么給為兄整了這樣一出,朕為了你,還得裝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收拾那韓老兒一家?!痹瓉磉@說話之人,竟是當今圣上旈戚。 “哼,果然是在爾虞我詐的宮中待久了,皇兄如今越發的老jian巨猾了,且不說那韓軒欺男霸女之事,他老爹和他祖父在朝中結黨營私,皇兄不是早就欲除之而后快了嗎?如今我這樣一攪和,豈不替你省事?” 旈戚正欲張口,劉偲趕忙又來堵他:“這一次抄了韓府,想必國庫又充盈了不少吧?大皇伯當年養的年豬,最后還不是留給你宰的?我這兒不過是給你找了個由頭罷了?!?/br> “再者,本少爺殺人好歹還留個全尸,阿臣當年殺人可比我狠多了,直接將一個妃嬪給撕成數塊,死狀極為可怖,幾乎看不出人樣兒來了?!眲破仓?,一副自己可還算正常人的模樣。 “戚哥,你這樣大喇喇地穿個龍袍就出來溜達,也不怕給人看見?”覃舟也從旁壞心眼地補刀。 旈戚被這兩只孫猴兒噎的有些尷尬:“朕……朕這不是待會還得回去批折子嗎?若是穿其他衣裳,回去還得費事兒換衣服?!?/br> 劉覃二人聞言對視了一眼,皆是一臉的不相信。這就是年紀輕輕就拖家帶口的壞處,旈戚自從登基了之后,成日里不是忙于國事就是哄老婆帶孩子。 如今旈戚在那金碧輝煌的“牢籠”待的久了,偶爾出來浪一下,回去還擔心被皇后發現,這劉偲和覃舟打從心里很是嫌棄這位鏡仟帝大哥的,論起武功,這位大哥是最弱的,論思想覺悟,那也是最差的,如今有了后顧之憂,處處綁手綁腳,還怎么跟他們一般快意恩仇?故而都不愛帶他一塊玩。 旈戚覺得自己很委屈,為了替旈氏一族守護這千百年的基業,他真真兒是失去了很多。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又名:殺人的反成了英雄,死者遺臭萬年,所以說,千萬別和□□的掌權者斗。 另外這十多年前的恩恩怨怨,你們還是去看古鏡歌吧,我實在懶得再八一遍了,心累。 關于清峰老人旈清的章節大約是古鏡歌的9、10章,至于旈臣與黥面男子的過去是25、26、27、28、29、30、31章。 而看過古鏡歌的親們,應該知道這篇文中的劉偲和覃舟未來的主要戰場在鏡北,要劇透的可以過去瞄一瞄。 其實這文的格局也不小,只是我還在慢慢挖坑,等挖的差不多大了 我就自己跳進去埋。 謝謝那些從古鏡歌跳過來看這篇新文的朋友,你們都是我的真愛,么么噠。 第11章 山上老拐子 且說到這三人坐在別人家房頂上,繼續有一搭沒一搭的互損著。 曾經旈戚還沒登基之前,除了自個兒的胞弟旈臣之外,同劉偲這位堂弟的關系也是十分要好的,他二人是一同在雪山上受老叔公磋磨的難兄難弟。 其實劉偲這老叔公旈清當年也是一號響當當的人物,打了一輩子的光棍不說,性格也是頗為古怪的。旈清曾多年駐守在鏡北那極寒之地,殺過的人比吃過的鹽還多。在鏡北他便是傳說中的戰神,誰家小孩不聽話,若是搬出“鏡北武神”的名字,保準嚇得小孩兒當場失禁,然后老老實實地,再不敢鬧騰。這旈清二字抬出來,簡直比那些個專吃小孩的狼外婆,用人皮造燈的趙春芳還來的管用。 天賦異稟、武藝超然的老叔公旈清在年輕時,被旈戚、旈臣的皇祖父鏡華帝旈琮封為鏡武親王,掌虎翼軍。 他處事果斷,剖決無滯,深得旈琮的信任,當年旈清鎮守在境北極寒之地,是冰峰大國無法進犯鏡朝的重要保證。 只是當旈琮退位,先帝鏡文帝旈崧繼任之后,旈清突然散盡家財,云游四海數年,期間除了先太上皇旈琮駕崩時曾回過宮,其他時候從不曾出現過。 最終旈清許是厭倦了漂泊,便在常年覆雪的清峰雪山上獨居。旈清云游、隱居的這幾十年以來,一直醉心于武道、劍法的鉆研,據傳他在武學上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