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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問她:“舍得醒了?” 她“唔”了一聲,眼神飄忽就是不看他。 常棲笑著牽她的手,“先吃點東西,我熬了乳鴿嫩雞湯和秋葵大蝦粥,還做了你喜歡吃的雪媚娘?!?/br> 曲今本來就餓得狠了,聽他一說立刻轉移了注意力,瞬間把害羞拋到腦后,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口,“嗷,棲棲好棒~獎勵你一個么么噠~” 最近微博逛得多了,新鮮詞匯信手拈來。 他顯然很受用,嘴角的笑意深了許多。 拍攝期間,曲今和常棲過了一段很是沒羞沒躁的日子。 幾乎整個劇組都知道,生活作息規律的女主角,早上遲到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都是你,讓你克制一點你怎么都不聽!現在大家都知道了……” 曲今捂著臉捶了常棲幾下。 他笑著用大掌抱住她的拳頭,挑了挑眉說:“嗯?讓我克制?不怕我憋壞嗎?以后你怎么辦?” 她聽著很是熟悉,想了片刻才想起來之前自己說過類似的。 哼哼…… 原來這人這么記仇! 兩人嘻嘻哈哈打鬧了一路。 電視劇昨天剛剛殺青,劇組晚上吃了一頓飯后就散了。 常棲和曲今今早回到市區內,他送曲今回到梓葵公寓后,才回公司處理公務。 公寓定期會有曲家仆人過來打掃,所以人回來后根本不用自己清潔。 清涼的風從陽臺吹進來,曲今喝了杯溫茶,頓覺神清氣爽。 大概是昨天睡得早,今天雖然起得早但也不是很困,她干脆拿起一個小冊子,坐到沙發上細細翻看,用以打發時間。 小冊子的內容是她下一部戲的相關介紹,就是她和宋成圣合作拍攝的那一部,到時候會在兩個國家同步上映。 不過最終劇本還沒翻譯好,要半個月后才會寄過來,她這半個月正好可以當做休假。 一片寧靜平和的氛圍中,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打破了她的思緒。 她看了一眼,是個陌生號碼。 接了,但也沒自報家門,“你好,請問你是?” “……”那邊安靜得詭異。 她心底疑惑,正要掛掉電話,那邊的人就說話了,是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花豆,你這回逃不掉了……” 男人陰陰森森地笑了起來,聽得旁人一陣毛骨悚然。 ☆、第八十三個老干部 第八十三個老干部 她皺了皺眉,二話不說掛掉了電話,轉而打了個電話給哥哥和常棲, 告知他們這件事情。 曲翊聽了后, 二話不說立刻派了一批保鏢過來,護送曲今回老宅。 她懷里抱著兩只無精打采的奶貓兒。 米團兒和壽司剛回到家又要去一個陌生地方, 自然有些不高興。 她安撫地順了順它們的毛,拿出小玩具逗它們玩, 才漸漸有了點精神。 “哥哥, 我有話跟你說?!?/br> “是關于那一年的事情……” 那一年是哪年, 兩人都心知肚明。 吃過晚飯后,曲今和曲翊在書房說話,他們坐在柔軟的沙發上, 仆人沏上溫茶,掩上門出去。 室內一片安靜,她抱著自家哥哥的手臂,閉著眼睛緩緩說著話, 語氣沉靜,神情淡然,像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 “……剛被賣到那個家的時候, 男人脾氣就很差,女人性格懦弱,他們生有一個兒子。當時我六歲,他們家兒子十歲, 就已經知道了童養媳的概念,每天都想著法子要碰我?!?/br> 所以她從來都不敢洗澡,不敢換衣服,夏天也不敢穿得太露。 男人的拳頭驟然握緊,眼神陰冷。 “……后來有一天,他干了一件很過分的事情,我就把他的一只耳朵打聾了。在那之后,他就不敢再靠近我了。整個家里面,女人雖然懦弱一些,但是卻是家里的頂梁柱,對我也好一些,會關心我吃沒吃飽,冷不冷?!?/br> “后來過不久,男人在外面學會了喝酒賭博,三天兩頭欠人家錢,女人苦苦勸解。家里本來就窮,又只有女人一個人勞動,但男人還是不聽勸把家里敗光了,不僅敗光了,還欠了一屁.股債。飯都快吃不下去了,他們家怎么可能還會養我呢?所以他們準備要把我抵押給討債的?!?/br> 那些討債的她見過,一群群兇神惡煞面目猙獰,看著就不是什么好人,曾經拿過斧頭菜刀來砸他們家門。 “不巧的是,那個時候大山里突然來了一群大學生,說是要來山區支教。他們都是村里一個叫李柱升的男生帶回來的,聽說他是山里第一個大學生。他走出大山后,深覺自己家鄉太落后,要改變還要從教育抓起,所以暑假社會實踐,他就提議大學的同學們來自己家鄉支教。我就是趁那個時候,悄悄接觸了那群大學生。當時要不是我會說一口流利的英文,只怕他們還不信我是被拐的,不肯帶我走呢?!?/br> 畢竟她那時候長得可難看了,原本圓嫩白皙的小臉因為營養不良長得面色發黃,瘦骨嶙峋,露在外面的皮膚曬得發黑,含冤的大眼睛由于太瘦眼眶凹陷,整個人像一個裹上了黑皮的骷髏娃娃,丑陋又令人恐懼。 這是她第一次吐字清晰地跟曲翊講當年發生的那些事情。 從她被拐帶,再到路途的險惡,再到被賣進窮山惡水,最后到安全逃脫。很多地方她都一筆帶過,但是曲翊知道,過程肯定十分艱難,何況她當年還是這么小的一個孩子,又那么嬌氣。 不知怎的,他一個大男人突然覺得眼眶有些熱。 自從父母去世那一年,他就從沒哭過了。 說出這些深埋在心底許多年的話后,曲今仿佛一下子放松了下來,有些困倦地抱著哥哥的手臂睡著了。 曲翊把人抱回房間,有些笨拙地掖好被角,才一個人回書房反思。 meimei七歲找回來,他干了什么,都記得清清楚楚。 他限制了她的一切行動,只允許她在宅子內活動,而且周圍必須貼身跟隨保鏢,絕不允許出門去。 后來還是爺爺插手,他才妥協讓meimei去上學,但是也必須每天由他接送上下學,貼身跟隨保鏢。 那個時候的他,因為過度關注她的人身安全,根本沒有考慮過她的心情。所以也就選擇性忽視了老師和同學看meimei怪異的眼神,甚至在meimei好不容易交上一個朋友時,他私底下對那個小男孩的家長進行了警告。 meimei的日記……他也偷看過,但凡那些meimei有一點喜歡的人,他都想方設法把人弄走了,讓meimei再也看不到他們。 可以說,那段時間的他病態得可怕,但他就是停不下來,那種不能失去meimei的極度恐慌感,和間接害死父親母親的濃重負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