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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誰看了都頭皮發麻。 包圍圈在縮小,rou眼可見蟲潮朝著他們而來,死亡谷眾人所待的空間越來越小,不少人已拔出腰間的手槍,槍口指著蟲潮,赤紅著眼,死死盯著越來越近的蟲潮。 破軍飛翼兩人,第一時間圍在貝心身側,萬一蟲潮過來,一定要護著紅姐安全。 尤帝眉心緊蹙,他的身邊不知何時圍擾了一伙人,以尤帝為中心,嚴陣以待;巴頓將軍的手已放在槍套上,跟他來的兵匪們,手中的機槍已對著蟲潮…… 人蟲之戰,一觸即發。 槍口已經上鏜,隨時可以開火,這個時候誰也顧不上懼怕紅蜘蛛了,命都快沒了,怕有什么用,等活下來再說。 蟲潮很快將眾人圍困著,隔著眾人四五米的距離停了下來,不再朝著眾人前行,悉悉索索的聲音,聽得人暴燥不安。 正等著開槍的匪徒們,心情真是無比的復雜,即慶幸活下來的同時,又憋屈極了。 眾人都準備好了以死相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結果不動了,什么意思? 頭上懸著刀,隨時掉下來的感受,太他么的遭心又遭罪了,敢不敢痛快點給個死法。 個個跟急紅了眼的瘋牛,但就是沒人第一企開槍,怎么說呢,好死不如賴活著,都是雄霸一方的梟雄,花不完的錢財,喝最美味的酒,睡最妖艷的女人,能活著誰會想死??! 虧得院子里都是大老爺們,心里再恐懼害怕,也不會像女人尖聲恐叫。在場唯一的女人貝心,根本不能算個正常人,瞧著密密麻麻的蟲潮,不但不害怕還興奮。 “兄弟們,舞會開始了?!?/br> 院子里的氣氛已到了空前的緊張,貝心突然開口,嚇了所有人一跳,處在暴燥崩潰邊緣的匪徒,槍口一轉,就要朝著說話的人指過來,看到說話的人是紅蜘蛛后一怔。低聲咒罵了句什么,槍口又轉過來對著蟲潮。 不少人心底怨恨紅蜘蛛,要不是她突然召急他們過來,哪里會被蟲潮圍困, 就算到了這個時候,死亡谷的眾匪徒們,也不敢挑釁紅蜘蛛的權威。 貝心可不管死亡谷的人有沒有嚇到,真嚇死人了,她還要落井下石嘲諷一頓,什么狗屁的窮兇極惡的匪徒,連蟲都不如,慫貨。 甩掉腳上的鞋子,跳上沙發。目光晶亮掃過蟲潮,高舉著雙手,豪氣沖沖大吼,“寶貝們,舞會開始了,現在群魔亂舞,讓我們盡情狂歡吧!” 幸災樂禍得不要不要的。 亢奮的人只有貝心,及隨著她的話落,停滯不前的蟲潮又開始朝著他們而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宛如索命魔音在耳邊咆哮。 所有人頭皮發麻! 換個人幸災樂禍試試,絕對被死亡谷的眾匪徒們撒成碎片。 “紅姐,您什么意思?”巴頓臉有瞬間的扭曲,瞥眼涌過來的蟲潮,壓抑著滿腔怒火,長眼晴的人都知道,這些毒蟲毒物是她搞出來的。 妖婦,毒婦,魔鬼。 要死也要拖著紅蜘蛛一起死,這是所有人的心聲。 “還能有什么意思,當然是給巴頓將軍一個交代呀!”貝心委屈地癟嘴,似是巴頓將軍的話傷透了他的心,纖長白細的手指隔空點著死亡谷的匪徒,“我紅蜘蛛做生意最講信義,下面的人膽大包天,敢私吞了我的貨,我得給他們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不是誰都能伸手偷我的東西。偷了就要承擔懲戒的后果。請巴頓將軍過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作個見鑒?!?/br> 他一點也不想當這個見鑒人。 “還是巴頓將軍想回房間?!?/br> 巴頓將軍回頭望著被蟲潮覆蓋的房子……那還能叫房子嗎?應該叫蟲巢。他真沒有想回去的意思,請不要隨意誤解他的意思。 “放心好了,只要你們不攻擊,小寶貝們就不會攻擊你們。小寶貝們很可愛的?!?/br> 可愛個屁!怎么不去死。 死變態! 第361章 好戲來了 =o= 貝心的話,眾匪徒當耳邊風,沒人當真。將命交到別人手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刀尖上討生活的人,除了自己本人誰都不信。握緊了手中的槍,緊盯著涌過來的蟲潮。 來了,來了。 扣在扳機上的手指,慢慢往下扣動,一旦蟲潮過來開槍射擊。逼近的蟲潮,讓眾人下意識慢慢往后退…… 尤帝后不后悔不知道,他的臉上又掛上了溫和的笑,但巴頓將軍后悔了,冷肅著臉,早知道紅蜘蛛這么癲狂,說什么他也不留下來,槍沒有了還可以等等,人沒有了什么都是空談。 破軍飛翼兩人,手緊握著寒芒森森的飛刀,身體緊繃,進入攻擊的狀態。 像是要印鑒貝心的話,神奇的一幕發生了,涌動的蟲潮快到貝心坐的沙發周圍,自動向兩邊分開涌動,避開這塊空間,朝著院子里的匪徒們而去。 不但破軍飛翼他們松了口氣,巴頓將軍他們也有種劫后余生。四五平方米大的空間,擠滿了人,背靠著背,身體緊挨著身體,哆嗦著腿,看著蟲潮從他們腳邊涌過去。 蟲潮逼得越來越近,包圍圈在慢慢縮小,包圍圈里的匪徒們也在慢慢聚擾,背對著背盯著地上的蟲潮。生死存亡之際,誰也顧不上貝心說過的話,讓他們不要亂動。 貝心翹著二郎腿,漠然地看著這一切。 不作就不會死??! 匪徒們神色急燥暴戻,不少人臉色慘白,等待的過程實在是太折磨人心了。蟲潮逼得越來越近了,距離匪徒們不過一米距離…… “砰” 不知誰開了槍,槍聲是從院子里匪徒中傳出來的,一道尖銳的蟲聲,宛如刀劃在玻璃上,刺拉刺拉,很難聽。 就像一個信號,彼此拉響了戰斗的聲響,“砰”“砰”“砰”,一連串密集的槍聲掃射蟲潮,涌在最前面的蟲潮,好似風刮過,朝著后面翻滾。 蟲潮里“刺拉”“刺拉”的蟲嗚,一波接一波,好像幾十上百人刮割著玻璃,刺得人腦門生痛,井然有序涌動的蟲潮,突然急燥sao動起來,尖銳的蟲嗚聲更是凄厲,好似一滴水進了油銅翻騰。 貝心抿了抿嘴,臉上淡笑,眼里卻是冰冷,不作不會死。 有好戲看了! 尤帝揉了揉腦門,余光掠了眼眾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