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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不得我被人欺負而已,有些急了,我們都是同學,就不要計較了?!?/br> “我欺負你了嗎?如果我剛剛沒有聽錯,他是叫齊銘吧,視力不好就去看眼科,耳朵不好就去看耳科,若是整個人都不好的話,就去看腦科。還有,夏小姐,請注意你的措辭,否則,我不介意在多加一條誹謗罪?!?/br> 剛剛走進食堂門口的顧言北聽到這話,突然就笑了。 好一個許涼,不愧是他法學院的,伶牙俐齒。 “許涼,你!”齊銘怒瞪著她,許涼,你好樣的。 顧言北邁著長腿走了過來,冷冷的看著對面的二人。 夏怡婉先是一愣,挽住齊銘的手松了一下,嬌羞的對著顧言北笑了起來。 “顧教授好?!?/br> “剛剛李教授還在到處找你倆,怎么,不去?” 李教授?夏怡婉跟齊銘對望一眼,心下懊惱,不該跟許涼在這里糾纏,以至于他們都忘了時間,回去晚了,只怕那個老巫婆又要說她。 “那顧教授,我們就先走了?!毕拟褚琅f是甜甜的笑著,對上顧言北冷冰冰的臉蛋,也不以為意。 “許涼,有時間我們再聚?!?/br> 許涼不置可否,拿起一旁的飲料就喝了起來。 夏怡婉自討沒趣,便灰溜溜的走了。 “多管閑事?!痹S涼瞥了顧言北一眼。 “許涼,你可能還不知道有助人為樂這個詞?!鳖櫻员钡恼f,看到許涼剛剛放下的飲料時,皺起了眉:“你怎么還喝冷的?” “原來顧教授大夏天喜歡喝熱飲?!痹S涼抬起頭,正好對上門口如同作賊似的三個室友。 云西張大嘴巴,一會兒有指著她手里的喝的,一會又揮揮手。 什么?許涼疑惑的看著她手舞足蹈的模樣,不僅是云西,另外兩個也在那里做著奇怪的動作。 許涼倒吸了一口氣,看著自己手里的喝的,霎時明白了什么,硬著頭皮看著顧言北:“你好像誤會什么了?!?/br> “我看不是好像?!憋@然,顧言北也看到了門口的三人,面色一黑,將手里的書直接甩在了桌子上:“158頁,10分鐘?!?/br> 許涼玉指按壓著眉心:“顧教授,如果我做了什么讓你誤會的事,我可以……” “許涼?!鳖櫻员贝驍嗔怂脑挘骸叭绻悴幌胛野涯憬o拉到辦公室去的話,最好安分的在這里看書?!?/br> 許涼倒吸了一口氣,咧開嘴輕笑:“是么?我還真想看看顧教授你怎么把我給拉到辦公室去,今天這一拉,明天就上了校園網,我不要名聲,你那高尚的風評還要吧?!?/br> “……” 顧言北頓時被氣的不輕,這個許涼,真是一點都不肯低頭。 許涼淡淡的瞥了顧言北一眼,起身準備離開。 “許涼!”顧言北從身側拉住了她的手腕。 許涼不悅的看著顧言北,還真是…… 傍晚食堂的人很多,在外人面前,她跟顧言北看著就像是在爭吵,那么在別人的眼里,一定就是她許涼的錯。 對,只要她跟別人有稍微一言不合,那么一定是她的錯。 “顧教授,你可知道你現在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痹S涼一字一頓的說。 這個世上,唯獨顧言北,她不想跟他有半點牽扯。 “你覺得你有必要跟一個法學系的教授討論人身自由權?”顧言北呼了一口氣,穿過許涼的耳畔,讓她感覺到了一陣暖意。 “那么顧言北,你覺得你有必要跟一個法學系的學生討論人身自由權?”許涼抽回自己的手,走出了食堂門。 “哎,怎么樣,我男神沒有說你吧?”見到許涼出來,沈月立即迎了上去,不知道什么時候,顧言北就成了她心目中的男神,要相貌有相貌,要能力有能力。 許涼扭頭剜了她一眼:“你們……” “美人,我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嗎?”云西過來急忙挽住了她的手臂:“萬一這顧教授一發飆,你的小命可就難保了?!?/br> 所以,就扯出這么一個不著調的理由?許涼真是好氣又好笑的看著自己的三個室友。 “你躲過了一劫,沒讓你請我們吃飯就不錯了?!?/br> 許涼抽回手,搭在了云西的肩上,嫵媚一笑:“既然如此,那我明天請你們吃烤魚吧?!?/br> “什么魚?”提到吃,云西就來了興趣,沒想到這冰美人還挺闊氣,知恩圖報。 “甲魚?!?/br> “王八!”李艾脫口而出,又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許涼嘴角上揚,扭頭走了回去。 “許涼,你,你給老娘站??!”云西跺了跺腳。 呃~沈月咳嗽了兩聲:“我覺得你可以考慮考慮許涼的提議?!?/br> 話畢,自己都忍不住笑,走了回去。 “我……我……”李艾剛想說些什么,收到云西那瞪著她的眼神,只得將接下來的話咽回了肚子里。 “我喜歡吃魷魚?!闭f完,李艾快步跟上了沈月。 云西聳拉著腦袋站在那里,這個世界,沒愛了,一個一個都欺負她,算了,還是去找她的魏學弟吧。 顧言北細長的手拿起桌上的書,翻到第158頁時,勾起薄唇笑了起來。 玉手再度覆上書上人身自由權五個字,在夕陽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美麗。 ☆、【6】 好好照顧學弟 天色慢慢黑了下來,這個時候的A大,依舊是熱鬧非凡,禮堂里的燈光在周遭都漆黑的環境下,顯得格外耀眼。 夏怡婉安靜的坐在禮堂一側,纖細的手指好像一個個小精靈,不停的在黑白琴鍵上跳動,面色柔和的她,始終帶著微笑,愉悅的彈著面前的鋼琴,琴聲優雅而美妙,就好像山間流動的清泉,令人心馳神往。 魏逍坐在禮堂的正中央,癡癡的看著全神貫注的夏怡婉,臉上不禁蕩漾出面容。 “有這么好聽么?”云西重重的一屁股坐了下來。 “學姐,你怎么來了?嚇我一跳?!蔽哄泻袅艘豢跉?,詫異的看著云西。 “怎么?這禮堂難道是她夏怡婉一個人開的?” “不,學姐,我不是這個意思?!蔽哄屑泵Ψ裾J。 云西白了他一眼,再看看夏怡婉,冷哼了一聲,活脫脫一只白蓮花,哪里比的上她家許涼了。 “你喜歡她?” ???不想到她問的這么直接,魏逍面色泛起一抹紅暈,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這樣的女生,溫婉美麗,多才多藝,應該沒有男生會不喜歡吧。 “啊什么???”云西咬牙,右手揚起,就差一下打在他的頭上:“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啊個什么鬼?” 魏逍現在就如同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學姐怎么說生氣就生氣了。 記得第一眼見到云西,是在大一開學時,當時他跟著